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的,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永远离开这里。”待到蓝霸天回宫后,我还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呢?
你是说跟蓝将军回尚坤是吗?这个我也有所耳闻,不过你也说了是‘也许’,一切还是只是未知数。
“你爱他吗?”如雨,这个问题就当我多嘴,帮你问了。
水淼淼有些羞涩,没有作答。
“不说话我当你是默认,既然你真心喜欢他,我就安心了,其实我一直把他当做我的知己,我最真心的朋友,他也只是觉得我很特别不像是宫里的女子,只是有些好感罢了,既然你们已经成亲了,你已经是他的妻子,就应该相信他,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谁争夺什么,你可以放心。”
“多谢你的坦诚,我会好好照顾他,这几日辛苦你了,只要三皇子一醒,姐姐你就可以回宫了。”还说相信我,原来得到答案,是想打发我离开了。
“你还是不放心?”“对不起,虽然我知道你说的话是真心的,可是我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如果你希望三皇子能够幸福,可否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我还可以做些什么,原来她早有‘预谋’。“这里有一封信,我希望你可以亲手把他交给三皇子。”水淼淼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笺,递给我说。
“好。”决绝信——我心里闪过三个字,水淼淼还真是用心良苦,没理由不答应啊。
“你不看看信上都写什么吗?”水淼淼惊奇,这个女人是疯子吗?这么爽快不怕我害她吗?
“没必要。”反正一切的一切就快与我无关了,看不看有什么区别。
“多谢。”水淼淼诚恳地说。
“小姐,三皇子醒了,三皇子醒了……”小莲慌乱地跑来,手舞足蹈地说道。
看着水淼淼惊喜地往前跑,我有些小小的感动,如雨,你真是有福气,好好享福吧!
还没进屋就听见里头的对话:
“听小莲说,我睡了很久,你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是吗?真是辛苦你了。”如雨靠在床边,虚弱地说。
“这是我自愿的,不辛苦。”水淼淼拼命摇着头,激动不已,终于醒了,终于醒过来了。
“小莲,人参老鸭汤呢?快端过来。”
“是,小莲立马去端。”小莲闪身像厨房跑去。
“你吓死我了,还好有惊无险。”水淼淼握着如雨的双手,埋怨地说。
“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如雨显然还不习惯两人这么亲热的缓缓拿开水淼淼的手。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水淼淼放下矜持,主动又拉起如雨。
“诗儿,你怎么也在这里,我……”突然如雨瞟见站在屋外进退两难的我,兴奋地要起来。
“你身上还有带病呢,别起来,怎么样好点没?”我旋即走进屋,微笑的问。
“太后忧心你的病,所以指定意姐姐来帮个手。”水淼淼看看我又看看如雨说。
“诗儿,要是知道你一直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和阎王爷商量,让我马上醒来。”病好了,还学会幽我一默了。
“不许胡说!”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责备道,接着面面相觑,尴尬极了。“你呀,一点小病而已,现在没事了,我也该回宫了。”我只得打破无奈的气氛。“现在?”如雨有些不舍。
“对啊。”我依旧保持一贯的白式笑容。
“咳,咳……”水淼淼用咳嗽像在提醒我。
“哦,对了这个给你,我走后再看吧。”我立马会意放下信件。
“我送你!”如雨拉过我的说。“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的。”我送开他的双手,笑着说“如雨,你保重。”
宫里的日子,无聊的连连在哈欠中度过,捧着一张残缺的硬烧饼,;连连抱怨道“灵烟,不是我说你,你这觉悟也未免太低了,你看你拿来的烧饼,又缺边又少陷,中间还有两道坎,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给娘娘吃的吧!”
“小主,灵烟知错了!”灵烟自责地说。“知什么错,我又没怪你的意思。”自己只是随便说说,她还当真了。
小主,你就将就点吧,御膳房那些人欺善怕恶,看咱们失势了,连饭菜都弄得低劣了不少。”小哀子气愤地握着拳头说。
“难怪,这饼像是被狗啃过似的,坑坑洼洼的。”我抚着这可怜的烧饼,又是一阵哀声叹气。
“小主,你要是饿了,灵烟再去看看有些什么东西可以填肚子。”
“不必了,说的我好想很可怜似的,我哪里是饿了,我是想用吃,来打发时间!”不是说心情不好就吃东西嘛,看来行不通,吃这种东西越吃越心烦。“小主是无聊啦,那我们去放纸鸢吧!”小哀子建议说。“太累!”我低垂着头无聊的画圈圈。
“赏花?”“太俗!”这么冷的天,还赏花,哪来的花啊,雪花还差不多。“去火烧御膳房?”
“小哀子,你真是太有才了,这也让你想到了,没发烧吧!”吓了我一跳,这是什么事啊,没头脑。
“要死啊,这种事也拿来开玩笑,要是被人听了去,我们又有的苦头吃了!”苦儿责怨地说。
“好了,好了,别自己吓自己了,这里哪有什么人来管我们,吃饱了撑着吗?对了,念奴,彤姐姐的琴可还在?”突然想陶冶一下情操,增加一些气质。
“在,小主,念奴之前已将它带了来,小主是想学弹琴吗?”念奴虽是睁着眼看自己,去而没有了以往的灵动,视线每况愈下,连模糊地人影也看不见。
“闲来无事,随便弹弹,可惜彤姐姐走得早,没人教授,否则……”
“小主,念奴虽然不得主子万分,却略得皮毛,小主不嫌弃,念奴可以教你。”
“什么话,求之不得。”太好了,一来自己受益,而来给念奴增加生活乐趣饿,盲了,不代表不可以弹琴啊,这是技术活。
“小主,我立刻去取!”小哀子知道念奴眼睛不好使,经常会做些跑腿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