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其实,有时候我在想。自己还是适合一个人的吧!或许奢望过什么,但都不是属于自己的。只是一个梦罢了
小时候,总认为自己是特别而另类的存在;长大后,却觉得平凡的存在才是自己的存在。
身边那么多的故事不过繁花一现,有时候又深深情绪被抓住,又渴望那个人就是自己。
是人,无论在做一件事或者说一句话,都会是一把双刃剑。有利必有弊。正如,无论做什么事,都是矛盾的,这就叫做人生的矛盾。
咖啡厅里还洋溢着舒心的钢琴曲,她还是一如既往坐在那个靠窗的位置,举起手中的杯子,用搅拌勺舀了舀,又轻轻将搅拌勺放在杯碟,杯子轻轻举起,浅尝即止。
“不好意思,言小姐,来晚了”她闻声,轻轻转头,微微抬起头,阳光有些刺眼,带着眼镜的男人,一件简单的衬衫,还不忘背着一个有点陈旧的老相机,很是干净。
“请坐”她微微颔首。
“言小姐,等久了吧”男人扶了扶眼镜,浅笑看着她。
“请问要点什么?”服务员专业地微笑问道。
“一杯柠檬水,谢谢”他简单的向服务员要了杯柠檬水。
“好的,稍等”沉浸了片刻
“先生,这是您的水”服务员把水端上来
“言小姐,那我们开始吧”男人简单几言几语,拿起包中的本子和衬衫口袋中的录音笔。
“恩,请坐“她翘着二郎腿,微微后仰,高调而不含糊。
“言小姐,年纪轻轻就进入了国际企业‘远达’集团,并且在五年时间坐上了总监的位置,在这个社会,又是年纪轻轻的一个女人,真的是很有本事哈”男人口中的赞美对她来说是奢侈的,对她来说,一切还不够。
“言小姐,相信您从小所受的教育也是比较严格的,大家都知道您是海归回来的,那之前听说您在这里工作,是因为这座城市有你难忘的回忆,您就读的高校就在这座城市里,方便问一下您就读的高校是?”听到这问话,她心里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A市时明职业学院”男人料不出听到的是一所不知名的学校,还是一所中专,但身为一个在社会上打滚了那么多年又资深的作者,也就恍惚了几秒
“言小姐,年纪轻轻真的很本事,就算在职校就读也是。。”
“在职校就读又如何?职校就不是学校,或者说在职校就读就是一个坏学生。不具备任何条件在社会上立足?出人头地?”男人说话说到一半就被她给打断,字字都让男人尴尬,难堪。
“不是的,言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你别误会”男人无措地站起来,想解释。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她高昂着头望向窗外,手上的茶杯放回杯碟,两只手交握。
“言…”他开口说了一个字,就没有多说,作为一个资深的杂志记者,他知道他踩到了这个年纪轻轻又神秘的商业才女的不可触犯的底限,毕竟能被称为‘鬼才’,作为一匹商业的黑马,情绪也不是他所能掌控的,少得罪为妙。
“那行,那就先不打扰您了”他微微颔首,就转身离开了。走得那是一个理直气壮,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访问准完,回去又得挨批了,哎呦,我的妈!
靠窗的位置隔着装饰品的另一个咖啡桌——
“我曾没有想过,一个你爱他而他不爱你人的死更让你永存在记忆的最深处,而我,这个爱你,爱到可以付出所有并且不惜一切代价的人竟比死者还可悲。”对于一个局外人,窥听绝对不是她言逸歆的所作所为,但是这也并不是她的原则,况且她现在还是光明正大的听。
“他没死”女人振奋地拍动桌子并站了起来,椅子在她不慎的大动作摔至地上,搞出了大声响。弄得她这边似乎也被那女人的蝴蝶效应震的桌子晃了晃,所幸,坐的是沙发,靠的是墙角,而桌上的咖啡却因此而泛起了一圈圈的波纹。
“如果现在活着的我看到的你是这样的,我觉得死的那个应该是我。而,现在的我活着竟然比死了还要难过,为什么那时候离开的不是我,可惜,没如果”男人可能是坐在靠这边的位置吧!因为明明那么小声,而她却听的如此清晰。
“健厚,如果不是他,我想我会爱上的是你,现在就不会彼此都那么难过,可是…对不起”想解释什么的她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漠然,还是用了‘对不起’三个字了了解说了一切。
“若思,爱情没有先来后到,更没有时间这么一说,不是两个人时间一长,就有什么所谓的日久生情。是我太执着”男人的声音忽上忽下,似乎很压抑。
“健厚,帮我找到他好不好,最后一次,真的”女人并没有哭出声,只有那眼泪,从她无助的眼眶就这么掉落了下来,一滴,两滴,三滴。。接着数不清的泪,就这么顺着柔顺的脸庞往下掉落。
“答应我,若没找到,忘记他,和我一起。”他绕过咖啡桌,抱着她,下巴抵着他的额头,嘴唇轻轻地轻吻着她的发丝。沙哑的声线,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也是他最后一次的奢求,她知道。她心里那数不清的愧疚和自责抵不过她心里的自私还是令她对他撒了谎,她无声地点了点头,其实她早就决定了,如果那个人真的不在了,她不会在在这个城市生活,会去他和她的梦。对不起,健厚。闭上眼睛,她双手环住了他的腰。他却没有因为她的回应而有任何情绪,心里一片死绝,他知道,她不会回来这里了,这颗残缺破烂不堪的心。过了一会儿,他牵着她的手离开了“T?N”而隔着落地窗言逸歆看着那个完全冷觉了的男人走过,停在前面不远的红路灯站,她盯着他的侧脸庞,瞳孔不断睁大。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