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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东升的旭日染红了天边点点云霞,早有鸟儿立在屋顶叽叽喳喳地鸣叫个不休。虽然阳光充足,但是靖海城三月的清晨依旧带着丝丝凉意。

靖海侯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已经是快要晌午了,正坐在书房和大司礼喝茶叙话。

“给父亲、徐伯伯问安。”少卿进门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

“都准备妥当了?”靖海侯问道。

“儿子已经准备妥当了,过来和父亲辞行,您是否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也没什么特别要嘱咐你的事情了,路上要多加小心就是了。护送你的卫队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一共六个人,由御龙将军带队,想必路上也不会出什么事情。”靖海侯转过头对大司礼接着说道:“老师,你不说点什么吗?”

大司礼缓缓起身走到少卿身前说道:“子麟,虽说你现在只有十九岁,可已经是定南将军了,这份担子对你而言是说重不重,说轻可也不轻。想当年你太祖起义统领千军万马之时也只有十七岁,你父亲如你这般大的时候也已经平定了澹州之乱,将门虎子,徐伯伯我也没什么要嘱托于你的,毕竟你也是成年人了。只是希望你能忠心为国,不要辜负了天子和你父亲的期望。”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形似麒麟的护身符,交到少卿手中。那护身符其貌不扬,不是金银,也不是什么名贵的玉石,只是通体纯白光滑,隐隐然似是古物。

“这只麒麟护身符是当年我父亲给我做护身用的,传说可以辟邪,也可以在危难时刻助人渡过难关。伯伯年纪大了也用它不着,本来要传给子孙,可是却偏偏没有儿子。今天我便将它送给你吧,也算是伯伯我给你的升迁贺礼。”

“伯伯,这……这如何使得?这护身符您还是留在身边,小侄不敢收。”少卿摇了摇头,并不伸手去接。

“是啊,老师。这是你父亲给你的东西,岂可轻易送人。”

“庭芳这话可就见外了,你我虽有师徒之分却已情同兄弟,我早已将麟儿当做亲生儿子一般看待。区区一个护身符,聊表一下心意而已。少卿,你收好了它。此物据我父亲讲实是有些神通的,只是伯伯我从未见过。这一去离家千万里,千万保重,不要让你父母亲和徐伯伯担忧啊。”

“侄儿却之不恭,多谢徐伯伯美意。”少卿说着躬身一拜,双手接过麒麟护符。

“这就对了。”大司礼笑着点点头。

“麟儿,再去看看你母亲吧。吃过午饭就上路,渡过平江,赶在傍晚便可到凌嘉城。”靖海侯挥了挥手,少卿便出去了。

少卿出门转过回廊来到了内院,进了母亲的房间。跪拜道:“儿子给母亲问安。”

母亲点了点头招呼他坐到了床边,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道:“麟儿都长这么大了,我还当你是那个在我身边围着转的小毛孩子呢,转眼之间你现在都已经是将军了呢。”说完淡淡一笑。

“母亲身体欠佳,儿子甚是牵挂。这次儿子去陈塘州,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您,母亲可要保重身体。”少卿刚说了这句话,不禁红了眼眶。

“这个你就不用为我多操心了,你在外才是要多加小心,我和你父亲都不在你身边,凡事三思而行,切记不可冲动鲁莽。”说着从床边的小柜子中取出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递给了他。

“这把匕首是我父亲当年给我防身用的,几十年来一直陪在我身边,你把它拿去做个防身之用正合适。”

少卿接过匕首,只觉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确是一口削铁如泥的利器,只是比寻常的匕首轻了许多,想是用了什么特别的材质。

“我不能下床送你,你自己多加保重,路上千万小心。”

“儿子记下了,母亲保重身体。我吃过午饭便即上路了。”少卿脸上充满了依依不舍之情。

“你去吧。”说到这里,婉君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少卿强忍住泪水,跪地拜了三拜,红着眼眶转身离开了房间。

