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公子的话语成功的让杨毅停住了一瞬,就这一瞬,这位公子就又不知道从哪里又调来了几十号人,将近六十人,挡在杨毅的面前。
杨毅的唇角竟然隐隐勾起了一个微笑,他含笑的看向铩焰“焰儿,还是你比较有准,所以,见一会儿事情不对,击昏我。”
天啊!铩焰觉得她的头啊,不是一般的疼。
见杨毅基本上是缓步走上去的,铩焰眼疾手快,一把拍在了凌影的肩膀上,冷声喝到“你就不要过去了,有气没发朝我打吧!”
杨毅的一柄桃花折扇,就如切瓜砍菜一般,面无表情的切砍,眨眼就有十余人血溅当场,惹得其余的家丁心寒胆战,连连后退“你别过来!”
早有两个既有心思又有眼力更是还算有点实力的家丁,护住了那个公子,就开始逃命“还想跑?”
杨毅那双充着血的眼睛立刻危险的眯了起来,折扇眨眼间脱手而出,取了一个人的姓名后,杨毅又越了过去,将折扇接住,迅速将家丁砍死,然后用折扇指着那个公子的鼻尖。
下一秒,那个公子左手的手筋就已经被砍断。
左手,手筋,有一幕划过铩焰的眼前,可恶,他们竟敢伤……找死,怪不得二师叔如此愤怒!
铩焰的怒火也是已经熊熊燃烧了起来,不过,她决计不会像杨毅一般失去理智,她越过那没有被杀的十几个家丁,右手的飞针一抛,左手不偏不倚的砍在杨毅的后颈上,让杨毅软软的晕了过去。
以她的身高,想要扶住杨毅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阿影,过来,扶住你师父!快点!”
凌影连忙飞了过来,将杨毅斜斜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思索着一件事情……为什么看见师父晕倒了,自己会这么爽呢?
铩焰冷冷的站在了那个柴家已经软在了地上的家伙旁边,伸出一只脚,用力的踏再了这个已经残废的左臂上,一点一点将他的骨头碾了个粉碎“我这么做,根本不需要解释!”
那个公子已经疼的生生晕了过去。
铩焰又将他的右手手筋挑断,又如此类推,将那位公子的右手骨头碾了个粉碎,然后,淡淡的开口,给了一个解释“不好意思。”
你哪里不好意思了!那个公子疼的几欲昏死,在心中咬牙切齿的喊道。
铩焰又眼中带着一丝恨意的将他的脚筋挑断,已经将他痛的哀哀叫喊,又毫不留情的将腿骨一寸寸的踏碎,给出了第二个解释“手滑,脚滑。”
众人看向那个看似纯真的女孩,很冷很冷的站着,给出来了极其不要脸的解释,不由一阵大汗,这个少女师承何门?真有才……
听着那杀猪般的嚎叫,铩焰非常不耐烦的咬着牙看着他,那冰冷毫无人气的目光让那个家伙生生停止了叫喊。
铩焰明显的还不满意,将脚点在他的咽喉上,不多一分,不少一分的废了他的声带,让他以后再也无法吐出一个音节,接着又给出了一个答案“意外!”
众人看着这个手段凌厉根本就是是残忍的女孩,不由齐齐打了一个寒战,同时想到,这个女孩真是……可是想想她的刚刚的绝对不要脸,没准比她的残忍嗜杀的境界都要高!
天啊!冤枉死了铩焰。
铩焰这句话说的确实真的真的没有错的,因为出了这档子事完全真的是意外。
铩焰承认,自己很残忍,很嗜杀,很无耻,很不要脸,但是,毁了那个家伙的声带的确没有在计划之内。
因为铩焰是想要留那个家伙的嗓子一命,让他可以去和柴家说说,然后猜测是因为什么事情,得罪了什么人,生活在一点阴影之下的。
可谁知道这个家伙叫的实在是太难听了,就是杀猪的时候,猪都没有叫那么难听,而他的声音则是完完全全的以压倒性的优势将康奈利比了过去。
铩焰实在是想不到自己不过是刚刚离开小岛,就要继续忍受康奈利一般的折磨,于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不过铩焰一向都是很善良的,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他真的失声呢?回去后,只需贴副膏药就好了。
铩焰又把最后一条腿给弄的残废,然后,在他那几欲绝望的目光中,在众人一脸:说罢,你这次有什么借口的表情上,微启红唇,还纯真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只是为你考虑而已,其实吧,主要就是想让你对称一点。”
这次,铩焰绝对没有以冰冷的姿态吐出两三四个字,而是和气的笑脸迎人,众人看着她一副:我知道自己很善良,别夸我哦的样子,不由倒了一大片……
奇怪的是,铩焰居然还没有离开,她,轻轻地将柔弱无骨的小手抵在了那家伙的躯干上“那个,我也不跟你深追究了,我一向都是扫地唯恐伤蝼蚁,爱惜飞蛾罩灯纱,所以,就废了你的经脉吧。”
众人皆倒,废了一个人的经脉啊!这种残忍无道的事情,这种彻底灭绝一个人希望尤其是大家子弟的事情,这个少女也能够说的理所当然,一副我很善良的样子?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这个柴公子平时就已经非常不讲理了,现在一比,柴公子,多么的讲道理啊!
就在铩焰准备离去的时候,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跳了出来“你等一下。”
铩焰几乎是以风一样的速度回过头来,手中又多了一把飞针,飞针的针尖漆黑如墨,闪着诡异的光泽,一看就知道剧毒无比,铩焰冷冷的出言“好生相问”“阁下一定要插手此事吗?”
老人顺顺胡须“小姑娘,你放心,我老头子看他们柴家的人不爽很久了,我只是想去找杨毅小友喝杯茶水,顺便叙叙交情。”
铩焰的神情略略缓和“你识得我的师叔?”
老人笑笑“这是自然。”
铩焰将杨毅接了过来,拔出了插在他穴道的银针,略略一把脉搏,然后点点头“我下手可能有些重了,师叔还要昏睡几个时辰,就暂时到前辈家中落个脚也无妨,劳烦前辈带路,多谢前辈不落井下石,念着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