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说着将卡放进了自己的包里,对女儿,她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放心,她怕女儿一个转身被腾安明把钱卷走了,到时候就真是没有东山再起的资本了。
王嫣然的脸色讪讪的,即好笑着母亲对男人的言论,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她看着那卡又重新回了她妈的包,就颓然的躺在了沙发上,她突然好奇的问着:“妈,你说楚依影的爸爸究竟是谁啊?真的不是我爸吗?”
王母摇摇头,叹息一声没有说话,是谁都不重要了,她一定要那个楚依影和她的母亲重归贫贱,她们本就是社会最底层的垃圾,是庄家可怜王小梅才把她接到城市里,才会让她们现在这么的耀武扬威,竟然真欺负到了自己母女头上,这一次,王母是铁了心要将整个的楚氏都吞了,有美国公司撑腰有台湾投资商团又如何?最后还不是都栽在庄家的手里,对自己侄子的能力,王母是很有自信心的。
“妈,其实腾安明的公司我现在就可以收买了回来,我手里的股份加上当初赵子江的股份我也写的我的名字,我们还可以去买戚小玲手里的股份,这样就超过了腾安明手里的股份,公司就会归我们。”
王嫣然说到戚小玲目光一闪,心里终究是别扭的,她说当初她是想借着戚小玲的手来对付楚依影的,但是现在我和她也闹僵了,估计她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有,怎么没有?”王母笑的一脸得意,她拍了拍女儿的手然后开了口:“你放心,戚小玲的事交给妈,在厉害的女人妈都能够对付的了,还有赵子江那里,这一次是你的错在先,如果离婚了,估计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我倒是有一计。”王母对着女儿眨了眨眼睛,然后笑了。
婚姻的问题她早就去婚姻律师事物所里咨询了个透彻,这也是为什么王母对王家一直把着大权的原因。
深夜里,正在睡觉的欧阳影接到了一个让她意外的电话,是腾安燕打来的,电话里腾安燕一直的哭着,她说她就在楚家的别墅外,但是不敢按门铃,因为很晚了,怕不让她进去。
欧阳影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果然透过窗帘的缝隙,她看见了一个身影蜷缩在大门的灯柱下。
挂了电话,欧阳影就出了房间,而她对面的房间里,一双依然张开的眼睛透过门缝看着她的身影离开,然后挣扎着起了床。楚依轩一直睡不着,只要一想到对面房间里的身影,他就没有办法去睡觉,现在看着只穿着睡衣的欧阳影离开了房间,他立即的拿起了拐杖,一步一步挪到了门口那里。
“会不会打扰到你。”腾安燕是第一次来楚家的别墅,她有些的胆怯拘谨,双手带着紧张的抱着肩膀,腾安燕的眼睛一下就看见了那白色和黑色的强烈对比,原来是真的,楚依轩和楚依影不对盘。
伸手拉着腾安燕进了自己的卧室,欧阳影给了她一个微笑,试图让腾安燕放松下来。
“不会的,我也一直没有睡。”
欧阳影以前在腾家的时候,也会和腾安燕在床上谈天,虽然次数很少,但是却感觉很温馨,除了腾安远偶尔对着自己开着玩笑外,就是这个小姑子还和自己有点交流了。
“其实,是我二哥让我今天来的,我下午去探视过他。”腾安燕紧张的坐在床前的沙发上,她看着面前一身棉睡衣的楚依影,想到了她以前的嫂子,也喜欢穿这样的睡衣,神情恍惚了一下,腾家现在是伤的伤,昏迷的昏迷,被拘留的被拘留,已经完全不是一个家了,自从她大嫂被母亲临盆前撵了出去,腾家就一直风波不断,或许是报应吧。
欧阳影倒了杯水给腾安燕,她听见腾安燕提起腾安远,她的动作一顿,那个以前嘻嘻哈哈的小叔子已经不在是以前的那个大男孩了,他为了自己竟然入了狱只为了让让伤害了自己的戚小玲得到惩罚。
“你二哥他,好吗?”欧阳影在想着要不要能不能够和凤姐说下,尽快的在施加压力给戚小铃,让她暴露出马脚来,现在可以肯定药是她下给腾母的,但是证据不足,光有腾安燕的证词还不够,戚小玲完全可以推说不知道或者是误拿了药物,毕竟她还抱着孩子。
“他让我来找你,他说他很好,让你放心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不要担心他,他,一直都知道你一直都相信你,还让我告诉你,那个你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一直都珍惜着。”腾安燕说着,她不知道自己的二哥什么时候和楚家的小姐这么熟悉了,不过看着此时的楚依影,她倒是真的感觉亲切,和以前那个飘忽的楚家小姐不一样了。
欧阳影鼻子一酸,她知道腾安远的意思是让自己别急,对付戚小玲那样的女人,一定要做到完全的抓到所有的把柄和弱点才可以一举将她镇压住。
“喝点水吧,你家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
腾安燕刚刚止住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她哽咽的说着:“我家现在已经不成一个家了,自从我大嫂被算命的说是女孩被我妈赶了出去后,就一直风波不断,现在我大哥又因为勾引有夫之妇被打成了重伤住院了,我妈还没有醒来,我二哥又在拘留所里,我回了家,看着冰冷的墙壁,就感觉窒息,究竟是为了什么,原本一个很好的家,现在却分崩离析了。”
“那是因为你们不知道珍惜,是你们自己一手毁掉的。”
冷静的声音,带着深沉的磁性,楚依轩的身影出现在了欧阳影的门口,他依然拄着拐杖,可是丝毫不影响他的威严和帅气,此时一双眼睛如深潭一样一瞬不瞬的看着欧阳影,他有些气恼她的不懂得爱惜保护自己了,这么晚了,带一个女人来自己的卧室,他还记得当初警察从她的办公室抽屉里搜出药瓶的事情来,她哪都好,就是有时候对弱者的眼泪太同情心泛滥,没有该有的戒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