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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章 一入西山

东夏国是千涂大陆的三个大国之一,原名为夏,只是因为地处大陆的东边,又幅员辽阔,千涂人普遍称其为东夏。

在东夏的西方,有一座山,千年寸草不生,叫做栖霞。

东夏山岭众多,数不胜数,不过这栖霞山却是众所周知的存在。它不凭借地势险峻让人望而生畏,也不凭借奇绝妙景让人心驰神往,它的成名只因千年之前,这里曾经出现一个,不,准确来说是一只,凤!

一只真正的凤!

因此也让栖霞山有了另外的名字——凤山。

不过凤的出世太伤天道,也太过霸道,对栖霞山本身并不是什么好事。千年之前,凤携带者天威一般的毁灭能量横空出世,这股力量很大幅度的超越了大自然的承受力,直接的给栖霞山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造成了这里持续了千年的寸草不生,人际荒芜。

如今,凤早已经昙花一现的消失了,就只剩下栖霞山空有凤山之名却是空山一座的尴尬局面。

而栖霞山和凤山的名号,这时候也没谁真的在意,谈不上什么尊重不尊重,山毕竟是个死物,为了省事,也就渐渐的演变成了西山,这个听上去没什么底蕴的称呼。

平日里,自然是没什么人会闲来无事的来到这已经没任何价值的地方。

不过值得留意的是,在新历248年的一天,一个天气并不十分晴朗,空气不是特别清新的早晨,人稀景残的西山竟然多了几分的生气。

先是来了一位穿着一身碎花布衣的妇女,她的一身装扮像是一个常年劳作在农田地里的村妇,黝黑粗糙的脸庞呆板僵硬,看上去是被繁重反复的生活打磨的没了半点乐趣。

她有着两条粗壮结实的大腿,双脚上是一双跟衣服同等布料的花布鞋,布鞋的两侧还沾着少许的泥土,泥土之中混杂着星点的菜叶。

村妇慢悠悠的踩着小花布鞋,站在了西山下的山口,略微停顿了一下,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这里的荒芜景象,露出了一个绝对不会在村妇身上出现的一个耐人寻味的神情,随后便迈着小碎步像是游山一样上了山道。

不过正如先前说的,这里可真不是一个能用来游玩的好地方,造成这里荒无人烟寸草不生的,除了当年那毁天灭地的威能,另一个主要的原因是,这里有漫山遍野的虫蚊蚁兽,就算是灾难以前,这也绝对不是什么善地。

并且在经过当年的变故之后,这些虫蚊蚁兽像是经过了一大轮的优胜略汰的大进化,性情变得比之从前更加的凶残,数量也更加的无孔不入,在草木尽失了几百年的日子里,它们无从觅食,于是就开始了同类的相残,演变到今天,这些家伙的习性早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变得嗜血而且好战。

然而在今天,这些已经称霸西山无往不利的家伙们却表现的完全不像从前。随着村妇逐渐的深入西山,这些家伙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像是给着西山盖上了一层黑色的被子,可是无一例外,跟随着村妇迈动花布鞋,它们像是死了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哪里还有平时那张牙舞爪的模样。

倒是村妇,仍然紧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脚下小心翼翼的挪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踩到这些挡住道路的恶心家伙,弄脏了自己原本就不算干净的鞋子。

耗费了好些时候,她轻吁了口气,才算是登到了山顶,随之却是一愣。

她双眼瞪大看着身前,以她见多识广的双眼也着实被这眼前的景象狠狠地镇住了,一双并不是如何好看的眸子登时焕发出别样的光彩,嘴里忍不住嘟哝道:

“好你个陈敬亭,还真是个疯子。”

在这山顶,映入她双眼的却是一片大平原,风从那头吹到了这头,吹乱了她村妇盘起的秀发。

她看出,这整块的大平原是被人生生削平了山尖弄成的,这自然是需要顶尖的实力跟毅力,凭借他对那男人的了解,能做到这点并不奇怪。

真正让她瞬间凌乱的是,就算她早就知道那个男人是个行动主义者,她也绝对没想到,男人疯狂的竟然是在这整体石头构成的大平原上种上好几亩的小麦,而且看那小麦的成色,长势竟然还真不错。