吃过午饭,清点好行装,少卿拜别了父母亲便随着护卫队骑马上路了。

靖海城这天的天气出奇的好,澄澈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白云飘过,道路两边的树木零零星星地开出了一些粉红色的小花,迎面吹来的微风传来淡淡的幽香,叫人心情好不舒畅。

街道上来往的行人颇多,商贩的叫卖声响成一片,别是一派热闹景象。人们看到是靖海侯家的公子哥,便早早地把路闪到了一旁。少卿升任定南将军的消息大家早已知晓,只是这等出行的架势却显得有些寒酸,和名门望户可大大的不相称。

一行人刚走到三公门,只听得空中一声凄厉的叫声,抬头看去只见一只硕大的怪鸟立于牌坊之上。尖嘴红顶,身披银灰色羽毛,在烈日下闪闪发光;双腿修长,一对硕大的翅膀搭在背脊之上。众人吃了一惊,街上的车马都停了下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奇怪,任谁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怪鸟。

少卿勒住马转头向御龙将军问道:“御龙将军可知这是什么鸟?”

御龙将军摇了摇头道:“我也没见过。”

正说话间,只见那怪鸟拍打了两下翅膀飞了起来,似一道闪电笔直的向少卿冲了过来。这一下毫无征兆,动作迅捷到使人来不及反应。众人赶紧伸手去拔剑,但是那怪鸟已然近身,众人惊呼一声:“公子危险。”只见少卿胸口一道白光闪过,接着便是一声尖利的嘶叫,那怪鸟登时翻倒在地,挣扎了两下便即死去,化作一道黑烟消失不见了。

街道上的行人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一时间周围竟然鸦雀无声。众卫士也不去管那怪鸟如何,都围到了少卿身边问他有没有事。少卿瞪大了眼睛,兀自尚在睡梦中一般,御龙将军摇了摇他的身子这才令他回过神来。

少卿嘴里不住喘着粗气,感觉到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要不是御龙将军扶住,险些坠下马去。众人将他扶下马,取出清水喝了些,这才稍微镇定了心神。少卿抬头看看众人,摆了摆手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们……你们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大家吊着的一颗心这才落下,这时只听得人群中有人喊道:“是妖魔,是妖魔来了,妖魔来啦……”

御龙将军循声望去,只见人群骚动,也不知是谁喊的,心里暗道:“还好公子没事,这要是出了事,我可担不起这责任。”

少卿这时想起在千钧一发之际似是一道白光救了自己,他摸了摸胸口,一触之下便是那个白麒麟的护身符,想起了大司礼。心中暗道:“要不是徐伯伯的这个护身符,今天我都出不去这靖海城便要丧命于此了。”

他抬头看了看周围的卫兵,望了御龙将军一眼,说道:“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大家都摇了摇头,都表示并没有见过这样的怪鸟。御龙将军说道:“刚才我听到人群里有人喊妖魔,我没见过妖魔,不过这鸟的样子的确非同寻常,又化作一道黑烟不见了,确实不像是平常之物。”

“妖魔,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来了什么。我今天听父亲和徐伯伯聊天的时候好像说到什么怪鸟,但是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只要公子没事就好,我们也不要自己吓自己,还是继续赶路吧。”御龙将军毕竟是出身行伍的人,一股军人的气质显露无遗。

“嗯,要大家担心了,我也没什么事,我还是赶路吧。”少卿说罢转头对身边一个卫士说道:“你去把这件事告诉我父亲,要他老人家千万要注意安全。”

那人应了一声转身回去了,大家整了整衣衫上了车马继续赶路。

靖海侯正在书房和大司礼商谈事情,这时听得家仆进来报说:“护送公子的卫士有一个回来了,说是有事要报。”

靖海侯和大司礼都感到奇怪,这刚出去一会儿,会是什么要紧的事呢?靖海侯满脸疑惑,对着家仆说道:“什么事?”

