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泉姐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偷吃了”一名穿着破烂衣服的女孩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清泉看着地上的人,手中的鞭子一次又一次的抽打在月溪身上,丝毫没有因她的身份而停手。跪着的月溪终于承受不住,身体向后倒去,再也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果然是没有灵气的废物,这么快就死了,我都是没玩够呢”清泉踢了踢地上的人,确定没动静后才走了。
突然地上的月溪睁开了双眼,早已没有了先前的懦弱,有的只是一片锋芒。她看着四周,脑海里突然涌现出许多记忆。“呵,真是懦弱”。月溪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既然我月溪重生在这具身体上,那我便是你,你所受到的侮辱的痛苦我会让他们百倍偿还。“凤兰雪是吗?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看着身上染了血的衣服,月溪轻轻皱了皱眉头,走进破院子找衣服换了。
“二小姐,这次这个废物死了,从今以后就再也没有人丢您的脸了”。凤兰雪捂嘴笑了笑“做的不错,赏”。凤兰雪踏进院子,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月溪仔细打量着凤兰雪,只见她媚眼如丝,千回百转,飞云流发髻衬得她妖艳无比。但此时的月溪站在院子中央,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迎风而动,衣裙飞舞,愣是胜过凤兰雪几分。“啪,贱人居然敢骗我”凤兰雪狠狠的扇了清泉一个巴掌,眼里的嫉妒一览无遗。清泉睁大了眼睛,喃喃地念着不可能啊。“看着本小姐没死,凤兰雪你不高兴了啊”月溪冷冷出声,语气满是讥讽。凤兰雪看着月溪,眼里充满了疑惑,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月溪一番。这样子还是那个废物,怎么性子变了这么多,居然敢对我如此无礼。
“啪”月溪走过去一巴掌朝着凤兰雪脸上扇过去,一个双飞踢踢在了她的肚子上。看着倒在地上的凤兰雪。“凤兰雪,本小姐警告你,清泉就算再怎么样,也是本小姐院子的人,轮不到你来教训”“凤月溪你敢打我?你这个废物居然敢打我,你找死”凤兰雪尖叫着起身,脸上很快就浮肿起来。怒火让她红了眼睛,她根本就没想过凤月溪为何会有这么快的速度和身手。凤兰雪释放出灵气,只见淡黄色的光萦绕在她的身边,然后汇聚成球朝着月溪飞过去。“凤月溪怕了吧,本小姐刚刚进阶就拿你练练手。如果你跪下来求我,并且脱光衣服围着啊”月溪一个闪身躲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走了凤兰雪的衣带,看着她衣服滑落。月溪舞动手中柔软的带子,瞬间衣带就变成了杀人利器直射向凤兰雪的咽喉。看到这一幕,胆小的清泉直接晕了过去
凤兰雪手中凝结出复杂的印记想要挡住攻击,却忘记了自己的衣服没有了衣带,而她又站了起来,春光外泄。衣带一偏,卷起掉落在地的衣服。“来人啊,二小姐被盗贼侵犯了,快来人啊”“啊,凤月溪你还我衣服”。闻声而来的家丁几个呼吸间就到了院子,刚一来就看到凤兰雪穿着肚兜抱着自己在哪儿。看到家丁来,凤兰雪一声怒吼:“看什么看,全都给我滚”急急忙忙剥了丫鬟清泉的衣服穿在身上,恶狠狠的瞪着晕倒在地上的清泉。都是这个贱丫头,害得本小姐这么丢脸,本小姐不会放过你,凤月溪你得罪了我,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
“爹爹,风月溪那个贱人欺负我,呜呜呜,爹爹你要为我做主啊”凤兰雪哭着跑到了书房里去。“什么?凤月溪竟然如此欺负雪儿”口上虽然说着,但是并没有付出行动,身为一国宰相,凤千祁自然知道省时度势。凤月溪如今既然能伤到雪儿,就证明她可以修炼灵力了,而且能力还是在雪儿之上,那么对于他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看出了他的打算,凤兰雪一惊,暗恼自己耐不住气。这件事和爹爹说什么,一个废物而已,私下找人杀了就好,这下子爹爹知道了,定然会去问凤月溪有没有灵力,万一她解毒了,那以后岂不是让那个贱人与我平起平坐。“爹爹,凤月溪那个贱人一定是修炼了什么邪门歪道,再加上她偷袭才会伤到刚刚进阶的我”“雪儿你又进阶了?哈哈哈,不愧是爹的好女儿,真是为爹争气,既然她如此伤害雪儿,那雪儿明日就带着凤一去给她一个教训吧”
“谢谢爹爹”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凤兰雪的脸上全是阴”谋得逞的笑容,哪里还有一分一毫的伤心难过。凤月溪,凤一可是绿玄实力,这次看你能怎么办!
月溪替自己把了脉,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明显就是中毒了,但是毒她会解,可是这药材难得。唉,还是先把这身上的伤给治疗一下吧。“谁?”月溪一声厉喝,看着门外,眼中充满了警惕。因为她感觉到门外人的实力深不可测,就算是近身战斗月溪也没有把握可以赢他,更何况是现在这副弱到跟林黛玉一个体质的身体。“凤月溪?看来你也不是传闻中的那个废材嘛。”一身紫色锦袍,高挺俊秀的身材,桃花眉眼微翘,眼里流光四溢,可眼底一片漩涡,如若迷失便再也走不出来,性感迷人的薄唇微微勾起。斜靠在门边,竟有说不出的美。腹黑邪魅,这是月溪的第一反应。她轻轻后退一步,与他保持了距离,以她现在的身份她不能确定对方是敌是友。
“你是第一个看见本王没有犯花痴反而与本王保持距离的人”“你是第一个能悄无声息的来到本小姐房间而且让本小姐感到危险的人”月溪出声反击,声音流转入耳。“有意思,凤血明华的解药给你”南宫傲然将解药扔给她,眼中含笑。接过解药,月溪并没有立刻吃下去反而打量着他:“说吧,无功不受禄”。南宫傲然走到他的面前,宛如白玉的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就当是你请本王看一场戏的酬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