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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禇家失盗

秋天过去了,时光转眼到了初冬。

北风卷地而来,燕赵大地一片初寒,原野间繁华尽落,山风刮过,枯黄的落叶漫天飞舞。

刘玉洲正在尝试着拉动手中的硬弓,尽管累得直喘,但让他气馁的是,弓弦仅仅有了很小弧度的弯曲,要达到射出箭的标准,似乎还差得很远。

刘玉洲长叹了一声,不情愿的放下了硬弓。

这把硬弓就是慕容元邕的,十几天前,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慕容元邕终于养好了伤,将要离开了。

对于慕容元邕的离开,刘玉洲并不觉得意外,因为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他已经感受到了慕容元邕人格的魅力。这样的人就应该是古代的侠客,属于未知的世界,不可能长久的在一个偏僻的村落苦度春秋的。

慕容元邕没有透露自己的行踪,临走时,重新整修了硬弓,送给了刘玉洲。

“此弓绷紧弓弦有五石之力,若想拉开,须有单臂二三百斤的力气。兄弟可换上长弦,弓臂弯曲度降低,张力变小,单臂一百余斤之力才能使得。”慕容元邕展示着如何拉开硬弓,将弓递给了刘玉洲,嘱咐道。

在这地儿混久了,刘玉洲已经掌握了当时的情况,当时,军队使用的弓弩基本是二石弓,射程最多仅有百步,实际杀伤距离大约有七八十米。因此,对于这一张长弓,刘玉洲暗暗惊叹,五石弓,岂不是能射出三百米?

回忆着慕容元邕的叮嘱,刘玉洲爱惜的看着硬弓,又回忆起了慕容元邕的叹息:“当初,为兄逃离辽东,仅凭一张硬弓,杀死追兵近百,若非箭矢用尽,也不至于孤身苦战。也好,若非如此,如何能结识的兄弟。看来,这是天注定,冥冥之中,自有鬼神算计。”

慕容元邕的叹息,让刘玉洲的心中更加困惑,在现代社会的经历,让他对所谓的情感不是那么看重,只是有一个疑问挥之不去:一个值得动用上百骑兵追赶的人物,怎么就没有任何印象呢!慕容元邕到底是何方神圣?

刘玉洲想不明白慕容元邕的身世,也就不想了,惦记着为长弓换上弓弦,还要配上几只箭,试试这张弓的威力,而这是无法在褚家庄解决的,唯有昌黎县城才能有弓弦和羽箭供应。因此,刘玉洲打定主意到昌黎走一遭,顺便去看看心中的女神。

说走就走,刘玉洲和管家刘横打了一个招呼,准备骑马到昌黎县城。恰好,现在正在打场,需要购买一些农具,因此,刘横让刘玉洲带着五个个庄户,赶着马车出发,同去城里。

一大早的辰时出发,也就是北京时间07时至09时之间,刘玉洲骑着马,五个庄户赶着两辆大车,几个人说说笑笑启程了。

出了褚家庄,走过一条小路,前面不远处就是官道。昨夜一场暖空气过后,地面湿润,马蹄踏在松软的土地上,留下一个一个蹄印,乘坐在马上,仿佛走在草地上,轻松愉快。

刚刚踏进官道,行走了数百步,刚刚拐过山脚,刘玉洲等人看去,在不远处的地方,一辆牛车一只轮子陷在官道中间的一块洼坑中动弹不得。四个大汉满头大汗的推着车,老牛也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可是坑太深了,车辆来回悠动着,就是爬不过这道坎儿。

刘玉洲纵马过去,看到这是一辆拉着棺材的大车,似乎沉重的很,铁质车轮沾满了泥泞。

看到刘玉洲等人过来,推车的一个壮汉赶紧迎了上来。这个人应该是领头的,年龄有四十几岁,满脸的络腮胡子,眼睛是赭黄色的,身材矮壮,明显具有匈奴和西域人的混血特征。

在当时,中原的人种很杂,走在大街上,随便就能看到十七八种眼睛的颜色,幽州的情况更甚。因为已经习惯了,刘玉洲并不感觉到奇怪。

这个中年汉子做了一个揖,赔笑着说道:“这位兄弟,我们的车辆陷在泥坑之中,麻烦兄弟搭把手,帮推一推。”

“好重的棺材,什么木料的,这么重?”刘玉洲随口说着,跳下了马。

“东家过世了,要送到乡下去埋了,这是上好的香樟木,沉得很,这不,陷到坑里就出不来了。”中年壮汉随口说道。

这时,跟随刘玉洲出来的庄户也赶到了,几个人赶紧下车,帮衬着一起推车。人多力量大,一声呼喊,牛车离开了洼坑。

中年壮汉赶紧抱拳施礼,说了一声“打扰,”也不等刘玉洲等人说话,赶车就走。

“这厮太没礼貌了!”一个庄户不满的说道。

刘玉洲目视着牛车离去,淡淡的说道:“入土要选时辰,或许是太急了吧。”

一个庄户指着车辙的印迹说道:“看这分量,应有两千斤之重,这棺材是什么做的,这么沉!”