家仆低着头道:“他也没说,小人不知。”

靖海侯招了招手道:“快让他进来。”

过不多时,只见一个高头大马的卫士走了进来,拜道:“小人高明盛拜见靖海侯,拜见大司礼。”

靖海侯说道:“不用多礼,你护送公子上任,怎么出去才这么一会儿便回来了?”

高明盛将在三公门的事情说了一遍,靖海侯和大司礼对望了一眼,面面相觑,心中不禁都是一凛。靖海侯面带忧色说道:“我知道了,你去追他们吧,继续护送公子。告诉少卿说这件事情我知道了,让他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你们路上要多加小心。”高明盛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待得高明盛出去,靖海侯疑惑道:“这怪鸟难道就是你我昨天夜间所见,难不成果然是妖魔一类?但是却为什么去攻击麟儿呢?”

大司礼思索了一会儿也是毫无头绪,说道:“听描述倒也是很像的,只盼少卿平安到达陈塘州,你我二人也要早点做些准备才是,若真是妖魔,燕都可是危险的很呐。”

“是啊,我这就去紧急密调两千精兵保卫靖海城,加强守御以防不测,然后明天便去面陈天子。”靖海侯说着便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喊道:“杨总管,你去安排一下,我要去一趟总兵府。”

那人应了一声便即出去了,过了一会回禀道:“老爷,车驾准备好了。”

靖海侯点了点头,回身对大司礼说道:“老师先在此歇息,我去去就回。”

大司礼拉住他的手,说道:“路上小心。”

靖海侯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内院,上了马车直奔靖海总兵府。

那靖海总兵府在城北,离靖海侯府并不算近。好在车马走得甚快,只用了三刻钟便到了。府上人一见是靖海侯到了,都慌忙不迭地行礼,靖海侯哪里顾得上这许多,也不等通禀便挥了挥手进去了。

总兵张作年听说靖海侯来了赶忙迎了出来,行礼道:“不知靖海侯大驾光临,请恕小人之罪。”

靖海侯说道:“翼达多礼,我也是临时有要紧的事情找你商量,事前不曾通知,是我叨饶你了?”

“靖海侯今日匆匆而来,不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张作年问道。

这时早有人仆人端上了茶水,靖海侯喝了口茶水说道:“我怀疑近来靖海城似有妖魔出现。今日少卿去赴任,刚走到三公门处便被一只怪鸟袭击。我昨天夜里也曾见过一只怪鸟,体型硕大,长相古怪,叫声凄厉,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听回来报信的人说起详情,我想来想去觉得这必是妖魔一类。所以我想要你密调两千精兵,加强城内安防。”

张作年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道:“不知靖海侯昨晚可听到几声似狼非狼的低吼声?”

“嗯,确实听到过。翼达难道知道这是什么?”

“我曾听家父讲过,当年他在燕国北方丹州城带兵之时曾遇到过妖魔。那天天气晴好,他带了十几个人出去打猎,收获颇丰。行到一处山崖之下,只听得一阵似狼非狼的野兽低吼声,甚是恐怖。抬头望去只见悬崖之上站着一只从未见过的怪物,全身火红,头似狼,四肢修长,两只眼睛放着绿光。大家都没见过,一时间感到很是害怕。那怪物忽的一声便从悬崖上飞奔而下,虽然山势陡峭,可那怪物却如履平地,说话间便奔到了大家面前。那怪物虽然比军马略大,但是全身火红的毛发似灼烧一般上下跳跃着,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大家,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獠牙。大家被眼前这个怪兽给吓住了,竟没有一个人敢动弹。这时家父一声令下,大家不顾一切一拥而上便想要擒住这全身火红的怪物,不料刚一近身便觉燥热难当。那怪物身法灵动,或扑,或咬,或用尾巴横扫,瞬间便杀死了四五个士兵,父亲也被它的利爪所伤。就在大家都以为要被这怪物杀死的时候,突然之间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只一剑便将其砍倒在地,怪物吃痛,发疯一般扑了上去。那人左臂袒露,伸开手掌对着怪物不知说了句什么,那怪物便即不动,脸上表情狰狞似在抵抗,只是苦于身体不能动弹,吼叫之声震彻山谷,听得人肝胆俱裂。说也奇怪,经过那个黑衣人这么一弄,没过多久那怪物便不在挣扎,变得甚是温顺,乖乖地趴在了地上。黑衣人走到家父身边,伸手扯开他的衣服,看了看胸口被怪物撕抓的伤口,将手中的剑抵在伤口上,只一会儿的功夫伤口便愈合了。那个黑衣人的头发很长,遮住了半张脸,父亲并未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只记得那人身材甚高,步法矫捷,手中的剑寒光闪闪,剑背隐隐透着微红。黑衣人把剑收了起来,一跃而跳上怪物的背脊,那怪物嘶鸣一声跳上了山崖之后便载着他扬长而去,不见了踪影。父亲本想出口道谢,可是刚要开口便感到一阵眩晕,昏了过去,醒来时却早已躺在军营的帐篷中。这些事情,我也是听父亲所讲,至于是否真实可也说不清。那天明明死了十几个人,可是父亲身上却没有一点伤疤,也当真奇怪。”张作年说完也是脸带疑惑。

