“要不叫小白,要不就叫白儿,没得选择!”皇甫琛浪斩钉截铁的说,却又随即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叫白儿总比叫小白好吧,可是一个大男人在路上被人叫着‘白儿’,‘白儿’的好奇怪啊,算了,反正以后也不见得有机会让你们叫了。就由着你们吧。
“白儿就白儿吧!”终究少数服从多数。
“那好,白儿,既然这样说定,你以后就叫我琛浪大哥吧,我怎么也比你年长几岁啊!”
“还有我,你也得叫我天祺哥哥!”卫天祺瞎凑好什么。
“为什么,我不要!”太欺负人了,就因为自己比我大几年就要充老大,我太丢面子了。
“那你的意思?”两人异口同声的望征求我的意见。
“我是白哥哥,你们一个是天祺小弟,一个是琛浪小弟,没的商量!”
“做梦,休想……”两人像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不给我发挥的机会,又是同时地一口驳回申诉。
“白儿,你最多不过一十八,别再做无谓的争执了,以后我就是你们俩的琛浪大哥,你们都是我的小弟,我会关照你们的,任何文学之事、家庭琐事、感情纠缠皆可想我求助,一定给你们满意的答案!”言之灼灼,其实自己一直觉得有个哥哥真的很不错,保护自己,由着自己胡闹闯祸,最后还会挺身而出替我擦屁股。
“天祺,我是二哥,不许和我争!”当不了老大,老二还是我的囊中之物。
天祺不情愿的扁扁嘴,一脸苦瓜相,委屈得像个小媳妇。心里郁闷凭什么我是最小的,看起来我比白儿还要年长些。
“哈哈……”我们被他的举动逗笑了“那我们要不要学古人‘滴血结盟’式的义结金兰呢?”古时候,不是说非亲兄弟的要想成为了兄弟,必须要在碗里放出一堆血搅拌着相融,喻示血浓于水。不知道这个风致王朝是不是也风靡这个做法。
“那个太血腥了,我可不要……”没等我抗议,就有人先行不愿意了,天祺就是个胆小鬼,比我这个假男人还娘们。
“呐,快拿着!”夜回来了,手里却多了一个纸袋。
“夜,这些都是给我的吗?”我打开纸袋只见什么吃的都有,什么糖葫芦、肉包子、小酥饼、捏皮糖……
“你跑出去就是为了给我买好吃的吗?你对我实在太好了!好感动啊,可是……可是你真是个大傻瓜!”
“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就每样来一份!,喜欢的吃掉,不喜欢的扔掉吧!”夜淡淡地说,好像在提一件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事情。
“白儿,对着这位黑少侠,你倒是有几分女子娇羞之态,为兄实在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啊!”刚刚才相识,皇甫琛浪就开始耍弄我,我才赖得理他的废话,只当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夜不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却很明白自己错过了很重要的事情,一眨眼的功夫,闯祸精又多一个裙下客了,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各位,各位,静一静,第一轮的笔试名单已经拟好,由老朽来为大家揭晓,这五位分别是:上官俊楠,皇甫琛浪、百里烨、卫天祺还有就是文采超然的白公子,就是这五位才俊进入下一个会试。而第二场口试设在老朽的陋室进行,烦劳各位随移步”。我们三兄弟毫无悬念地一同过关,不知接下来会怎样。
“白儿,琛浪大哥,恭喜恭喜啊。”
“同喜同喜。”
“天祺,你也不赖啊,被池圣公点名相中了!”我打趣地戳着他光滑的小脸,弄得他粉耳热腮的。
“你别笑话我了,天祺才疏学浅,那不过是长老们给天祺面子,只是走运些而已,下一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我去啊,就当是给两位大哥去助助威好了。”
天祺转身对着琛浪说道“倒是是大哥,真是惊才风逸,天祺真是佩服佩服,今日想必大哥还能力挫群雄,出类拔萃!”
“哪里哪里,天祺你自谦了!为兄也不过是略通诗书,不足挂齿。”
“大哥如此文采飞扬,还是这么谦虚内敛,今日一定又能锋芒出众,令人乍舌。”
“谬赞了,受之有愧。”
“受不了了,你们两个酸不酸啊!”这两个臭老九真是的,貌似风流才子,骨子里怎么这么酸不溜丢的,真要好好考虑一下,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冲动,不该同他们两个拉帮结派,称兄道弟,万一我也被他们传染了,自己都会受不了自己的。
“白儿说的是,是我们两个太作古了,你别生我们的气哦!”琛浪及时地赔礼讨好,害的我气都没出撒。
如我们这样的毕竟是少数,再看看一旁:入选的则喜笑颜开、大喜若狂,享受着别人的朝贺,落选的则哭丧着脸、怫然不悦,自己都不好意思:生活就是这么残酷,优胜劣汰容不得半点含糊。
池圣公带着我们几个前往那个他所谓的‘陋室’,本想涂个清净之地,不料却把整个‘英杰会’现场都搬来了,看了第一场怎么可以错过第二场呢,好奇心促使他们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登时文昊邑的路上,出现了一条长龙,歪歪斜斜地匍匐前进。
说是‘陋室’,还以为只是谦虚的说辞,没想到还真是简陋的茅屋,哪里容得下这几百号人流。
“池圣公,这里真是你的屋子啊?”人群中有人立刻抛出烟雾弹。
“是啊,还真的是陋室!没错。”接着烟雾弹的不忘再继续添油加醋。
“没想到比我家还小上一圈!”
“不是说年轻时候为官吗?怎么会这么落魄?”
“池圣公不是有什么特别嗜好喜欢住这种地方吧?”
“哈哈哈……”嬉笑声,不解声,鄙夷声……
“你们还有完没完啊?池圣公又没请你们进来,不喜欢的可以出去!”大哥像是火山爆发,宣泄他的不满。
“琛浪大哥说的没错,人家池圣公就是如此省吃俭用,宁可自己住茅屋,也不忘筹资‘英杰’会,为我们这些求文爱才之人,提供一处捷径,如果他将这些用于自己身上,想必这里早就是青砖壁瓦、金碧辉煌,哪轮得到你们奚落。”哪里不平,哪里就有天祺,简直是济公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