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传你太虚剑法。”不虚道人接着道。
唐敖道,“我传你不死神功!”
“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也的表示表示,小兄弟,我传你‘入梦术’”眠狂这时候也对苏航客气了起来。
杨戬哈哈大笑,“我传你九转玄功,七十二般变化之术。”
“咦?”
苏航一听,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还尼玛有意外收获?
当下里,还没等舒航反应过来,不虚道人抢先一步,一根手指戳在苏航的眉心,苏航瞬间就定住了,两只眼睛呆呆的望着前方,意识被瞬间拉入脑海。
无数绚丽的剑法招式,海量的剑法讯息,无穷无尽的灌入苏航的脑海,如果有人站在苏航的面前,必定能够看到苏航那眼眸之上,无数剑光闪烁,那招式,无比的神妙。
剑法,神通级的剑法!
而且还是直接意念灌输,就像系统给与的传承一样,直接涌入苏航的脑海,让大脑直接领悟其中的奥义,此时此刻,苏航完全呆滞。
不过半分钟不到,对于苏航来说,却仿佛经过了半年。
“瞧好了,本王的不死神功。”不虚道人才刚刚收手,唐敖便抢先一步,也是同样一指点在了苏航的脑门中央。
不死神功,不死国的顶级神功。
传说此功法修炼到极致,可以不死不灭,就算宇宙毁灭,依旧能够存活。乃是上古不死国的第一神功。
不死国,上古时期一个非常强大的种族,神战中毁灭,据说,无继族便是不死国的遗脉,只是,无继族人无法做到不死,只能做到以另类的方式起死回生。
苏航在吞噬了月鬼肉芝之后,似乎已经是不死之躯,只是,真正的不死又谈何容易,那天遇上一个大爆炸,可不就尸骨无存了?这宇宙之中,能毁灭他的存在,可以说是无数。
苏航的不死身,要有细胞存在,方才有可能重生,而这不死神功,修炼的却是真灵,只要真灵不灭,便能不死,真灵是比灵魂,比元神更加深奥的存在,这东西每一个生命都有,是任何手段都无法磨灭的存在。
所以,唐敖的不死神功,要比苏航那所谓的不死之身,高端了太多。
“哟呵,这小子诡异。”收回右手,唐敖有些古怪的看着苏航,显然已经是发现了苏航的特殊体质,随即嘴角弯起一丝弧度,“不错,天生就是修炼我不死神功的料子。”
“呵,说得好像你那不死神功很了不起似的,把我的弥陀心经摆那儿了?”弥陀祖师撇了撇嘴,上前,同样一指点在了苏航的眉心。
弥陀心经。
这是一门修炼精神力的功法,佛门追求的是精神不灭,这一点上,这弥陀心经似乎与不死神功有点相辅相成。
……
“轮到我了。”
不久,弥陀祖师也传功完毕,眠狂上场,传了苏航神通入梦术,几个人轮番上阵,搞得就像岛国某热的片子一样。
紧接着,老头杨戬上场,传了苏航那所谓的七十二般地煞神通变化之术,刚刚传完,杨戬还待传九转玄功,却被不虚道人给拦了下来。
“我说,你们这是想玩儿死他吧?”
不虚道人看着苏航脸色发白,额头冒汗,不禁大喊了一声,他们传的每一项神通功法,那都是极其顶尖的,单单只是其中一门,也足以让人神经错乱,此时五门神通一并给苏航灌输过去,那和填鸭有什么区别?
那么庞大的信息量,只怕是得把人的脑袋都给撑爆了。
就算脑袋没爆,恐怕也会被搅成一锅浆糊,醒来怕也是痴呆。
这时候,几个老头才都反应了过来,刚刚他们都只顾着装逼,完全没把苏航当成一个只是刚刚达到元婴境的小修士,这么多神通功法同时灌输进去,以他的精神域,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完了完了,这小家伙只怕要挂了。”不虚道人拍着脑袋,满是懊悔。
“都怪你们?跟着瞎凑什么热闹?”弥陀祖师对着旁人指责了起来。
其他几人一听,立马就不乐意了,“你不也跟着凑热闹么?”
“好了,大家都别吵了。”杨戬老头喊了一声,制止了大家的争吵,随即往苏航看去,“我看这小家伙,气息还算稳定,应该不至于会死,弥陀,你给他颂一遍心经,助他一助。”
“还用你说?”
弥陀祖师等了杨戬一眼,随即盘腿坐在苏航的身侧,双手合十,颂念起了经文,一个个淡黄色的光圈,一个接着一个的落在苏航的身上,从上到下的套去,苏航的脸色明显有所好转。
——
此时此刻,苏航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五道不同的信息流,就像是五条巨龙,将他的意识海搅得天翻地覆,他有心想要一一拆解,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
好在,这种事情,苏航经历得实在太多了,以前系统经常给他灌输信息,他的意识域已经被扩张得比普通人广大很多,虽然信息流泛滥,但是却还无法击溃苏航的意识。
这几个老怪物也是混蛋,有这么传功的么?一次就是五套顶级神通,如果换了一个人,此时恐怕早就已经意识崩溃了。
一道道清凉的气息,汇入苏航的天灵盖,苏航顿时感觉脑袋清明了许多,那种感觉,就好像已经困倦了好几天的人,逮着机会睡了一整天,突然的清醒了。
信息流还在泛滥,有那股清凉的气息保护着自己的意识,苏航立刻着手将那些泛滥的信息流一一拆解分类,分别吸收。
大脑就像是一条饥饿的汉子,疯狂的鲸吞着那些信息,信息流汇入苏航的大脑皮层,埋入深处,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开始顿悟。
……
——
“妈蛋的,谁说要传这小子神通的?搞成这般模样,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看苏航趋于稳定,眠狂在旁边不爽的道。
不虚道人丢过去一个白眼,识趣的没有搭话,不用多说,刚才就是他起的头,要不是他,哪儿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