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么?”老鳖愣了一下,随即道,“感觉,纯属感觉!”
女娲闻言,额头上布满了黑线,对这老鳖简直无语。
老鳖干笑一声,道,“女娲,有一件事我必须得提醒你,外面那人,实力强悍,我等现在绝非敌手,唯有待在这玄黄钟里,咱们才是最安全的……”
“鳖老不必多言!”女娲直接打断了老鳖的话,“女娲只听大哥的,大哥怎么说,女娲便怎么做,如果大哥想拼死一搏,女娲也自当奉陪,至于鳖老你,恐怕我们是顾不住你了!”
女娲哪里不知道老鳖是什么意图,就是怕苏航真把他给交了出去,所以想从她这里旁敲侧击,让苏航放弃这个想法。
女娲自然是不会理他的,现在他已经看清了这厮的真面目,实在有些不耻他的为人。
老鳖闻言,脸皮微微的抖了一下,那模样真是有几分可怜,但是,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啊,都是这厮自找的。
女娲看了看老鳖,问道,“外面那人,与你有什么恩怨?”
“嗯?”老鳖微微的顿了一下,随即干笑了一声,“能有什么恩怨!”
言语讪讪,目光躲闪,一看就是没有说实话。
“鳖老,我要听实话,否则,我和大哥都救不得你!”女娲直接道。
老鳖闻言一滞,仿佛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迟疑了半天,方才开口,道,“唉,都是这张嘴巴害了我啊!”
女娲没有答话,只是看着老鳖,等着老鳖的下文。
许久,老鳖道,“想当年,我在天界,那可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顶着我家主人的名头,就算是大道宗那几个大佬,也得给我胡不归的面子……”
先吹了一段牛,没人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吹牛不上税,尽管往大了吹!
“因为我家主人的关系,天界很多大佬都认识我,但是,那也仅限于最顶尖的那一撮大人物,也有很多人并不知道我的身份,甚至都没听说过我家主人的名头,我那时气盛,自以为这诸天万界,无尽生灵都得敬我怕我……”
“哪知道,我实在是想多了,那一日,在天河城喝花酒,几个小子找我麻烦,我那时脾气可不小,直接把人给灭了。”
“那小子是天河城城主的儿子,叫什么名字,我忘球了,随后天河城主找上来,派兵围了花楼,我那是虽然化形不久,还算年轻,但也差不多快到大道境了,哪里会怕这这个货色,便一并打杀了……”
“没想到,那个天河城主,倒是有些来路,是顶天派的掌教的弟子,那顶天派掌教顶天真人,当时已经是大道境一品的强者,而且,天界关系复杂,到哪儿都有沾亲带故,惹到一个小喽啰,扯出来的却是一堆关系大佬!”
“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哪里懂得这些,等我酒醒之后,才知道糟了,虽然我顶着我家主人的名头,但也只有一些古老的存在知道我的身份,那顶天真人知道我姓球?”
“我这人,人缘不是特别好,朋友也不多,怕被顶天教的找上,便想去创界山躲一阵子,让那些老怪物帮我摆平那摊子事,可没想到半路就被顶天真人给截住了,我哪里可能是他的对手,几下就被打成重伤,动用了秘法,才堪堪逃走……”
老鳖凯凯而谈,回忆起了过去,女娲在旁边听着,都有点替这老鳖不好意思,你岂止是人缘不好,你根本就没有人缘。
“那为何又和外面那位扯上关系?”女娲不解的问道。
“唉!”老鳖叹了口气,“他叫云殇,是我在创界山结识的,那时候他在天界也小有名气,算得上是年青一辈中的天才人物,那次他刚刚突破大道境界,来创界山报道,正好被我遇上,他见创界山弟子都对我客客气气,便主动与我交好,我那时心高气傲,哪里瞧得起他,不过这家伙很懂人情事故,我见他殷勤,便和他结交了,想着以后遇上什么事,还能有个打手……”
“然后呢?”女娲问了一句,这老鳖避重就轻,还是没有说他是怎么惹上外面那人,化友为敌的。
老鳖干笑了一声,道,“从顶天真人手中逃走前,他问我名字,我当时想,人在江湖,岂能给你名号这么白痴……”
“于是,你就报了他的名字?”女娲闻言,脸上闪过一丝黑线,没等老鳖说完,他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老鳖尴尬的笑了笑,“我当时朋友不多,能想到的就他一个,于是就报了他名,而且他那时已经有大道境一品境界,就算打不过顶天真人,也不至于落败,交这些朋友,不就是为了危难之时,有人能站出来两肋插刀么?”
尼玛的,这厮,简直极品!
老鳖见女娲脸上表情有点不善,连忙接着道,“我那时可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得不可收拾,那顶天真人并不认识云殇,将我的话信以为真,查到了云殇的头上,纠集了一大帮修士,上云台山要人,恰巧那时候云殇跟着他师父云崖子去了青铜山参加普法大会,云台山上并无高手坐镇,等云殇赶回云台山之时,无涯派已经遭受重创……”
“唉,顶天真人没有找到云殇,便毁了无涯派祖殿,打死打伤了无涯派许多弟子,就连云殇那个将要和他完婚的小师妹,也护派而死,云殇悲痛欲绝,在他师妹坟前哭了七日,之后便一个人悄悄下了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祖殿被毁,门人被杀,云崖真人震怒之下,出手将顶天派打残,但后来事情查明是个误会,顶天派理亏,在付出巨大的损失之后,总算是平息了无涯派的怒火,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了结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短短三千年后,失踪已久的云殇再度出现……”
“这一出现,可不得了,当年参与过哪件事的几个门派,突然有一天晚上被一股莫名的白烟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