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耸了耸肩,眼神警惕的盯着四周,看的铩焰终于是放下了心。
而这几个围着柴家家主扁的少年,见到了铩焰的目光似乎是与别人较上了劲,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也没有了太多的扁人的劲头。
于是很快,他们就收了手,墨叶尘依旧是那么温柔的站到了铩焰的身边。
然后,司徒家的家主就是一声暴喝“柴家家主,你可知罪?”
柴家家主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超级大猪头,就连牙齿都被打落了几枚,吐话已经有些了口齿不清“呜有何罪?”
铩焰慢悠悠地说道“败坏七宗名声,损害七宗的利益,破坏了七宗的形象,难道,你还没有罪吗?第一宗罪,败坏七宗名声!你这些年纵容属下子女欺男霸女,已经严重的败坏了七宗的名声,如果不是墨老深明大义的一直扶持,恐怕七宗的恶名就会远远地传播!”
“第二宗罪,损害七宗的利益!因为你们的骄纵奢侈,与不思悔改,在长平的七宗的商号已经是没有多少人光顾,这严重的损害了七宗的驻扎点的利益!因为你的一个小家,而连累了七宗的大家!你该当何罪?”
“第三宗罪!破坏七宗的形象!你们的所作所为,不分青红皂白的出手,甚至给我与二师叔下毒,已经是严重的打破了七宗在人们心中的美好的高大的形象!而如今,你更是竟然丝毫不顾及七宗的脸面,向着这几个少年,也是七宗的少主大打出手!你有何话说?”
墨老微微用自己的胳膊肘碰了一碰墨叶尘,示意着他最好还是学着一点,如何说他们柴家骄纵不听劝告,都是他们自己的柴家的家务事,但是,如果把他们的所作所为,与七宗这个大家族联系到一起,就坚决不会是这么简单了。
墨叶尘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铩焰,焰儿啊焰儿,你究竟是要有多么的强势,多么的聪慧呢?你啊,又要给我多少的惊喜。
杨波的眼睛带着几分笑意的看着铩焰,十分的期待,在他眼中看来,以铩焰的那张说死人不偿命的嘴以及那个精密的脑袋,柴家家主的那两把刷子以及那个猪脑子根本就是不够看的。
这场热热闹闹的大戏看到了这里,杨波觉得自己的身子隐隐的有一些发毛,心下也是明了,要么就把铩焰直接击杀,要么就坚决不要与她做敌人!与她做敌人,实在是一件费心费力又可怕的事情。
与铩焰做敌人,好像,他现在目前是办不到了……
柴家家主看到了铩焰将他的所有的,甚至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后路全部堵死,竟然当场就发了羊癫疯,顿时就是冲着铩焰用尽全力攻击了过来,而墨老此时赶过来是完全来不及,而各个家主是懒得管这闲事的。
铩焰将自己的身子向后仰去,不想让鲜血染红了自己的衣服。
开什么国际性的玩笑!就算那三个不知道是躲在哪还是光明正大的窥视的活了几百岁的老妖精不出手,杨波这个家伙,也不会看着她死吧,最起码是不会看着她现在死的,毕竟,现在的他,身边带着的那些暗卫根本就在那几个高手面前无效化,而自己的手中还隐隐的清楚一些东西。
果然,伴随着呼啸着的砖头,鲜血的飞溅,柴家的家主,终于是在离铩焰仅仅只有三步远的地方,非常不甘心的死不瞑目。
铩焰有一些厌恶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被迸溅到的血液,冲着一脸阴沉的杨波更是一脸阴沉的喊道“你丫的下次出手,可不可以有一点准?能不能有一点把握,我这么躲衣服都沾上血了!”
杨波使了一手非常漂亮的轻功,蝴蝶踏花,顿时就在人群中像是穿花蝴蝶一样游刃有余的挪动,最后站到了铩焰的身后,扶住了她的椅子“你就这么确保我一定会救下你?”
铩焰毫不犹豫的点一点头,笑一笑“对于我们这样子的人来说,自己足够重视的对手死在了一个废物的手中,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杨波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铩焰,然后竟然温和的笑了笑“但是,我这次救你,却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铩焰似乎是有了一点小小的意外“该不会是因为……我知道那三个人吧,以你的实力,除了非常着急知道之外,是绝不会……”
杨波的眼中突然就含上了一抹如沐春风的笑意“作为交换,一会儿你告诉我你的猜测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铩焰看着杨波易过容的普通大众脸上的电人的笑容,狠狠地打了一个寒战“哥们儿,我知道,你肯定长的是不差的,但是,你能不能少露出,或者干脆就不要露出这种恶心加恶寒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杨波“……”他很恶寒加恶心吗?
看着这两个人似乎是旁若无人的交谈着只有两个人知道的什么东西,并且是完完全全没有将自己这个七宗的第一宗族长放在眼中,皇甫家主终于是忍耐不住了“两位究竟是来参加这个会议的,还是来捣乱的?”
铩焰没有开口,身后的杨波却是抢先一步在铩焰的前面说了话“怎么着?这个广场是你们家的吗?嗯?广场上这么多人说话,怎么我们说话就不行啊!怎么着,不欢迎人们来看么?不欢迎你摆这么大的架势干什么啊!”
看着杨波以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与皇甫族长对峙,铩焰有些头痛的揉了一揉自己的眉心“杨波,怎么你们杨家人都这么难缠啊,你究竟是要害死我,还是想要害死墨家啊!”
铩焰这句话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因为,皇甫族长是绝对不会认识这种家伙的,而他又偏偏见鬼的戴着人皮面具,于是,这笔账也就是只能记在自己的头上,而且,自己的身份在众人的眼中,已经是墨叶尘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指腹为婚的未婚妻,这笔账,就更要算在墨家的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