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轻笑:“……是……是吗?那我先起来好了。”说着手脚并用的想推开他。可力量本就悬殊,更何况某人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啊……疼……”梁轻笑惊呼一声,她还刚醒不久。
可慕容弈却不给她回神的机会,几乎是立即就动作起来,只是动得比较轻柔。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不想疼就乖乖地配合爷,知道吗?”
梁轻笑咬唇瞪着他,似乎想把他看出一个洞来,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迷离的,湿漉漉的眼神是多么的勾魂夺魄,被这样的眼神盯着看,慕容弈就是想轻都轻不起来了。
可怜的梁轻笑,哪怕听话的极力配合,但依旧被折腾的半死不活,半个时辰后,她的呻吟声早已破碎不堪:“爷,求你了,快点吧!”她几乎是哭叫着的,但因为没有力气,连哭叫声都那么的弱小。
慕容弈心情却很好,半个时辰还不觉得累。
此时的他则在她的身后,掐着她柔软的腰肢,要他配合自己。她的发梢早被汗水打湿,脸上身上亦有一层薄汗,她趴在床单上,嘴里是破碎的求饶,散乱的发,迷离的眼,无一不昭示着身后男人的需索无度。
……敏感的身子让她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了了。可身后的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仍在她身上孜孜不倦的耕耘着。
终于,他缴械投降了。
慕容弈喘息着,爱怜地亲了亲她汗湿的背,嘴角的笑容即满足又幸福。
等歇够了,他起身披上衣服,到门口中气十足地吩咐:“张中越,准备洗澡水。”
张管家其实早就来过了,弈王爷每日卯时起床,他自然要来恭候,只是他来的时候,王爷不但没有任何起床的迹象,主屋中还传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他当然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只是不明白王爷什么时候在白天也做这事了,当然,他对此是没有意见的。不过白日宣淫毕竟不是什么好名声,所以他把所有的人都赶离了,自己则在离房门十米开外的地方警戒。
这会听到王爷吩咐沐浴的声音,张管家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愧是弈王爷,战斗力就是强,这持久的程度放眼整个大齐,都没几人能比得上啊。
慕容弈当然不知道张中越的心理活动,吩咐完后,他又回到床上,继续怀抱美娇娘去了。大手抚过她疲累的小脸,嘟囔道:“这体力,果然是太差了,看来给你找个武学先生真是势在必行。”
若梁轻笑听到这话,不知会不会拒绝习武。
沐浴的水准备好后,他挥退了要来服侍的下人,亲自把梁轻笑抱进了浴桶里,有鉴于早上那场****实在让她体力透支得太厉害,而他也算是吃饱餍足,所以他大方的决定放过她,规规矩矩的帮她洗了澡,当然这个规规矩矩是他自己认为的,只是吃吃豆腐揩揩油而已,怎么能算不规矩。
裹着梁轻笑回了床铺,他觉得这床实在折腾得太过,到处都是****的痕迹。慕容弈果断自己换了铺盖,再把梁轻笑放回床铺。可惜梁轻笑睡得太死,不然就会惊奇的发现,慕容弈这本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超级贵族居然会换床单,这发现足以让她震惊得下巴掉下来。
慕容弈并不累,精神奕奕的,可看着梁轻笑窝在被窝中恬静的睡颜,慵懒的感觉油然而生。不如也跟着睡一觉吧,反正那些事手下人一样会处理,何必那么任劳任怨呢!
