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苏航也不能就因为这一猜测就将天劫推到林轩的那一派去,毕竟,这次天劫的出现,对苏航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反感。
这时候,殷玉儿道,“不要误会,我是怕我进儿成为孤儿,要不然,我才不会出手帮你!”
苏航额头黑线重重,这个女人,他真有点看不懂,毕竟,对于苏航来说,未知的东西太多了。
现在的他,就像当初的红云一样,对于过去,有太多的未知,不知道谁对自己说真好,谁对自己又是另有目的!
“既然来了,殷姑娘,随我往天都,聊聊吧!”苏航道了一句。
殷玉儿听了,只是淡然的一笑,这一次却是没有拒绝,三人一起离开了混沌。
……
天都!
“这茶水,一点灵气都没有,你也喝得下去!我大老远的来,你就拿这东西招待我么?”
龙皇宫后院,苏航寝宫院落,石桌前,柳如絮恭立在测,端茶送水,俨然一个小丫头,苏航一边品茗,一边与殷玉儿聊着!
苏航笑了笑,“这是进儿前几日,从取溪带回来的茶叶,我妈亲手炒制的,虽然无甚灵气,但却有家乡的味道,这是其他仙茗都比不了的!如果殷姑娘觉得不好,如絮,去我房里,将木族进贡的仙茶取来!”
“不必了,就这个挺好!”
殷玉儿笑了笑,摇了摇头,止住了正要离开的柳如絮,也是端起那没有什么灵气的粗茶,品了一口。
这时候,苏航道,“刚才在混沌里,天劫叫你界主?”
“很奇怪么?”殷玉儿白了苏航一眼,“所有大道境的高手,都有开辟世界的能力,成为一界之主……”
“你开辟了世界?”苏航有些意外,这女人,居然也是个创世神?
殷玉儿道,“一个小世界罢了,和五大主世界比起来,那就是天差地别,根本无法比的!”
苏航道,“你也是大道宗的?”
“算是吧!”殷玉儿顿了顿,这次却没有过多的隐瞒,因为她知道天劫已经给苏航说的够多了,“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天界,地界,玄黄界,宇宙界,洪荒界,我的母亲,是五大主世界之一,宇宙界的界主……”
“宇宙界?”
苏航诧异的看着殷玉儿,眼眸中充满着好奇,殷玉儿现在和他讲的,完全是这一世界外的未知世界。
“知道玄黄界怎么来的么?”殷玉儿突然问道。
“愿闻其详?”
苏航摇了摇头,我要是知道的话,还需要在这里虚心求教么?
殷玉儿道,“玄黄界,原本是两个世界,分为玄界和黄界,各有一名界主,名玄天和黄天,在很久很久以前,两位界主被我大道宗宗主斩杀,宗主施大神通,将玄黄二界合二为一,并入四大主世界,成为第五方大世界,如此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方才圆满。”
“玄黄界不是林轩所创?”苏航有几分诧异。
殷玉儿道,“他?怎么可能?玄黄界乃五大主世界之一,他怎么可能有那个本事开辟大世界,他不过是主宰这一界的界主而已。”
“你们宗主,是什么存在?”苏航有些吃惊,林轩大道境四品的境界,都只是主宰一界的界主,那殷玉儿口中这位大道宗宗主,一手缔造玄黄界,那又是怎样让人神往的存在?
“宗主?”殷玉儿听了,顿了顿,摇了摇头,“我没有见过他,只从母辈口中听过一些传说,据说他老人家出自宇宙界,究竟强大到了什么地步,没有人知道……”
苏航闻言,不禁神往,那会是怎样的存在?或许,连林轩在这样的存在面前,都会是微不足道吧。
“对了,还有一件事或许该告诉你。”这时候,殷玉儿开口了。
苏航看着她,“什么?”
“关于鸿钧。”殷玉儿故作高深的吐出四个字来。
“鸿钧?”苏航顿了一下,“他怎么了?”
殷玉儿嘴角微微弯起,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苏航整个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鸿钧他,他是五大主世界之一,洪荒界的界主。”
“什么?”苏航听了这话,感觉整个人的人生观都要崩塌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开什么玩笑?”
鸿钧,五大主世界界主?这可能么?他不过就玄黄界天道而已,怎么可能是五大主世界界主?
“我看我像是跟你开玩笑的么?”殷玉儿摇了摇头,“虽然我不知道,这些大界主们在玩什么,但是,鸿钧是洪荒界界主,这是事实,而且,据我母亲说,鸿钧的实力,尚在玄黄界主林轩之上……”
苏航整个人都懵了,殷玉儿的话,就像一个惊雷炸响在他的脑海,鸿钧?洪荒界界主?这可能么?
“你确定你说的鸿钧,和我认识的鸿钧,是同一个人?”好半天,苏航才问道。
殷玉儿没有答话,但是,一个眼神似乎已经给了苏航答案。
苏航深深的吸了口气,如果殷玉儿说的是真的,鸿钧真那么有本事,那么,在六千五百万年前的逆道之战中,又怎么会输给林轩,甚至还得依靠自己才能重生?
这一点都不现实,一点都不科学。
殷玉儿道,“我今日跟你说这些,已经犯了五大界主的禁忌,历史或许也会因此而改变,苏航,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苏航呆呆傻傻的坐在原地,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殷玉儿的话,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他不相信鸿钧会骗自己,然而,殷玉儿似乎也没有理由骗自己。
苏航的脑袋,就像一团浆糊一样,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今天那个天劫,怕也是帮林界主来试探你的,今日若非我出手干预,他怕已经探清你的老底了。”殷玉儿摇了摇头,起身站了起来。
“你要走?”苏航抬头看着殷玉儿。
“林界主即将苏醒,我也该退出这一界了,要不然,会惹火烧身的。”殷玉儿淡然一笑,端起桌上未尽的茶水,一饮而尽,“这茶水真不错,有多余的么,能否匀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