这番骇人的景象让她在看到小麦后头的道观时候反倒淡定了许多,反正她在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个男人什么都干得出来,还是少招惹为妙。

至于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那个村妇嘴里的疯男人,此时正在道观门口的大锅上忙活着什么,看到村妇走过来,抬起头轻轻一笑,作为打招呼,看模样跟笑容是个挺中正平和的中年道士。

倒是男人身边站着的小姑娘一直很敌意的看着她,有一种骨子里带着的骄傲。

村妇很明白小姑娘比较的小心思,也不去计较,冲她善意的一笑,找了个凳子自顾自的坐在院子里,也不觉得无趣,没人说话就欣赏着山顶的风景,清晨空气清新带凉,倒也十分惬意。

坐了有一会,男人这才腾出功夫,坐了过来,解释着说道:

“锅里炖的东西,不能等,要一股脑全都混在一起才入味……”

男人说着拉过了身边的小姑娘,介绍给村妇道:

“这是我家闺女,今年七岁,陈留念,小名白菜,平时就跟我住在这山上,没怎么见过生人。”

虽然没见过生人,但小姑娘倒一点都不认生,天不怕地不怕的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真的没自己好看的阿姨,天真无邪的想着,阿姨小时候肯定没自己这么可爱好看,爹说我是最可爱的果然不是骗我。

村妇看懂了小姑娘挑衅的眼神,轻轻一笑,不置一词。只是想着小姑娘的名字,留念,留念,轻轻转头留下一个复杂的眼神。

而在这时,一个大嗓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喜鹊,咱有十年没见,我可想死你了……”

从麦田里走出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乍一看便气势骇人,足足两米的身高临近了给人一种从高度上最直观的压迫感,更不用提他那虎背熊腰像是一头健硕的蛮熊一样的身躯,配上满脸不修边幅的络腮胡,活像一头人形野兽,让的山间虫蚊望风旗靡,四散而逃。

特别是这头野兽腰间还别了一把跟体型很是相符的巨型菜刀,让的平时胆子不小的小白菜看见他浑身一个哆嗦,紧忙躲到自己道士老爹的身后,不敢冒出头来。

这长相吓人的野蛮人是个屠夫,看到小姑娘这番像是吓破了胆子,嘲讽的冲着中年男人吼道:

“臭道士,你家姑娘可是不怎么样嘛,要赶上喜鹊,可还早了一百年呢。”

道士不在意的轻笑一声,自顾自的想着什么,倒是身后的小白菜很是气愤的探出头来,童声稚气护短叫嚷道:

“我爹才不臭呢,你才是臭的,你浑身上下全都是臭臭的……”

话没讲完,小白菜做了个鬼脸又缩回头去。

屠夫满不在乎小孩子的气话,根本就不搭理小姑娘,反而转头看着喜鹊,惊喜的眼神那叫一个含情脉脉。

屠夫大大咧咧的做到喜鹊旁边,锅灶内沸水咕噜噜直响,锅内的香味渐渐地四散,弄得他直吞口水。整整一个上午,三人就坐在道观外的桌旁叙旧,他们相识最早,虽然十年未见,但并不生分。

作为主人的道士男人多半时候只听不说,至于小白菜早就没了耐心,自顾自地玩去了。

期间,快到正午时候又来一人,是个浑浑噩噩的酒鬼,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酒糟的味道,腰间别了个酒葫芦,跟众人简单打过招呼,没啥叙旧的意思,直接躲到角落里睡觉去了,只留下一大堆晕头转向的爬虫。

到了下午,道观再添一人,沉默寡言到了一言不发的男人。一身看不清布料的黑衣,黑色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留了几缕遮盖住眼睛,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让人绝对不算舒服的阴冷气息,就像是一条冷血的蛇,伺机而动,阴损奸狠。

这男人坐在了屠夫身边,弄得屠夫不自在的向旁边挪了挪。

而不知什么时候,道观之中,西山顶上,竟多出了一个人。这人就像是一道影子,淡若似烟,安安静静的出现在一个阴影的角落,然后便悄无声息,山间那些嗅觉极其灵敏的爬虫们都并未察觉方才有人经过。

道观之中,只有中年道士在那影子出现的时候,若有所思的轻转过头,在坐的众人这才起了察觉,心中一震,对这存在感极弱的男人顿时心生警惕。

看到这如影子般神秘的人,蛇一样的男人第一次开了口,话语如人,阴冷尖酸:

“像鬼一样,难道你还指望谁会被你吓死?”