“香樟木的。”刘玉洲踩着马镫上了马,随口答道。

“净扯,香樟木的最多七八百斤,难道这死鬼有八百斤?”一个庄户嘟嘟囔囔的说道。

刘玉洲闻言心中一动,回头看着渐行渐远的牛车,若有所思的问道:“能判断这辆车到那里吗?”

“官道东北是褚家庄,东南就是小沙河,小沙河外有两个村子,一个是牛庄、一个是李庄,也不知是哪一个。”一个年纪较长的庄户说道。

刘玉洲点了点头,放下了继续问下去的兴趣,说道:“快走吧,午时还要赶到城里,时间不充裕了。”

庄户们答应一声,跳上马车,吆喝一声,驾着马车上路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开着荤段子玩笑,在午时,也就是现在的12时左右,到达了昌黎县城。

刚刚到达城门,刘玉洲就觉得气氛不对,城门口的岗哨明显增多了,进城的人不问,而出城的人都要进行严格的搜查。官兵们趁机大肆搜刮,弄得出城的商贾百姓叫苦连天。

“军爷,发生什么事儿了,这么紧张?”刘玉洲很觉得奇怪,因此,牵着马通过城门洞时,向一个士兵打听道。

“城里的大户人家禇家让强盗打劫了,丢了金子、丢了人。”或许是忙活的太久了,士兵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

禇家失盗了?刘玉洲吃了一惊,随即想到,禇家是城里的大户,家财万贯,让盗贼盯上也是正常,怎么丢了金子还丢了人?这就引起了他的紧张,于是问道:“军爷,丢人了,谁丢了?”

“还能有谁,就是禇家千娇百媚的大小姐呗!”士兵说起了美女,顿时精神大振,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刘玉洲更惊讶了,也顾不得再问,跳上马,一溜烟的跑了。

“呸!孙子,大小姐丢了,关你屁事儿,瞧你特么的急的!”刚刚被挑起了话头,士兵意犹未尽,看到说话的人跑了,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恨恨的骂了一句。

刘玉洲心急似火,急匆匆赶往禇家大宅,还好,县城不大,骏马很快就达到了禇家大宅的门外。

禇家大宅的门意外的开着,门里门外有穿着皂衣,脚踏官靴的捕快在匆忙的走动着。

刘玉洲将骏马的缰绳递给了禇家的家丁,匆匆的走进了内宅明堂。

刚刚踏进明堂,刘玉洲就听到夫人李氏的哭声,随即,看到了哭丧着脸手足无措的褚父,还有背着手思索中的江县令。

褚父正在哄着梨花带雨哭泣不止的夫人李氏,看到刘玉洲到来,礼貌的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江县令斜眼看了刘玉洲一眼,依然背着手,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变得依然冷淡。

刘玉洲没有顾及这些人的态度,急切地问道:“褚伯父、伯母,小侄今日有事进城,听说家中失盗,不知丢失了什么?”

褚父难过的摇摇头,没有说话。

“刘冲,本县正和褚公商量事情,你先出去吧。”江县令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刘玉洲没有搭理江县令,继续对褚父恳求道:“小侄蒙褚伯父收留,无以为报,禇家有事,小侄岂能袖手。请伯父实言相告,或许,小侄能帮的上忙。”

“哎!”褚父叹息了一声,无奈的说道:“此事复杂得很,贤侄还是先去休息吧。”

“小侄在路上也听得一二,细节却不清楚,若伯父能告知,小侄当或许有法子救回小姐。”刘玉洲急了,直截了当的说了大话。

“哦?”江县令用目光紧紧地盯住了刘玉洲,怀疑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大小姐被绑架的?”

江县令的话充满了怀疑的味道,刘玉洲不耐烦了,这事儿满城尽知,就这智商,还在办案子,也不怕丢人!因此,没好气的说道:“进城之时,城里就哄哄遍了,我要是不知,岂不是傻子!”

