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水贝贝,聂轩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谁也不能把你抢走。你只能是我的。”
原来他在气恼这个,那个初恋男友,她可是没有一点感觉。而且,他的头发乱蓬蓬的,贼眉鼠眼的,以前的水贝贝怎会喜欢上他,还为了他自杀。太没有眼光了。
“放心,我对他没有感觉。”
聂轩沉默不语,他担心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好了,我去做饭了。”跳下聂轩的身子,水贝贝拎着袋子上了楼。
聂轩的目光慢慢的深沉起来,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文件,再一次的看着那张照片。他真正介意的,是这个男人。刚刚那个电话,是聂家那边打来的,说是有急事,要他回去。既然出来了,他也就没有回去的打算。这么巧的,水贝贝遇见了以前的男友。冷冷的一笑,希望这一切不是巧合。
“你要出去吗?”看着穿戴好的聂轩,水贝贝问道。午饭刚结束,他就要急着出门。
“恩,在这等我。”看着跟到门口的水贝贝,聂轩在水贝贝的红唇上啄了一下,走了出去。
怎么都觉得他有心事似的,是她和他说的那事让他的心里产生了隔阂,她也只是怕今后撞到一起会引起什么误会,才和他说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对这个身体的原主人还有着很深的眷念。只是,背叛便是背叛了,没有什么原谅可说。更何况,她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水贝贝了。
伸了个懒腰,扭头,水贝贝看见有些凌乱的桌面,走了过去。男人,到底还是太不拘小节了。看这桌面乱的,纸张,随意的放着,铅笔,横七八竖的躺在那。摇摇头,水贝贝动手整理气桌子。拿起一个文件时,一张照片滑落下来。原本水贝贝脸上的淡笑在看到这照片后凝结住了。
这张照片,她很熟悉,这是她18岁生日那天照的。她,哥哥,秦然,各保留了一张。只是,这照片,为什么会出现这。想到了什么,水贝贝拿起了刚刚的那个文件,迅速的翻看着,越看,她的脸色越是难看。秦然的详细的资料,全在上面。什么时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难道说,聂轩知道了她的事情,所以他才调查的。可是,为什么要瞒着她!她不喜欢这样被欺骗的感觉,何况,骗她的人还是她决定将终生托付给他的男人。难道说,在什么地方,她露馅了吗?能够查到龙焰的事,聂轩委托的人也不简单。不想惹麻烦,不想告诉他秘密,就是怕他受到伤害。可是他,竟然瞒着她做了这些事。再次翻看着资料,水贝贝忽然想到了酒醉的那一天,聂轩说去的时候只是看见她一个人,可是,那时她醉了,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或许,从那天开始,他就在瞒着她什么。他和黑豹也算是间接的认识,那日的失态,黑豹真的没有告诉他?她为秦然伤心难过,而这份资料,几乎全是秦然的信息。是的,一定是她所猜测的那样。手中的文件慢慢的滑落,一滴泪落下,在纸张上落下了一个圆晕。慌忙的,水贝贝把水渍擦去。把照片夹了进去。看到这张照片,聂轩又会怎样想。原来的她,现在的她,他会想到她们其实是一个人。还是会认为,她背着他做了什么。
门铃忽然响起,这个地方几乎不会有人来,他忘记带钥匙了吗?也好,她也想问问他究竟是怎样想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心里好疼。被隐瞒的感觉,不好受。是前几天发烧的后遗症吗?她怎会觉得头脑晕乎乎的,一阵眩晕的感觉传来。
门铃持续的响着,定了定神,水贝贝走向了门口,打开了门,“你——”
这才发现站在外面的人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忽然间,男人伸手拉向她,拽住了她的胳膊,反射般的,水贝贝抬手就要打向那个男人。男人速度快的拿出一个毛巾堵住了水贝贝的鼻子。想屏住呼吸,还是不小心的呼入了几口。力气,慢慢的丧失,挣扎着,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一掌披在了水贝贝的颈子上。接住了水贝贝缓缓落下的身体,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一辆黑色的车子驶了过来,扛起水贝贝的身体,男人走进了车子里。
走进聂家,聂轩明显的察觉到了一丝窒息的感觉。这里,果然他不喜欢。客厅里,只是坐着聂老夫人和一脸呆滞的王玲。
看见只有聂轩一个人回来,聂老夫人有些不满:“那个女人呢?我不是让你把她带回来的。”
“你说,是她害的你失去了重孙子。你有证据吗?”王玲没有了孩子关他何事,更何况她是在诬陷他的妻子。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纸,聂轩不由冷笑,要水贝贝来,就是为了签下这份离婚协议。
“女人,最不能有的就是嫉妒心!我几次要你回来,你都不愿意,怎么,听说我要把你赶出聂家,害怕了?”
“奶奶,你还真的不了解我。”聂轩无害的笑着,脸上明明是带着笑意,眼睛里却流露出了寒意,“这话是你说的。正好,我也想和你说,我也有这个打算。省的我在开口了。”
“你!”本以为会借此牵绊住他,妻子和继承权,她让他做出选择,她以为他会选择聂家,女人可以再找,可是这肥肉,丢了可就没有了。看着聂轩走进家门,聂老夫人也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只是,聂轩的话,却是让她大吃一惊。
“我来,只是告诉你,聂家的名声,经过那一场大赛,已经出去了,能不能把握的住商家,就在于你们了。不要指望我,我只会为一个人亲手设计,缝制衣服。”
“你看看王玲。”拉着王玲的手,聂老夫人怒瞪着聂轩,“她这个样子,谁害的!”
看着双眼呆滞的王玲,聂轩的唇角勾起:“自作孽。”
“你,你的心怎么这样狠!”在聂轩的眼底,聂老夫人发现了一丝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