面对着明显找茬的话,影子男人不搭话不言语。

村妇没理会两人的争斗,反倒看向了中年道士,道士有所觉的看回来。

村妇也不隐藏,开口疑惑问道:

“你竟然看破了大鬼的影子戏法?”

中年道士没觉这有什么奇怪,随意的解释道:

“我在这生活了十年,对这方寸大点的地方很是熟悉才能察觉,要是在外界,应该是不能看出的吧?”

村妇半信半疑的看着中年道士,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不过没等继续追问,就听旁边的屠夫大嚷起来:

“臭道士,这都什么时候了,人也已经来齐了,什么时候才能开饭?快饿死爷爷我了。”

村妇白了一眼屠夫,没把话口继续下去。

不过也不怨屠夫这像是没脑子的大块头心急,随着时间的流逝,从早晨晨露方兴时候就开始烧煮的锅灶,这时候正散发出越发浓郁的香气。

这香气很是奇特,绝对不同于寻常的食材,但却让人食指大动,期间道士多次往锅里添加食料,众人也没发现有什么奇特。

不觉暗想,这个道士十年中都干了什么?难道是学得了一手上好的厨艺?

道士看了一眼锅里颜色,鼻翼轻嗅,稍稍品了品便摇头道:

“火候还差点,而且人还差一个,再等等。”

“少人?少个什么人?”

屠夫坐立不安的四处看着,扒着指头数了数,也没发现少了谁,看其他几个人都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他也不好意思去问,只能是看向了村姑。

经过村姑小声一说,屠夫才明白过来,原来分开了十年后,找他们聚在一起并不是为了吃顿饭那么简单,还有别的特殊目的,为的是大伙一起见一个人。明白过来的屠夫虽然心中不耐烦那些花花肠子,却也只能耐着性子坐回了凳子。

只是心里面不停地暗自腹诽,早知道不是单纯的来吃饭,就吃了早饭再过来了。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正主没到,却来了位不速之客。

是一位看上去老态龙钟的老和尚。

老和尚闲庭信步的走上前来,看到麦田神色中闪过一丝惊讶。走了几步突然磕了磕鞋尖,同时鼻中深吸了一口气,意犹未尽的对道士道:

“施主这锅里着实是难得的好东西,让老和尚我清心寡欲了大半辈子也有了些腹欲,不请自来讨口食吃,希望施主不要作怪。”

中年道士注意到了踢鞋尖,看向老和尚的神态有些凝重,片刻之后轻轻点了点头,算是许可。

老和尚对道士行了一礼,便不见外的拉过身旁的凳子,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原本已经没空的石桌四周竟腾出了一个空位,他对其他人简单行了一礼,便坐了下去。

几人这时终于发觉到这老和尚的不简单,神色异常凝重,影子一般的男人行迹变得更加不可查,酒鬼这时候也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老和尚一眼,问了句喝酒么?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就又睡了过去。

倒是其他人被老酒鬼这番举动弄得很是惊讶,它们可从来没见过这是酒如命的酒鬼请人喝酒?虽然这第一次的对象是个老和尚。

而就在此时,山下来了一个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准确来说,是一个看模样只有五六岁的男孩。

小男孩穿着一身华贵的衣服,唇红齿白,看模样是大户人家出身。

这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天空无星无月,给这西山的荒郊野外带上了一种恐怖的色彩。

