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念小一甜甜的送上一句,此故事纯属虚构。)
——最后我没有恨过任何一个人,直到心爱的人离我而去,我才明白恨是什么……
那时候的大陆分为九块,一个大国,八个小国,其中有一半的小国是依附唯一的大国生存下来的。
大黎国是那时候最繁荣昌盛的国家,其次就是洛缅朝、雨潇国,然后是大黎国的四个附属国,被大黎国赠与东阿、西冷、南漫、北俞之称号,才到安华王朝跟启顺王朝。
不管是哪户人家,都希望能去大黎,因为那里可谓是宛如天堂的地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我长大以后才知道那里并非天堂,或许对于我来说,那是比地狱还恐怖的地方。
我呢,是出生在安华的长公主,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那日,天气出奇的好,阳光暖暖的撒在大地上,温暖了安华每一个人的心。
三月初三,伴随着一阵哭泣的声音,安华王都又迎来了一个新的生命,据母后说,我出生时刚好是早上,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母后就这样平安的把我生了下来,而父王则在门外守了一夜,我一度认为父王跟母后是极其相爱的,其结果却不然。
父王看到我后心里很是高兴,尽管生的是个女孩,不得不承认父王没有重男轻女的坏想法,当天,父王看着远处的晨曦,喃喃道:“晨曦啊,好美,不如就叫安以曦吧。”说到最后,嘴角上扬,脸上挂满了笑容。
母后也没有反对,可是明明我是叫安以曦,为何到了后面总是叫我曦安呢?这是我最纳闷的地方。也是我花了一辈子的时间去考虑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的问题。
父王赐我一个名号为曦安长公主,出生那天安华王朝与天同庆,共同分享这一刻的快乐与幸福,王城外的百姓声声念道:“愿长公主安康,与陛下同德!!!”
安华王朝虽是小国,却一直国泰民安,父王一直爱民如子,应该说比对我们还要好,百姓也一直爱戴着父王,声声称为明君。
父王也从小就教导我,要爱戴百姓,才能被百姓爱戴,要怀有博爱之心,不要去恨任何一个人,所以,最后我没有恨过任何一个人,直到心爱的人离我而去,我才明白恨是什么……
那时的我还会天真的问父王:“那父王有恨的人吗?”
“怎么会有呢……”父王仰头望着碧蓝的天空,嘴角上扬,夹杂着些许温柔气息:“怎么会恨呢……”
我永远忘不了父王那天说的话,纵然我那是还是个两岁的小孩,纵然我还不能够去理解那句充满矛盾的话,只是因为我感觉到了即使父王面带笑容,语气却是那样的无奈。
三岁之前,我一直是很幸福的,日日无所事事,吃了睡,睡了吃,那时的我认为生活就是这样的,可是三岁之后便全变了,刚过完三岁的生辰后,当晚天空繁星点点,煞是好看,父王就这样安静的抱我在怀里,笑的很温柔:“曦安呀,如今你也三岁了,身为安华的长公主,父王给你安排了些课程,你可愿意?”
“嗯,我愿意。”我想都没想,双眸中也闪烁着星光:“我也可以变成父王这样厉害的人吗?”
“当然可以。”父王很是欣慰的笑了笑:“那明日我便带你去你老师那。”
“老师?”我眨了眨眼,有一丝迷惘,却又有一丝雀跃,那个老师,是帅哥还是美女呢?
“还有个陪读哦。”父王的笑容依旧很温暖,如果说我是晨曦,那么父王便是暖阳,我一直都以父王为荣耀,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父王所做的一切,从心底一直深深地认为着父王所做的一切全部是为了国土,为了百姓,没有带着一丝一毫的私情和杂念,多年以后我才知道,父王不是没有私情和杂念,只是对象不是母后,也不是我。
“陪读?”我眨了眨双眸,对于这个词不是能够理解的十分透彻,所以有些迷惘。
父王的大手抚上我的发丝,温柔又温暖:“今天也不早了,明日曦安自会知道,早些去睡吧。”
我跳离父王的怀抱,边使劲点头边回答:“嗯,父王,儿臣告退。”鞠了一鞠,便蹦蹦跳跳的回了自己的寝宫。
三月的夜晚非常宁静,没有夏天的蝉鸣鸟叫,没有秋天的枯烦虫声,没有冬天的冷风呜咽,只有时不时传来的夜间打更声,夹杂着三月里花开遍地的芬芳和甜甜的味道,连梦都显得甜甜的,美美的。
“长公主殿下,今日要早起去……”未等一旁的婢女说完,我便气鼓鼓的把枕头扔了过去,吓得那婢女猛的跪下不停的磕头:“长公主殿下饶命,长公主殿下饶命,奴婢不该扰了长公主殿下的休息。”
我从床上起身,小步走过她的身旁直接无视,却还是说了句:“楞那干嘛,还不出去?”
“是是。”那婢女急忙小跑离去。
我皱眉,我不是没有听过那些流言蜚语,说我故作老成,又总是板着一张脸,跟父王一点都不像之类的,的确,父王总是一张温和的脸庞,而我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我并不在乎他们说的那些话,只是觉得他们都不懂身为长公主的我有多大的责任,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背负了多大的责任。
换好衣服后,踩着清晨柔柔的阳光,我极为向往的往父王的办事处——御书房走去,任凭身后婢女大呼:“长公主殿下,等等奴婢……等等奴婢……”
“儿臣拜见父王。”我推门而入,鞠了一鞠。
“呵呵,曦安来啦,昨夜睡得可好?吃早餐了吗?”父王笑着,语气犹如冬天的暖阳一般温暖着我的心脏。
我摇摇头:“想早日见到我的老师,来的有些匆忙,就忘了。”说着,目光撇向一旁的一个大汉和一个拿着短刀的小男孩,那个男孩似同我差不多大,眉清目秀的样子,眉间却带着丝严肃,我皱皱眉,问了句:“父王,这两位是谁?”
“你的老师和陪读啊。”父王停下手中的笔,目光看向那个大汉说:“老绪啊,我把曦安交给你,你好好教。”
我只见那个大汉点点头,对我一鞠:“长公主殿下,臣是护国将军绪沉,这是我儿子绪佐,以后就由臣教您了。”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绪佐说:“还不拜见长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