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可以回去了!”回到王府,某世子咬着牙看着某位赖在她房间里不走的某人。
“无碍,徒儿,不如咱们继续上次那件事情。”墨痕唇梢微挑几分邪佞,眸色微染几色瑰艳。
“哪一件?”年染秀眉挑起,有几分困顿。
“自当是那件事情。”墨痕唇角笑意温柔,魅眸注视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年染嘴角一抽,难不成这货还想啃她!?
薄唇一抿,年染阴测测的出声:“师父,你真的可以回去了。”
语调带着浓重的威胁。
“……”
见着眼前的人没有出声,年染沉着脸,低喝:“需不需要我踹你出去?”
男人精致俊美的容颜微有些受伤:“徒儿,这难道就是你对为师说话的语气?”
“……”大半夜的呆在她房间里耍流氓这是闹哪样?
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凑到年染耳边,轻声道:“既然徒儿现在不需要为师,那么为师等几天再来找徒儿。”
温热的气息喷在年染的耳畔,酥麻暧昧,惹得年染秀眉紧拧。
真的好想揍人!
接着又听他邪肆慵懒的声线缓缓扬起:“墨痕。”
年染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欲要看他,墨痕?!是他的名字吗?
转头一看,房间内只剩下她一个人,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呃,这名字实在是太贴切他本人了。
墨痕,墨痕,果然很黑。
……
“啪啪——”
“世子殿下!”一大清早,默兮的声音以及敲门声就在外面想起来。
“怎么了?”年染打开门,靠在一旁,有几分睡眼惺忪。
“世子殿下出事了,您……您昨晚有没有出去?”默兮语气紧张。
年染敛眸,唇角含笑:“有啊!”
默兮内心更加紧张:“那么您去哪里了?”
“本世子去找清儿了,怎么了,小默默?”年染目光注视着她,慵懒地勾唇,嗓音清冷又疑惑。
默兮松了一口气:“那那那就好。”
她又补充道:“王爷叫您去前厅。”
打了个哈欠,年染揉着太阳穴:“这老头又怎么了,本世子好像没有惹什么麻烦吧。”
“……”世子殿下,希望您没有事情。
……
“你这小兔崽子,昨晚去哪里了,一副没睡好的样子!”这才刚刚踏进前厅,平阳王中气十足的声音就吼了出来。
年染掏了掏耳朵,眨眨眼:“本世子去哪里了你不是一向都不管吗?”
年粲顿时感到头疼,指着一旁的战北道:“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年染一时有些疑惑了,却又恍然大悟,清俊的面容一夕间颇为不满,她皱着眉鄙夷地看着战北:“好你个战北,不就是前几天本世子不把清儿让给你吗?你至于告状吗?”
“咳咳——”战北刚喝进去的茶水立刻喷了出去,顶着周围人探究的目光,脸上有些窘迫。
年粲倒是诧异了,疑惑地瞅着战北:“啥?战将军,你来这里是为了这件事情?”
“不……不是。”战北连忙否认。
又看向年染道:“不知世子昨晚可有出去?”
年染回应道:“自然有。”
“你这臭小子,我不是让你夜晚不准出这王府吗?怎么又翻出去了?”年粲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
年染翻了个白眼,语气理所当然:“本世子对清儿用情至深,你让我晚上不去找清儿,这比本世子便秘拉不出来更难受。”
“……”
“咳咳,世子殿下,你昨日是否去了将军府?”不想再听到年染的胡扯,战北立马切入正题。
年粲目露凌厉,伸手狠狠的拍了一声桌子,冷笑:“战将军,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无凭无据地就想诬陷你的那些东西是本王家小兔崽子偷的吗?当真是不把皇室贵族放在眼里!”
战北眯眼,见年粲身上散发着久经沙场的气魄和戾气,立马澄清:“不,当然不是。只是丢失的东西对将军府而言极其重要,况且,本将军的下属亲眼看到平阳王世子夜探将军府。”
年粲沉着脸,扫向年染:“小兔崽子,你去过?”
年染风轻云淡地勾着唇,颔首回答:“战将军的书房,本世子的确有去过。”
年粲深深地皱起眉,瞳孔一缩,又听年染不疾不徐地开口:“不过,这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
战北不由得皱眉:“几年前……”
年染随意地坐落到椅子上,单手支额,唇角笑意邪魅:“的确,几年前本世子曾与黎秦这小子打赌,可惜的是,本世子输了。古人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按照约定,去战北将军书房里面偷春、宫图。原本以为这玩意儿战将军没有,岂能想到……”说着,还摆出一副‘我懂得’的神情
战北微微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