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你丈夫,再加上一对儿女,正好三人。你会有一个女儿,至于儿子……”佛尘大师的话顿住,突然笑了:“只能说,冥冥中自有注定。是你的,始终逃不了。你一生命途坎坷,只需随心即可,终能突破一切孽障。”
“谢谢大师。”秦姒嗫嚅道。
“不客气。对了,你和情缘跟你的名字有关系……”秦姒临走前老和尚又补充道。
秦姒走出餐厅,还有些恍惚。只感觉老和尚说的话,有一定的惮机,不像是骗人。
她的情缘跟她的名字有关系?难道说,她还是会跟萧朗有牵扯?
秦姒心神不定地走出餐厅,立刻就有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在她身边。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车门打开,对方下车将她推进了车内。
看清来人,秦姒睁大眼:“怎么是你?!”开车的人,正是萧朗。
萧朗瞟她一眼,看向车后镜,沉声道:“姒,坐稳了!”
秦姒想要下车,却发现车门被反锁,根本无法推开车门。
萧朗的车此时加速,她的头不受控制地撞向车头,疼痛之余,她不再大意,忙系上安全带。
萧朗的车速加快,但在她承受的范围之内,可能是追车之人的车技一般。
经过几个转角和两三个红灯,萧朗已把对方甩脱。
“你要带我去哪里?燕情知道我失踪,他会担心。”秦姒看向萧朗,道出自己的困扰:“萧朗,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你最好……”
萧朗的车,突然停下。
他看向她,眸色淡然:“我没其他意思,只想带你回家一趟。姒,你别紧张——”
“我没有。”秦姒忍不住辩驳。
萧朗指着她的美眸,“你这里,说你有,”他握起她的手,感受那里的汗意,“这里,也显示你有。”
秦姒用力抽回手,冷着俏脸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萧先生,我和你没什么关系,请不要自作多情地将自己的想法加注在我身上。”
“自作多情是男人的通病,总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该围着自己转。”萧朗笑了笑,慢慢启动了兰博基尼。
秦姒不愿主动和萧朗说话,她以为如萧朗所说,会带她回公寓一趟。
不料萧朗不紧不慢地驾车,穿过西城的大街小巷。
刚开始秦姒满心防备,待看到窗外陌生又熟悉的街景时,渐渐忘记了时间,忘记身边有一个她避之唯恐不及的萧朗。
一直到车停在江边,秦姒才恍过神。
萧朗下了车,她也想跟下,他却快她一步把车门锁上,自己走远。
萧朗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拧了一些食物和啤酒饮料,这才替她开了车门。
似知道秦姒的第一反应是要离开,萧朗静静地开了口:“姒,就坐一会儿,不需要太长时间,我再送你回去。”
秦姒看向萧朗,沐浴在夕阳之下的这张脸男性脸庞,有些陌生。
再见他,她第一次正眼看他,迷惘于时间的变迁,改变了许许多多。
萧朗的长发,变成了现在的板寸头,硬朗而冷漠的形象和当年的那个妖冶男子划不上等号。
现在的他,多了一分精明和干炼,更像一个商人。不知是不是夕阳的余晖在作祟,还是她出现了错觉,他平静无波的眼眸之下,多了一份伤感……
这个只爱自己的男人,会伤感?!
秦姒讽刺地笑了笑,在草地上席地而坐。
她今天穿着简单,一件白色V领涂鸭T恤,一条漂白褪色牛仔裤,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军装感短夹克,手上是麻布大拧包。
这个女人看起来年轻,而不失帅气。
萧朗出神地看着那沐浴在夕阳下美丽的脸庞,一时移不开视线。
待秦姒冷漠地扫他一眼,他才若无其事地在她旁边坐下,长褪肆意地伸展开来,“那一年的秋天,我们没有来江边坐坐。”
他拣起一块小石子,扔向江面。石子一路翻了十几个跟斗,飘向江中,线条流畅。
那年的秋天,他们不只没来江边坐坐,他们很多事都来不及做。
秦姒拿起饮料喝了一小口,淡声回道:“如果是要怀缅往事,你找错对象。昨天的事,我都忘了,我活在当下和明天,我为我在意的男人过日子。”
“他待你好吗?”萧朗不以为意,那个他,当然是指燕情。
“好得没话说。我要的,他能为我做到满分。”提起燕情,秦姒的声音变得温柔,冷硬的脸部线条也有些松缓。
萧朗的心隐隐作痛,他的手用力拽紧地上的枯草,而后木无表情地转移视线,又问:“我们的孩子……”
他忍不住飞快地扫向秦姒,只见她脸色在变化,抚向自己的腹部,迷惑笼罩在她眉间。
秦姒看向自己的腹部,对啊,孩子。
她的孩子,死了?
这个认知,令她有些狂乱。她的眸色没有焦距,一字一顿地道:“燕情说,我的孩子,没了。”
“为什么是燕情说?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到底是没了,还是……姒,你怎么了?”萧朗扶住秦姒摇摇欲坠的身体,只见她唇色苍白如雪,身体不受控制地在擅抖,缩成一团:“都是你,都是你,我的孩子没了,都是你……”
秦姒捂着头部,痛苦地低喃:“宝宝死了,死了……”
她突然将萧朗大力推开,发了狂般冲出去,步履凌乱。
她跌跌撞撞地向前,往着光亮的出口而去。
前面似乎有个孩子朝她朝手,叫她妈妈,她着了魔般,朝孩子伸出手……
她的身体被人扑倒在地,一道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还有车主的咒骂声。
萧朗忍着疼痛,将秦姒扶起,检察她全身上下:“姒,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秦姒没有焦距的空洞眼眸看向他,她漠然的神情,令萧朗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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