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浓浓的担心,倒是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有着尴尬,她能说,她不是因为太疼,而是因为濮阳冥寒手太冰吗?而且也告诉濮阳冥寒,刚才她也是因为冰冷吗?
好吧!这样的话,方疚疚终究是说不出口,只能够对着方疚疚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趴着,将自己的胸给捂严实了,她可不想自己被看光,好吧!虽然她真的很乐意被濮阳冥寒看光,然后让她负责。
但是那什么,她总是得有一点傲气对不,好吧!她不是傲气,只是自己的胸太小,她有点不好意思,给濮阳冥寒看,说实话,方疚疚上辈子,这辈子都没有感觉自己这样丢人过,为什么丢人!
不敢给自己喜欢的人看胸,竟然是因为胸小,尼玛,有种吐血的感觉有木有,怎么可能木有,方疚疚想要勾引濮阳冥寒,但不是这种方式,其实她享用这种方式的,但是她是绝对没有这样的优势。
濮阳冥寒面前环绕的,那一个不是波霸级别的,想柳含笑,尼玛!她一直记得,柳含笑折磨她的时候,走到她的面前,那无意中挺胸的样子,然后望着她那得意的笑的样子,都让她恨得那叫一个牙痒痒。
咱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她是发育差了点,但是也不能够怪她啊!而且她不是才十六岁吗?是还会发展的,而当然,在古时候,女子十四岁就可以出嫁了,像方疚疚,十六岁都还没有嫁出去,咳咳!算大龄剩女了。
当然,方疚疚是完全没有这样的自觉的,像在21世纪,十六岁,那是如花的年纪,怎么可能是那什么大龄剩女,要说剩女,就说三十,咳!那也不算大龄剩女啊!毕竟那个年纪又是女人的一个高峰嘛!
像三十岁的女人,越加的有女人味,这是年轻的女子成熟的时候,浑身都充满着诱惑的气息。
“下次,别再受伤了!”
突然开口对着方疚疚说出这么一句,让方疚疚从愣神之中反应过来,望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随后抿紧了双唇,将自己的头埋进了被子里面。
濮阳冥寒手里抹着药擦在她的背上,虽然方疚疚尽力的克制,但是当感觉到濮阳冥寒手指的冰凉时,还是忍不住的让她打了一个寒颤,方疚疚的寒颤,让濮阳冥寒的眉头紧皱着,他已经克制自己的力度了。
可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方疚疚时,方疚疚还是忍不住的浑身颤抖,濮阳冥寒没有想其他的,他只能够想到的就是因为自己下手太重,把方疚疚弄疼了,而方疚疚也不可能开口告诉濮阳冥寒,是因为他的手太凉了。
感受着背后濮阳冥寒手指的冰冷,方疚疚脸颊绯红,虽然濮阳冥寒的手指冰冷,但是她依旧能够感觉到濮阳冥寒触碰她肌肤的温柔,他为什么总是对她这么好?想着方疚疚就咬紧了双唇。
给她擦药的这个男人,流言传着各种样子,但是只有跟他接触的她知道,这个男人虽然表面冰冷,但是内心充满了柔和,他无意对她表现的动作,都是那么温柔,一点一点的让她沉沦着,让她深陷着。
这样,怕是有一天,她想要逃跑都是男的,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逃跑,因为她会舍不得,就算是得不到,也宁愿看着他,这种心情,是让方疚疚郁闷的,没有办法不郁闷,谁让他内心是如此的温柔。
“我,我!”
突然开口,想要对濮阳冥寒说什么,可是在濮阳冥寒望过来的疑惑眼神中,话语卡在了喉咙,不由的背过了头,不敢去看濮阳冥寒,放在两侧的手紧握着,自己这是怎么了?不好意思?
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一个问题而已,可是自己居然会不好意思,方疚疚对于这样的自己十分的郁闷,不由的抱住了自己的头,她从来都没有这样郁闷过,其实问题很简单啊!又不是情话,可是方疚疚就是问不出。
濮阳冥寒望着抱着头的方疚疚,不由嘴角微勾一抹的笑容,望着方疚疚那白皙的皮肤,濮阳冥寒没有一丝其他的想法,好吧!不是方疚疚没有吸引力,只是,现在他担心的是方疚疚的伤口。
手触及在方疚疚的伤口上,濮阳冥寒的眼神中有着心疼,这是第几次受伤了,怕是都数不清了,明明他的心底是多么想要保护好这个丫头的,可是最后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一点事情都没有做。
甚至在凌羽想要救这丫头的时候,将他拦住,其实他拦住凌羽,是故意的,他不想要他去救这个丫头,不只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的不爽,更因为。算了,也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想到这些。
还真是,将自己的想法抛掉,濮阳冥寒认真的给方疚疚擦着药,方疚疚郁闷了半天,终于回过了头。
望着濮阳冥寒想着敢怎么开口,这个问题,说实话很平常,但是方疚疚真的很难开口,其实说实话,她还真是鄙视这样的自己,好吧!虽然这鄙视没有起任何的效用,深呼吸一口气,方疚疚想要开口的……
可是最后还是所有的话卡在了喉咙,让她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够望着濮阳冥寒哪一张认真的侧脸,其实说实话,这一刻方疚疚非常的幸福,因为这一瞬间,濮阳冥寒眼中只有她一个人。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为迷人,对于濮阳冥寒来说,更是如此,高挑秀雅的身材一点也想不出濮阳冥寒是习武之人。今天的衣服依旧是白色,白色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清冷的脸庞交相辉映。
他紧闭着双唇,一双黑的发亮的眼睛紧盯着方疚疚的伤口,没有表情的脸,但是眼睛里却满是认真,因为是低着头,墨黑的发顺着他的肩滑下,如同那那飞驰的瀑布一般,好似一副美丽的画。
突然濮阳冥寒转过头望向她,不由的让看呆的方疚疚一下僵住了,只见濮阳冥寒微启双唇,“想说什么?”
“我是拖油瓶吗?”
在濮阳冥寒磁性的声音的蛊惑下,方疚疚不由的开口问到了这个困扰着自己的问题,等回过神来时,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有着懊恼,靠!她问了,他居然问了,问了,揉着头,方疚疚刚才因为问不出郁闷,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