刘玉洲出口不逊,江县令脸色骤然间变得难看,嗅到空气中有火药的味道,褚父只好说道:“昨夜,我和夫人喝了点酒,睡了得很沉,今日一早起来的晚了一些,发现家中被盗,女儿也不见了。四处寻找不见,报到官府。”

“等到本县赶到,城门以开放多时,一点线索也没有。”江县令在一旁补充了一句。

“如果小侄没有算错,家中的贵重物品丢失了不少,折算重量,大约有七八百斤才是。”刘玉洲沉吟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听到刘玉洲如此肯定的话语,褚父一惊,急切地问道。

刘玉洲没有回答褚父的问话,继续问道:“都是何物?”

“金饼五百两,还有一只一尺高的金鼎,大约有千斤之数。”褚父回忆道。

“那就对了!”刘玉洲肯定的说道:“如果小侄没有疏漏,禇家还应失窃一物。”

“都在这里了,没有别的了!”褚父肯定的说道。

“请问,伯父家中是否有一具棺木,重量应在七八百斤?”刘玉洲问道。

褚父一愣,随即吩咐在一旁端着手巾的丫鬟,说道:“到后堂去看一看。”

丫鬟放下手巾,急匆匆的掀开通往后堂的角门珍珠帘,一闪身消失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丫鬟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惊慌的说道:“夫人的棺木还在,老爷的棺木不见了。”

“伯父的棺木肯定是香樟木的。”刘玉洲不假思索,立刻肯定的说道。

“未虑生,先虑死。乱世之中,谁也不知道有没有明天,人活着就要准备棺木,以备不时之需。”褚父苦笑着,忽然有一个疑问蹦了出来,说道:“贤侄,棺木年深月久,置备很久了,此事我女儿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要说了,以后再告诉伯父。”刘玉洲转脸对着江县令说道:“县尊大人,我已经知道小姐的去处,现在,请县尊大人集结捕快,随我去拿人。”

江县令迟疑着说道:“不知公子要到何处拿人,城中的捕快都放出去打探消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本县手中能用的不过五六个人,不知够不够?”

“就是门外那几个?”刘玉洲从江县令那里得到了肯定的目光,于是摇了摇头。

“好吧!”江县令说道:“既然这几个不中用,本县就去找段兰,让他派兵。”

“来不及了!”刘玉洲摇了摇头,说道:“点兵不是小事,繁文缛节过后,黄瓜菜都凉了。”

当时还没有黄瓜,江县令被这个新名词搞糊涂了,一时愣在那里。

刘玉洲不再搭理江县令,迈前几步,对夫人李氏说道:“褚伯母,小侄有个不情之请,想借一件大小姐穿过的亵衣。

“亵衣”即为现在的胸罩,亦称文胸,没文化的人称之为“肚兜”。“亵”意为“轻簿、不庄重”,可见古人对内衣的心态。当然,能接触到女人亵衣这一层次肯定到了轻薄、不庄重的时候了。

刘玉洲的话很突兀,夫人李氏当时就是一愣,甚至褚父都面有温色。

刘玉洲马上觉得自己言语突兀,立刻解释道:“褚伯母,小侄要救得小姐,一定要小姐穿过的亵衣不可。现在时间紧张,原因以后再解释。”

夫人李氏已经乱了思绪,看到刘玉洲不像是开玩笑,犹豫了一下,对丫鬟说道:“就听刘公子的,将雪奴的亵衣取来。”

丫鬟领命而去,很快,将一件水红色的肚兜交给了刘玉洲。

刘玉洲嗅了嗅,有一股女孩特有的汗味,于是立刻塞进怀里,对褚父一拱手说道:“褚伯父,小侄这就告辞,如若猜得不错,今日就能救回小姐,请伯父到褚家庄等候。”

刘玉洲说着,挑开门帘,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夫人李氏追了出去,对着刘玉洲的背影喊道:“玉州贤侄,早去早回,我和你褚伯父到褚家庄等你回来。”

刘玉洲“哎”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往院子里跑,随即听到了夫人李氏的声音:“当初让你把女儿嫁给刘公子,你就是不听。上门女婿看着,还有现在的事儿吗?要是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非跟你拼命不可!”

刘玉洲没有停下脚步,心里暗暗鼓劲,夫人一定要接着骂,骂得褚父狗血淋头才好,替我好好出口气才是。

刘玉洲哪里知道,夫人李氏骂的是老公,话却是给江县令的听的。听了这样夹枪带棒的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江县令甭提是多么的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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