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云开口欲言。
苏航摆了摆手止住了她,“之后再说吧!”
“喂,小航,这姑娘谁啊?”薛经天捏着个棋子,抬头看着红云。
这姑娘生得好看,且还有气质,可别又是这小子的红颜知己,毕竟,在这之前,他对他的孙女薛萱还是挺自信的,无论家世还是容貌,都要胜过苏蓉和秦诗语,但现在,却有点担忧了。
苏航回头看到薛经天等人的眼神,哪里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当即招呼着红云走到近前,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对着薛经天道,“给您老介绍一下,这姑娘,名叫红云,你孙媳妇儿!”
“啥?”
薛经天愣了一下,旁边几个老头也错愕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孙媳妇儿是怎样的存在!
红云也是愣住了,却见苏航对她道,“这是薛奇的爷爷,薛老爷子!”
红云闻言,有些恍悟,但却呆愣在原地,一双美眸看着面前这个老头,像是被震惊住了。
“什么?”薛经天还没说话,旁边司徒野已经不淡定了,“小航,你可别跟我们开玩笑,这是我家小奇的女朋友?”
苏航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开什么玩笑,小奇那比样,能找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旁边王家老爷子笑道。
薛经天和司徒野闻言,都同时向着王老头瞪了过去,王老头的笑声戛然而止。
一个是爷爷,一个是外公,自己可以说自己孙子,别人可说不得。
王老头悻悻的收回了笑声,“我是说,咱小奇才几岁啊,有十八没?这不早恋吗?”
“关你屁事!”薛经天回了一句。
王老头不乐意,道,“我就随口一说,你急个什么劲?这姑娘该不会是外星人吧?外星人也有生的这么标志的?薛老头,你孙子给你找了个外星孙媳妇儿!”
“王老头,你嘴太臭啦!”旁边,司徒野骂了一句。
薛经天却没有搭理,看了看红云,又看了看苏航,向是在向苏航确认,这特么能是真的么?这姑娘一看就不是凡人,他那个孙子,吊儿郎当的,能找到这样的女朋友,别人这小子拿自己开涮吧?
红云此时,却显得相当的局促,毕竟,她刚才恢复记忆,苏航就告诉她这些,面前这个老头,年龄还没有自己大,自己得叫他爷爷?
苏航笑了笑,“你们可别小看了小奇,这小子如今在外面也是混得风生水起,等他下次回来,肯定得跌破你们的眼镜!”
薛经天听了这话,心中多少有些惊讶,或者说是有几分兴奋。
转而看向红云,招了招手,“姑娘,你过来!”
红云顿了一下,迟疑的走了过去,这时候的她,显然没有了以前那般的霸气。
“你真是我家小奇的女朋友?”薛经天问道,眼眸之中,甚至带着几分期待。
红云闻言,微微的点了点头,“奇哥是我的夫君!”
“啥?”
薛经天一听,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去,整个人都懵了逼了。
夫君?这两个字得有多大的分量?几个老头都看向苏航,脸上都是质疑。
苏航一看这情况,怕是收不了场,要是红云把薛奇的事说出来,这几个老头问起,圆场可就难了。
当下打了个哈哈,让红云先退下,继而对着薛经天道,“红云是个好姑娘,我给小奇选的,你们要是有不乐意,找我麻烦吧!”
“嘿?”薛经天瞪着苏航,“你这不是胡闹吗?现在讲究婚姻自由,怎么能让你瞎配?”
“你老人家也知道婚姻自由啊?”苏航吐槽了一句,想想自己,压根都不知道,家里就给自己把婚事给办了,这些个老头,没少在中间推波助澜!
薛经天明显有些语塞,岔开话题道,“我不管,你下次把小奇给我带回来,这小子在外面胡搞瞎搞,真得好好教育教育!”
苏航讪然,薛奇现在就在他的司马缸空间中呆着,可是,他不能弄他出来啊,薛奇是为什么而封印,苏航还没弄清楚,不敢贸然行动。
不过现在红云清醒了,她应该知道一些,苏航准备下来问问红云再说。
……
在后山和几个老头打了一下午的嘴炮,直到日落西山了,这才回到山庄。
晚饭过后,苏航本想去找红云问问情况的,但是,一想是晚上,红云又是一女子,多有不便,便没去了,等第二日再说。
房间里,苏航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正想休息一下,房门却被推开了。
苏航一看,却是秦诗语,秦诗语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抱着一个小熊玩偶,进了门,脸红到了耳根。
“怎么个意思?”苏航诧异的看着秦诗语。
秦诗语二话没说,掀开被子便上了床,被子往脸上一盖,“妈让我来的!”
声音就像蚊子一样。
苏航闻言,额头上冒出了一丝汗水,老妈这意图,很明显啊。
这时候,秦诗语仿佛是憋不住了,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道,“本来是不该我来的,只是刚刚和薛姐她们斗地主输了,所以……”
“啊哈?”苏航有些哭笑不得,“你确信是输了,不是赢了?”
秦诗语红着脸,没有说话,她本来就脸薄,哪里经历过这等阵仗,“我困了,要睡觉了,你,你可以去外面睡沙发!”
苏航一阵哑然,今天这阵仗,美人当前,自己该不该再做一次柳下惠呢?
脑子里仿佛有一只野兽在咆哮,但理智却在告诉他,不能这样,这样做,会对不起苦苦等待自己的敖雪,还有苏进的。
慢慢走了过去,被窝里的小绵羊在瑟瑟发抖。
“蓉城府城隍吴桂花,求见帝师!”苏航才刚走到床边,还没来得及化身饿狼,这时候,一个声音从小院外传来。
苏航顿了顿,这个吴桂花,倒是来得是时候,再来晚一会儿,自己怕是真要犯错误了。
“你先睡吧,我去处理一些事情!”苏航对着秦诗语道了一句,便披上外衣,直接从阳台上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