孩子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构成一幅很是诡异的画面。

在这样的场景里,男孩儿很是害怕,不过可能是因为他长了一对很直很正的眉毛,不管他心中如何慌乱害怕,看上去都是一脸的正经平静。

像是一个心态成熟的成人。

男孩儿并不犹豫的登上了进山的山道,沿着之前几人的进山线路亦步亦趋。

不过奇怪的是,原本黑暗更让其猖獗的爬虫在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孩儿时,不知是今天被吓破了胆子还是别的原因,竟然克制了它们好战嗜血的本性,只是蠢蠢欲动的跟在小男孩儿后面。

造成了一种一大堆虫子跟在一个男孩身后,像是跟随虫王的奇观。

小男孩原本看见这些黑乎乎的大家伙有些害怕跟躲闪,不过看到这番景象觉得很是有趣,孩子心态顿时让他忘记了恐惧,只留下他开心眯起来的两弯闪亮的月牙。

不过就算是没了危险,这条山路对孩子来说也还是太过繁重的一件辛苦事。费了好长时间,孩子才算是走到了山路的尽头。

到了尽头,孩子身后的虫子却并不向前进了,就像是什么禁地一样,让它们望而生畏。

男孩尝试着拿起一只放过去,却没有成功,只好作罢。

他玩耍着前进,很平稳的穿过了麦田,此时已经是夕阳余晖即将散尽。

当孩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中年道士像是有所预料的站起了身,友善的伸出手招呼男孩过来。

瞬间,众人的视线聚集在了这孩子的身上。

屠夫的个子很高,所以很早就看到麦田边上的男孩儿,心里想就是这个小子害他等了这么长时间,本来心中应该是动怒顺便给个下马威的,可不知怎么,当看清这小子的一张脸,却觉得顺眼许多。

至于男孩,耗费了大半体力终于走到山顶,疲惫中见到了这么多的人,特别是此时还被众人看着,心中顿时很是吃惊,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当他细细的想了想路程,确定了目的地应该就是这里,特别是看到远处有个中年道士正在唤着自己后,这才确定了这里就是自己拜师的地方。

至于那位中年道士,他猜测,应该就是自己即将的师傅了。

于是男孩儿定了定心神,带有一种独特的天生稚气走上前去,很有教养的向众人一板一眼的行礼,自我介绍道:

“我叫秦安石……”

声音童声稚脆,却不轻佻,有一股子清泉石上流的清冽凉意。

村妇看着他的正眉,由衷地说道:

“好一身眉清目秀的上好皮囊。”

“跟我天性相冲。”蛇一样的男人阴蛰道。

“应是有大毅力者。”老和尚有些犹豫的说道。

酒鬼这时候醒了过来,也不看男孩儿,嘟哝着说道:

“我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不过酒品这东西要喝过才知道。”

说着随手一丢,腰间的酒葫芦随之飞起,恰落在男孩的怀中。

男孩下意识的抱住酒葫芦,愣了好半天才明白,这是要他喝些的意思。

可就是这点让他很是犹豫。

酒鬼等了半天也不见男孩动弹,有些不耐烦道:

“你还喝不喝?不喝还我葫芦。”

男孩没觉不对,反倒很认真的道:

“新法规定不让十四岁以下的儿童喝酒。”

酒鬼一个愣神,明显不知道新法里面还有这条。

四周人霎时也被男孩的说辞弄得先是一惊,随后就是忍俊不禁,特别是看到酒鬼尴尬的模样,更是喜上眉梢。

觉得这孩子认真的模样实在是好玩极了。

影子男人不动声色的看着男孩,独自的点了点头。

中年道士留意了四周人的神色,心中已有判断。

不过就在中年道士准备收下这个名叫秦安石的男孩儿做自己唯一弟子时,却只听屠夫大吼一声:

“俺有话说。”

中年道士轻轻一愣,饶有兴趣的看向屠夫,本以为会听到什么意外之语,可看到的却是屠夫满脸的涨红,心思聪慧的他顿时明白过来,屠夫这是看自己没问他的意见,在表示自己的存在感呢。

至于什么实在意见,自然是没什么指望。

中年道士无奈的叹了口气,对这已经四十多的人也着实没什么办法,轻笑间只能换了个口风道:

“既然人到齐了,锅里东西也差不多了,大伙……就先开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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