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水贝贝摇着头,却挣脱不开。聂轩的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纠缠着那个丁香小舌。
这次的吻来的霸道,来的忽然,来的煽情,从来就没有经历过人事的水贝贝一下子懵住了,这次的感觉,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的亲吻。她不喜欢唇舌相接,可是,她的身体里却涌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水贝贝看着聂轩,此刻的他的眼睛里冰冷冷的,隐隐的有着一丝愤怒。他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为什么要离开我!”聂轩松开了水贝贝,低吼着。
“你疯了!”水贝贝不甘示弱的回了回去,她的双腿有些发软,若不是聂轩现在搂住了她,她定会跌坐在地上。
“我是疯了。”聂轩忽然将水贝贝的身体紧紧的压在了水池上,“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你为什么要嫁给别人!”
水贝贝奇怪的眨眨眼睛,嫁给别人?她什么时候嫁给了别人。看着聂轩眼里的愤怒,她依旧不明白。
“这裙子,你说你喜欢,但是商场已经卖完了。我想尽办法为你买到一条,还没来得及送你,你却嫁人了。喜欢吗?你喜欢这裙吗?”聂轩眼睛里有些忧郁,有些愤怒,使劲的晃着水贝贝。
水贝贝这算是明白了,敢情他这是认错人了!过份!他犯了什么神经!占尽了她的便宜。
“你!”水贝在感到胸前那异样的感觉后,脸色变了,这儿,从来就没有人摸过这儿。这个男人,他的手,他的手竟然--
苏苏麻麻的感觉自被男人揉捏的地方传来,水贝贝可以感觉的到,一股湿热的液体,流出了她的身体。这个认知,让她羞红了脸蛋。更让她气恼的是,对她做这事的男人,竟将她误认为是另一个女人。如果他没有认错,和他翻云覆雨倒也不错!
呸呸呸!她这是怎么了!就算他没有认错人,那也不行!她不喜欢他,不喜欢他!有些事,必须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做才有意义。
当聂轩的薄唇再次覆盖住水贝贝的红唇时,不客气的,水贝贝咬破了聂轩的嘴唇。咸咸的血水弥漫在两个人的口中,这并没有让聂轩放弃。他强逼着水贝贝将血水吞入腹中。
忽然,“贝贝。”疑惑的声音传了过来。
聂轩松开了水贝贝,看着喘着气,红唇微肿的水贝贝,“你怎么了?为什么我们会在这?”
水贝贝恼怒的看着聂轩,眼神凌厉的可以将人千刀万剐。这个男人,还敢问她为什么!
忽然,聂轩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贝贝,你说了不喜欢我。”
水贝贝不语,没有好气的看着聂轩。
“对不起。”聂轩的眼睛里有着内疚,“以前有个人也这样说过,我想我可能是产生幻觉了。我很恨那个人,我有没有将你怎样!”
恨恨的咬着牙,水贝贝却无法发出任何抱怨。思念成疾,她能说什么!
“下次在犯病,看清楚我是谁!”推开聂轩,水贝贝迈着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水贝贝离开的身影,聂轩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眼睛里有着止不住的喜悦,他想他真的是吻上瘾了。抬起手臂,聂轩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唇上的疼痛他丝毫没有在意。不喜欢,以后她若是在说出这三个字,那么他不放在精神失常一次。
“呵呵”的一笑,聂轩愉快的迈着步伐走了出去。
被聂轩这样一闹,结果是什么东西都没有退掉,就这样的拎回家去了。和水贝贝一起坐在车后座的聂轩的心情很好,不仅一脸的笑意,唇角向上弯起,他也轻轻的哼起了小调。听他的声音,唱得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二少奶奶,你们今天玩的开心吗?”在前面开着车子的黑子说道,“二少爷很少露出现在这样愉快的表情了。”
“开心,真是非常的开心!”水贝贝握紧了拳头,放在膝盖上,看了在一旁闭目养神的聂轩,她真想上前撕裂了这一张脸。
“对了,二少奶奶,少爷不能吃辣的。”黑子又折怔忪的叮嘱了一句。
“辣的?”水贝贝疑惑了,她眨眨眼睛,“没有啊。”
“可是,二少奶奶,你的嘴……”话说到这,黑子忽然刹住了闸,他真不该多嘴的。或许,那红肿,不是被辣的,而是--偷偷的从车子里的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闭目的聂轩,黑子松了一口气,还好他的二少爷没有发什么脾气。忽然,黑子想到了什么。二少爷今天很开心,难不成是因为偷腥成功的原因。对于这个猜测,黑子很是笃定。因为他在水贝贝的眼里发现了一丝恼火。
好现象,这可真是个好现象。黑子的心里不由窃喜。聂轩看起来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是那一次聂家大少奶奶的背叛还是给他带来了打击,至少黑子是这样认为的。因为在那之后,聂轩的身边没有再出现任何女友。
黑子的身份与聂家其他的佣人不一样,他更可以说是聂轩的贴身保镖,在聂家,他只效忠于聂轩,不听从于其他人,只因小时候聂轩收留了流落在街头的他。他也是聂家,唯一一个真正了解聂轩本质的人。聂轩有多大本事,黑子很是了解。那场车祸,那次“意外”的药物中毒,黑子很是自责。在之后,聂轩的女友叛变。自此,聂轩便一直以病人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就便是他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人们面前,对于女子他从来就不瞄一眼,所以黑子笃定二少爷的心定是死了的。现在,二少爷对一个女人这样上心,他感到莫大的欣慰。
聂家的人,黑子很讨厌,勾心斗角,为了那家产,争的你死我活。说起聂轩的本事,黑子冷哼着,二少爷才不会看中聂家那微薄的资产。凭二少爷的本事,颠覆一个聂家不成问题。只是,二少爷竟然隐忍了五年才动手,这太出乎黑子的意料。他本以为在聂家的大夫人在聂轩命大没有死去后采取了更激烈的做法--她以为她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将药方改变,长期吃下去,身体会越来越差,直至心力憔悴而死。而其中的症状医生是完全看不出来的,只会认为是自然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