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将晕过去的濮烈阳架在自己的身上,这才带着濮烈阳离开了骄阳宿舍的范围内。留下骄阳一个人在原地愣神,面色有些纠结。“果然,人类的思想如此的复杂。”
更加是想不出章果老那话中的意思,她也懒得去纠结那么多。自己转身便朝白兰花树那处漫步走去,既然想不透的事情,她自然也不会花时间去纠结。
夜,渐渐的拉开了那墨黑色的帷幕,让整个天空也跟着黑了下来。季末望着天际缓慢升起的月宫,负手而立,身后站着一个神秘男子。“王,我们族内的那枚魔戒,已经丢失了近百年了,近年来一直没有消息。”
季末听得身后那男子回话,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丢了近百年了。这个他自然也是知道的,遣了不少人去调查寻找,都没有任何的效果。
只是今日看到骄阳手中那枚戒指,起初还不肯定就是那枚,后来那戒指却在自动吸食人血,这就让他肯定了那枚戒指就是魔戒的真实性。
只是这枚戒指为何在她的手中这就不得而知了,更何况她的出现也诡异至极,身份背景无一能调查清楚的。
还有那吸食人血的样子,季末面上虽然未成有半分波动,心底却在深深的疑惑。只是这个答案恐怕只有那个女孩自己知道了,只是她的性子,怕是难以靠近。
那是他们族内的至宝,如今在她的身上,他自然是要去调查清楚的。其实季末大可以将她直接灭了口,那样魔戒自然也会再次回到自己手中,这个方法是最常用,也是最惯用,最实用的方法。
只是如今面对她,那个只有二八年华的小女孩,他生平第一次心软了。不知缘由,只是想到她就感觉到自己脖子上那仍旧留有的触感,软软的,凉凉的,却暖进心底。
季末颌下眼睑,将自己的心中那万千思绪与外界隔绝。“下去吧!”手袖轻轻的挥了挥,那来人便消失在了原地,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夜寂寥,更是冰凉如水,让人心底那惆怅的心思更加惆怅了几分。今夜注定了不只是季末一人,内心心思百转。还有另个一懵懂少年那颗怦然心动的不平静。
濮烈阳今日从骄阳宿舍回来后始终未能回神,心中那心跳感觉依旧如此强烈。只要想到那绝美风华的容貌,那一身置身世外的淡然气质,他自己的那颗小心脏就无法控制的收缩。
这种小鹿乱撞的感觉,真的很好,也很不好。在濮烈阳一旁的舍友见到一脸呆愣,时而爽朗一笑,时而惆怅万分。
如此模样,真真是叫人不得不相信此刻的濮烈阳是在思春。“我说,濮大公子这已经是大夏天了,你怎么会思春?”
听到自己好友调侃,濮烈阳直接一拳头朝锦汣玺那俊脸上砸去。“你才思春,你全家都思春。”濮烈阳一拳,锦汣玺自然也不会让他就这样落在自己的脸蛋上。
只是一个微微的侧头便轻易的躲过了来自濮烈阳的攻击,锦汣玺哪里见过如此恼羞成怒的模样,那样子到有点确实是这个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