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哥哥杀了我。他竟然会喜欢我,我是他的妹妹啊。”窝在聂轩的怀里,水贝贝喃喃的说着,“聂轩,忘了这事,不要和任何人说这事,我怕,我怕哥哥会对你——”
“我不怕。”在听到水苍宇杀害了她时,聂轩的脸色冰冷至极。光看照片,聂轩便觉得水苍宇给人一种阴霾的感觉,没有想到,他竟是如此的残忍。
“可是,我怕。”想到了秦然那凄惨的样子,水贝贝的身体不由瑟瑟的发抖着。
聂轩的薄唇微微的勾起了一个弧度:“没有人可以伤害到我,除非我自己。”
抬起了头,水贝贝看着聂轩,他的眼睛里没有惊讶也没有害怕,而是淡然。这个男人,她还真的是捉摸不透他的心思,这么轻易的就接受了她的话。
“你不怀疑我吗?”
聂轩摇摇头:“一个平凡人家的女儿,怎会有你这样的麻烦。”
“你敢说我麻烦!”瞪起了眼睛,伸手掐了聂轩的腰一下。
“贝贝,你的劲太大了。”一个翻身,聂轩俯身看着水贝贝,“所以,你要补偿我。”
当聂轩慢慢的低下头时,水贝贝伸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目光带着哀求:“不要这样,换一个姿势,可以吗?”她不会拒绝他亲她,可是,这样,她怕。
看出了水贝贝眼中的胆怯,“你怎么了?”
“那一日的阴影。”不想多说什么,水贝贝淡淡的说着。
聂轩盯着水贝贝,唇,慢慢的贴在水贝贝的唇上,啃砥着:“贝贝,过去的事不会在发生。看好了,这是我,不是会伤害你的人。”
唇,和水贝贝的唇合在了一起。和以往一样,霸道的长舌撬开了贝齿,长驱直入。
这是他,想到了聂轩的话,水贝贝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眼睛闭上了,胳膊抬起,搂住了聂轩的脖子。
“过去的梦魇,忘了吧。”男人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恩,聂轩。”感到了聂轩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身体涌现出一种异样的感觉,睁开了眼睛,水贝贝看着聂轩,却在他的眼里,发现了情欲。
“啊!”忽如其来的疼痛让水贝贝失口大叫着,一口咬住了聂轩的肩膀。
下身好疼,他怎么这样粗鲁的对待她。那火热的硬棒,她自然知道是什么。他说话不算数,他说过在她身体虚弱时不会碰她的。
“贝贝,对不起。”原本只是想亲一下,但是光一裸的身体的接触,女性的柔软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两个人不着一物的睡在一张床上,果然是会出问题的。只是,刚刚遇到的那一层阻碍,却让聂轩很是惊喜。他以为他不介意,其实他的心里好是在意的。而现在,他是水贝贝的第一个男人,她的身体,并没有让别人碰过。
“你说话不算数。”眼睛红红的,水贝贝看着聂轩,“疼。”
“乖,迟早你都要为我疼一次的。”低头在水贝贝的唇上细啄着,手,也在挑逗着她身上的敏感地带。在感到了她的身体慢慢的软化时,聂轩才发起了新的攻击。
两个人在一起果然可以取暖,而床上运动更是让两个人的身体热了起来。
“恩,聂轩,我想睡觉。”
正在兴头上的聂轩听到水贝贝的话,看着她那在打架的双眼皮,她累了,两天的滴水未沾,刚刚的逃亡,再加上他的索取,她的身体怕是已经吃不消了。
“好。”压抑着他的欲望,聂轩从水贝贝的身体里退出,拉过了水贝贝,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睡吧。”
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看着很快进入梦乡的水贝贝,聂轩无奈的摇摇头,在做这事时说出要睡觉的,怕也只有他的妻子了。可是,他舍不得累坏她。今晚,是迟到的洞房花烛夜。
睁开眼睛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结实的男性胸膛。神智在那一瞬间慌乱了,慌忙的坐起身子。
“啊。”身下火辣辣的疼痛着。
被子从身上滑落,水贝贝发现她的身上同样也是不着一物。
“贝贝。”
身后的声音让水贝贝的身体僵硬了,记起来了,昨晚的记忆她全都记起来了。不敢回头看他,昨晚,她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妻子。
“我先起来。”想要下床,水贝贝发现她全身无力,身体又被拉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乖乖的躺着,不要动。你两天都没吃什么东西了。”温柔的大手摸着水贝贝散乱的秀发。
被聂轩这样注视着,水贝贝始终有些羞涩。而聂轩只是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便起身了。
“你要去哪?”看着聂轩穿戴好衣服,打开房门,水贝贝喊住了他。
“出去看下地形。”
屋里只剩下水贝贝一个人,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想起了昨夜那撕心般的疼痛,谁说男女之间的这事是美好的,她现在浑身不舒服,腰酸背痛,腿间还粘糊糊的。昨日的聂轩,让她有点陌生。他的神情,该怎么形容,老练精干,没有一丝文弱的样子。那么他给人那一种弱不禁风的样子,是装出来的。笑面虎,聂家若是毁在他的手上,她也不会觉得惊讶。聂家的人怕是没有谁见过那样的聂轩。笑容,也是一个面具。
裹着被子坐了起来,脚刚刚挨到地面,便觉得天旋地转,脚下软绵绵的,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样。本想将衣服拿过来,现在看来,她连站起来都是个问题。已经是第三天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了,挫败的坐回到了床上。
“你在干什么?”门打开,聂轩走了进来。
“我去拿衣服。”抬头,水贝贝却发现站在门口的脸上带着怒气,聂轩的怀里抱着几个鲜红的果子。没有见过,应该是野果吧。
聂轩将怀里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疾步走到了水贝贝的身边,眼睛里带着责备的意味:“说过了,乖乖的躺着不要动。你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