偷得浮生半日闲。这么想着,他立刻也跟着钻进了被窝,搂着娇妻,快活地准备进入梦乡。
这却苦了张中越,满以为王爷洗完澡就该起床了,哪知道左等右等主屋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他这个急啊,可就算借他个胆也不敢推门进去一看究竟,要是王爷正好在办事怎么办?还不得把他变成小太监直接送进宫里去啊。听说,最近宫里正招一批新的公公。
张中越心里打了个突,决定静观其弈。
于是这一天,弈王府中崇德殿的下人皆被禁止踏入主屋十米之内。更奇特的是年轻有为、日理万机的管家张中越居然放下了他最爱的工作,在崇德殿守了一个上午。
一觉睡到大中午,梁轻笑是被饿醒的,如果不是肚子叫唤的太厉害,她觉得自己可以睡到明天早上。只是让她觉得奇怪的是,明明已经天光大亮了,慕容弈居然还在床上。
“爷,你怎么还在?”经过一早上的呻吟,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慕容弈一副体贴的样子,给她递了杯水:“先喝杯水再说话。”
喉咙确实很干,梁轻笑也不跟他客气,咕嘟咕嘟就把那已凉了的茶水喝了下去。
“是不是饿了?”某人继续装体贴。
梁轻笑点头。于是慕容弈三下两下穿好衣服,冲到门口去传膳。
等了半天的张中越终于松了口气。
慕容弈说到做到,在接下来的日子,果然一直把梁轻笑带在身边。她为此躲过了多次宫里的传召,只是觉得很奇怪,居然连毫无交集的皇后娘娘也召她进宫。当然,慕容弈直接给她回掉了。
终于等到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梁轻笑偷偷地松了口气,过了今天,就可以准备回家了,在京城这些天可说是她这辈子过的最难受的日子,时不时被召进宫罚跪不说,还要面对各种脸色,最可怕的是,自己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那不是躺在砧板上的一条鱼,连喘息都觉得是奢侈。
十五一大早,慕容弈就把她拖起来了,可怜她头天晚上被慕容弈折腾得够呛,第二天还不让睡饱,她睁着惺忪的睡眼,嘟嘟囔囔地去用早膳。
早膳当然是元宵。
梁轻笑还没吃几个,就被慕容弈拖着上街了:“走,带你去看看京城元宵节的盛况,这比锁阳城可盛大多了。”
梁轻笑撇撇嘴:“这几年的锁阳城可一点也不比京城差。”而且现在锁阳城的元宵节也变得隆重起来了,地方富裕了嘛,有钱当然要挥霍,所以各种节日也就越来越盛大了。
慕容弈笑笑,各地文化不同,自然会有差异的,京城一向繁华和锁阳城那突然间变富的地方当然不会一样。至少文化底蕴是不一样的。跟京城比起来,锁阳城就一暴发户,根基什么的没法比。
梁轻笑走在大街上,说真的,和在锁阳城的感觉的确不太一样,这里的人怎么说呢,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素质会好一点,锁阳城热闹归热闹,喧哗这词还是占了大多数的。
而京城的街上会相对好些,当然小贩的吆喝声还是一样的。
梁轻笑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拿京城的景色和锁阳城的作着比较,看上什么小东西就买下,然后慕容弈的手上很快就拎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街上灯谜的摊子很多,梁轻笑一路走着,想要找一盏最喜欢的灯,然后让慕容弈去赢回来,她现在还记得当年锁阳城街头,慕容弈猜谜语连想都不用想与小贩对答如流的模样,想到就有点小激动。要不是觉得拿着太不雅观,她真想让他给她赢几十个荷灯回去,这样去河边放灯的时候能排个长龙。
正胡思乱想间,慕容弈拖了她的手向一个灯谜摊子走去,那是一个比较大的场子,里面的荷灯各式各样,各个都做得相当精巧,有玉兔灯,有蝴蝶灯,每一个都栩栩如生,特别是那些荷花灯,不仅是灯壁的荷花姿态不同,就连材料也不尽相同,当然油纸为灯壁的还是居多的,但有几盏灯的灯壁着实惹人喜爱,有一盏是琉璃的,那琉璃的颜色很透,有着淡淡的彩色纹路,烛火透过这灯壁,映照出的光能折射出彩色的波纹,华丽非常。还有一盏灯,它的灯壁是金属丝编织而成,以梁轻笑的眼光,看不出寻是金丝还是银丝,那灯投下的影子也是一朵荷花的模样,看得梁轻笑直叹精巧。
慕容弈看她一盏一盏地看着,问道:“喜欢哪个,跟爷说。”
梁轻笑的眼睛放射出贪婪的光芒:“那个,爷,我可以都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