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兄弟我请各香堂各弟兄狂欢,黑子你就别跟这女人计较,算是卖我个面子,如何?你还继续实践你的承诺,带上你黑香堂的兄弟留这做服务生……”将右手中指和食指夹着的烟划动着,目光凛冽。
“豹哥,这婊*子不识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在场子里闹事,我给她点教训,豹哥不会不明事理吧?”服务生有板有眼的跟豹哥讨价还价。
“黑子!你在干什么?豹哥的面子你都不买账,不得无礼……”豹哥的贴身大个子嚷道,“你上回那档子事,还是豹哥替你摆平的你别忘本……”
“我的地盘,这婊*子敢犯贱,老子就敢砍了她……”服务生撤下将要砍下的马刀,用神色将那高傲的女人砍了个无数八遍。仍然不那么解恨。撤下的马刀大有含恨而去的趋向。只恨有老大替她撑腰。
“好!豹哥,我黑子今天就看在你的份上,饶了她!”黑子斜眼蔑视一切的说道,“算你走运……哼!”。扯掉工作服,两手向裤兜一插,斜头歪脑的扬长而去。后边跟上一小队人,依次展现什么叫趾高气扬。现场响起一阵唏嘘声,随后便格外安静,像是召开大会。严肃的氛围那个叫不比灯红酒绿气氛逊色。
柳夏媚呆处在原地,播放无声电影。感情心里活动全部朝着耶稣忏悔,自己的不识泰山,有眼无那个啥的,整就一木棍矗立在那,天塌下来也能做到纹丝不动的吧台前。显得特淡定。
豹哥扫视整个大厅,给了贴身大个子一个指示精神。大个子蠕动那比非洲人的厚嘴唇更突出的嘴唇说道,“散了散了,大伙继续玩,继续乐,养足精神下回干票大的……都继续继续……”。抬着双手在那广阔的大厅,画了一个圈,圈了几个圆,不方不正的,惹得两手自相矛盾的撞到了好几次。感情是要模仿邓爷爷,遗憾的是重蹈了东施效颦的覆辙。以示贯彻落实豹哥的英明指示。为接下来的新局面奠定一下基础,埋下那么几个伏笔。
“呃……哈哈哈……今天我们柳小姐怎么舍得赏脸?难得难得……呵呵……那小子不好惹,遇上我算你走运……”一阵冷冷的笑意,猛烈地刮遍柳夏媚的心里,使她打了个冷战。
“豹哥……算我欠你个人情……”嘴角掠过一丝寒意,故作淡定的举杯,翻滚下那只剩半杯的酒,“要不要来一杯……”。
“你找我不会是为了让我陪你喝酒吧?呵呵……好!”随着一声响指,他们一行朝着准备好的包厢走去。
柳夏媚走到电梯门前,看到那钢化玻璃镜子里,桃色一片。胸部以下和大腿以上一阵妖蛇云游,共同朝着一个目标奔去。欢呼雀跃。到那只醉今迷,他们准备好的包厢。
一行有两女的,不用看就知道是职业女性。丫的个个装清纯,穿着打扮活像大学生。这年头社会人士习惯了包养女大学生,这一出算是职业女性的业务素质强大的综合体现。用来迷糊没文化没见过世面的傻帽。贴身大个子不停挑逗两女的,逗得彼此乐呵呵。感情大个子成了傻帽。虽说他大风大浪闯过不少,但着实目不识丁,目不识丁也就算了,可偏偏言行举止都不怎么帮他遮羞挡辱,一个劲把他卖到了北非。可见没文化真可怕。
豹哥则精明的打探柳夏媚暴露的肉体,垂涎四尺。貌似刚从牢房里放出的饿棍,找寻失散多年的干粮。柳夏媚脸上泛出一阵一阵红晕,压根一熟透了的苹果,而且还是上等红富士。有戏将身边两纯情的生意赤裸裸地抢走。
后来,两纯情硬是将她们在只醉今迷的事,添油加醋的报告火鸡豹嫂。以借他人之手给别人留下教训。所以当柳夏媚在回到饶添祺家的别墅时,发生了这样一幕。
“轰……轰……轰……吱吱……”前后左右围上刺眼的灯光,一个火鸡女从一大运摩托上下来,朝着柳夏媚灯火弥漫的走来。
柳夏媚顿了顿,心里立马呈现劫财劫色的一幕。她立马想到先发制人,转移对方注意力。运用惯常手法抹掉对方的色*欲。她拿出挎包里所有的值钱物,手机啦,名牌化妆品啦,首饰项链啦……感情挎包就是她角色变换的百宝箱。稀里哗啦一大堆。“这些拿去,就这些了……”。
当然这些都是用来打发那些吸毒鬼屡试不爽的惯用技法,她全然不知自己遇上的不是鬼而是妖姬。
“啧啧啧……丫的狐狸精,谁稀罕你的破玩意,老娘多得可以把你给埋了!长得倒蛮风骚的嘛!敢动我的男人……真不把我花姬放眼里啊……”火鸡女马尾搭搭地叫嚣着,那红一撮黄一撮绿一撮的头发,在四面而来的灯光里尽情闪亮,万紫千红。炉火纯青的亮出绝技,来了个唇舌之战,燃烧着某种醋意,一发而不可收拾。
柳夏媚记不得火鸡女在瞎说些什么,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踩她尾巴了,惹来这番乱七八糟的事故。火鸡身后跟着两只小火鸡和那吧台服务生黑子。
“臭婊*子看谁还来救你……”受尽委屈的吧台服务生邪恶的说道。
“哦……娘娘腔加花姬……哈哈……还真是滑稽,干脆你们对调,男的阉了女的弄点胡须,这都是在糊弄谁啊……”柳夏媚略微清醒过来,还嘴里不饶人的破口而出。
她已经更深一步怨恨微钰庭了,虽然她用自己的身体换来了一次不成功的报复,但是她依旧把眼前这两冤家当成了微钰庭的同党。同时又自相矛盾的以为,接下来的恶战都是由于那个该死的微钰庭而招来的。她故作淡定,在心里运用毛爷爷教导的战略上藐视敌人,同时寻找机会逃脱,也就是战速上重视敌人。
她不得不重视。看着近在咫尺的家门,离她是那么的遥远。多么希望那个她深爱着的男人,驾着五彩云,从天而降,与她共度时艰。可是显然这一切都只是幻影,虚无缥缈。她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她爱着的那个男人正在别的女人面前,表演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