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念奴……”灵烟艰难地爬到念奴边上,捧着念奴的身体嚎啕大哭。
“司马文博,你够狠,你狠,你反正已经杀了两个了,多我一个不多,你动手吧!只求你放过灵烟,她只是个小丫鬟,她什么也不懂……”
“小主,你说什么傻话啊,你死了我也不会苟活的。司马大人求你放了我家小主吧,念奴愿一命换一命。”灵烟咬着流血的嘴唇说。
“真是主仆情深啊,放心,我不会要白雨诗意的命,我要她看着你们一个个痛苦,我要她好好地观赏,至于你,也有特别的东西伺候你哦!今天就当这里吧,送她们回牢房,好好伺候,可别怠慢了。”
“不知道,白乐子是否听说过有一种游戏叫做‘骑木马’呢?”几天下来,我和灵烟就像被判了死刑,随时等待着死亡的宣判,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
“你一定没听说过,因为这是宫里早已禁忌的东西,不过,你今天走运了,今天不但可以亲眼看,而且有真人示范!”司马文博笑得肆虐对着狱卒说“快把东西搬出啦,让娘娘过目!”
几个狱卒抬出一匹大约40公分大小的木马,木马做得很是粗糙,两头高高翘起,就像是一个跷跷板,只是当中突兀地隆起一根木棍,木马两边有两条绳索牵引,不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的,像是小孩子乘坐的玩具木马。
“怎么,白乐子是否很好奇,怎么玩啊,就由下官来告诉你吧!”司马文博点了点头,拿眼神示意身边的属下。
狱卒们立刻一拥而上,无情地撕扯灵烟的衣物,灵烟拼命抵抗却换不来同情。
“你们做什么,放开她!”我挣扎着拖着枷锁朝灵烟淌去,立刻有一群人拉住我。
“哎,娘娘,在这里你认为会有人听你话吗?”
“灵烟,灵烟……”看着灵烟衣物尽散,头发蓬乱的样子,心痛的感觉再次浮上。
灵烟被扒光衣服,全身赤/裸的披散着头发,双手被死死地捆绑在半空之中,身体牢牢地坐在这个小木马之上,木马上粗壮的木棍直插灵烟的下体,司马文博淫笑地蹲在一旁,疯狂地拉扯木马上的绳索,随着木马有规律地摆动,灵烟痛苦地呻/吟,记不得有多少个摇摆,记不得持续多久,灵烟的下体已经被鲜血染红,这样的凌辱,这样的变态行径,在我眼皮底下活生生的发生,受苦的是我的好姐妹,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已经没有剩余的力气去哭喊,没有多余的泪水去宣泄,司马文博就像是在看一场马戏表扬,毫无怜悯,反而笑得开怀。这种让人胆颤心惊得刑罚,这种非人的酷刑,对待禽兽也不过如此,司马文博居然可以把它当做一种乐趣,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是铁,是石,还是他根本没有心。
我的灵烟去了,我的心也就像没了知觉,灵烟最后是咬舌自尽的,鲜红的血迹溢在嘴角,骑着木马她就像一个血染得天使,那样通透,那样皎洁……没有肮脏,没有可耻,这一切恰恰只能证明司马文博的冷血、恶心和变态……
真正的生无可恋竟然是这样的容易,这样的平静,这样的灭绝……
无论现在司马文博想用什么方式对付我,我都不会抵抗,我只想早点跟他们去,如果赶得及时,也许还可以在奈何桥上再相见,然后赶上轮回的同一班轮渡……
“白乐子,喜欢微臣赠送的礼物吗?好了,你也累了,我们明天继续吧!送娘娘会牢房,哈哈……”司马文博肆无忌惮的笑声回想在空中。
行尸走肉也不过如此,被拖回牢房,没有任何抵抗,没有任何留恋……
生命居然可以这么脆弱,这么稍纵即逝,道一声‘后会无期’,一切都像是过眼云烟,真实的发生,却形同虚设,到最后只留我一人,苟活世间,原来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我都逃不过宿命,我注定是悲剧,注定是别离。
身边曾今出现过众多男子,痴情的,多情的,绝情的,真情的,我都遇到过了,尝遍人士爱恨情仇,历遍今生贪嗔痴,换来的不是看破红尘而是心如死灰。
小小的荷包是苦儿一针一线绣成的,里头是仅存的三颗冰魂骰子,捏住手里,是温热的,似有灵性,如果你真的听得懂我说话,请让我随他们消失。
本来早可轮回的人生,却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里,如果说前世是劫数,那么此生便是赎罪,那么我的下辈子是不是该幸福?
若说心里还有些什么不舍,那便是两个人。
让一个人走进自己的心里,是不知不觉的。
风冷彦,你就是这样走进我的心里,我用一分钟爱上你,却要用一辈子去忘却你。你给的伤痕比任何痛都深刻,我那么相信你,爱着你,你却这么决绝的亲手掐断我的翅膀,是你给了我快乐,也是你一手将它们剥夺,一直不敢正视自己心底,无论蓝霸天的的爱如何炽热,如何感人,对你却始让我终无法割舍。也许你认为我是个滥情的女人,可是这一切还得感谢你,多谢你的绝情,让我学会放弃,多谢你的绝情,让我选择死心……
那些刻在心里烙下痕迹的爱情,自己努力泅渡,最孤寂最无助时,蓝霸天,却拿起你的接力棒,我也曾疑问,我是不是只把他当做你的替身,你的影子,后来发现,不是替补,而是相似的感觉,找一个爱我的总比找一个我爱的人来的简单,慢慢地我将你们两个合二为一,想从心里彻底忘了彦,可是每每擦肩而过,心底的那丝涟漪自会荡洋,这一切也许对蓝霸天不公平,可是心不由自主,对不起……
彦的背叛,瞬间我仿佛感同身受,所有的怨恨早已忘却地无影无踪,离开,我不想带着受伤的心消失,离开,我不愿带着遗憾远去,可是,我等不及告诉你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