“原来你父亲还有这番经历,我可从未听你说过啊。难道昨晚听到的吼声会是这个怪物的,这也太巧合了吧?”

“靖海侯莫怪,这件事家父也曾和别人讲起过,只不过没人信罢了,后来也就不和外人说了。我也不知道世间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只不过听到昨天夜里那阵吼叫声,加上你刚才和我说的那只怪鸟,我便想起了家父的这段往事。”

“原来如此,看来这次来者不善。翼达,你早些安排人手,先调些兵稳住城里的治安,人心不能乱。我也回去做准备,说不定燕都也会有危险,我明天便去朝见天子。”靖海侯站了起来接着说道:“这边就交给你了。”

“靖海侯放心,我会打起十二分精神的。”

靖海侯离开了总兵府,张作年一直把他送上车驾才肯回去。

回到堂上,张作年喊道:“顾承德,蒋安民。”

叫声甫歇,只见两个身着军服腰悬利剑的高大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行礼道:“总兵有何吩咐?”

张作年道:“你二人速去密调两千精兵加强城内戒备,多派些人手在城中四处巡逻。听说城中有些谣言说是妖魔来了,虽然并无十足证据,但是也不得不防。你俩小心安排便是,不可惊动百姓,有什么异样速速回来禀报,去吧。”

两个人行了一礼,应了一声便退下去了。张作年望着两个人的背影,心中默念到:“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情。”

却说少卿一行人出了靖海城东门,一路向东向平江摆渡点行去。靖海城内一片繁华,出得郊外一下子变得冷清了不少。除了马蹄声便是草木间虫鸣鸟叫,虽然花草树木还没摆脱冬日的寒意,但是零星的花蕊和抽条的柳枝以及那一点嫩绿,在经过了一个冬天的纯白之后也足以让人舒畅胸怀。

放眼望去,高高的三公山巍巍挺立,一道瀑布便似从天而降的玉龙,颇为壮观。潭底激起的水浪幻化成一道高高的彩虹横挂在山脚下,宛如一条七色彩带。虽然相隔很远,但是这等美景,这等气势都叫人在心里禁不住暗喝彩。山上林木繁多,景色苍翠却并不萧然,又多氤氲之气,山头笼罩在云气之中,远远望去,朦胧中便似仙人居处。

向南望去,视线越过路旁的些许树木,大片的田地仍然毫无生气,一片萧索衰败景色。极目远眺,隐隐然似有白光微微闪动,连成一线,那便是平江了。少卿看了一会儿便觉无趣,转头和御龙将军说起话来。御龙将军将自己在军营中的一些奇闻趣事讲给他听,不知不觉间便走了两个时辰,终于望见了渡口。

那渡口甚大,清河便由此流入平江。江边停了上百艘船舶,有艨艟巨舰也有孤帆小舟,许多人在渡口边忙碌。一行人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便已到了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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