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股势力到底是什么势力,怎么会瞄上他们晟弋国,西域在沙漠的另一头,可是却瞄上了他们晟弋国,这一切实在是让人迷惑,同时也让人不得不站出来。
他们在明,‘语凡婆罗’这些人在暗,他们不得不出手将他们给引到明出来,这一场都战斗才能够好打,不过要方救济去引。
说来说去,濮阳冥寒终究还是会忍不住想要去担心方疚疚,这丫头受过的伤太多了,上次那些人手里有炸弹,要是这丫头在受点伤的话,濮阳冥寒怕是要内疚一辈子了。
不过他不能够阻止方疚疚,因为这是方疚疚选择的路,这是她要走的,他没有权利去阻止,同时也没有资格去阻止,因为方疚疚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他而已,这还让他怎么去阻止他。
她为他付出那么多,如果他只是这样简单的就去否定了方疚疚的怒气,让她退到时候的话,这丫头怕是会哭死把!可是有些时候他宁愿看着方疚疚哭死,也不想看到方疚疚受到伤害。
如果是一切都能忘记的话,濮阳冥寒选择方疚疚忘记关于她的一切,这样,方疚疚既不会受伤,同时也不会流泪,这丫头就一直笑着多好。
可是这终究只是如果,只能够如果,他没有那种能力,同时如果没有方疚疚在他身边的话,他怕还是以前那个空壳,保护着晟弋国,等待,等待着那个人回来,然后报仇。
想着那个人,濮阳冥寒就忍不住握紧了双手,一眼眯了起来,眼睛里面满是危险,整个人看起来像发怒的豹子。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每个人身后总是会有一段痛,那是因为没有人的人生会是是一帆风顺的,如果一帆风顺,那只可能是他在做梦。
只有经过波折的人才会长大,这个道理,方疚疚从前世就知道,就像她经受的那一切,在一瞬间长大,然后开始努力,为自己努力,一切都只是为自己努力。
没有人能够陪你到最后,只能够自己一个人慢慢的走,路上要经历很多,我们都会寂寞,所以有些时候我们想要一个肩膀,前世方疚疚没有肩膀,所以这一世,望着濮阳冥寒这样的时候,方疚疚想要借给濮阳冥寒一个肩膀。
其实可以,她想要陪着濮阳冥寒到最后,可是世界万物都太难说了,她有这个心,怕是老天不会给她机会,不过,她会陪着濮阳冥寒到她生命的尽头。
对着凌羽,溪风和闫玺使了一个眼色,凌羽,溪风和闫玺挑了挑眉,不明白方疚疚要干些什么,依旧坐在那里,方疚疚看着嚣张的三人,不由一皱眉头,然后狠狠的朝着三人登去,不由的三人同时打了一个寒颤,然后离开了。
待三人离开后,方疚疚点了点头,慢慢的来到濮阳冥寒的面前,对着濮阳冥寒,然后慢慢的伸出手将濮阳冥寒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难过,你就哭,我不会笑你的,要知道你虽然是男人,但是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所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笑你,同时也会保密。”
突然被方疚疚拉进怀里,濮阳冥寒愣了几分,刚想要说什么,却听到方疚疚这篇言论,顿时有那么几分哭笑不得。
刚才他没有想哭的,可是现在他的确有种泪奔的感觉,这丫头要不要总是这样的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他说这样的一番话,的确让他有种想要揍这丫头一顿的感觉。
握紧了拳头,濮阳冥寒慢慢的抬起头,望着方疚疚哪一张平凡的小脸,举起拳头却怎么也下不了手,最后叹了一口气,突然伸出手拳头到了方疚疚的脸上,然后突然伸出手狠狠的捏在方疚疚的脸上。
方疚疚被濮阳冥寒这个动作弄得措不及防,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的脸被狠狠的捏着,不但是捏着,而且还是反复揉捏,方疚疚想要开口说话阻止濮阳冥寒的动作的,可是才刚刚开口,濮阳冥寒就给捏了过来。
最后造成的结果,因为方疚疚说话嘴巴漏风,以至于,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些什么,濮阳冥寒望着这样的方疚疚忍不住的笑了,而方疚疚则悲哀了。
清晨,冬日懒洋洋的太阳照耀在铺满白雪的大地上,使天地一片光辉,十一月的天气是极冷的,虽然天上挂着太阳,可是那冷风挂在身上,还是不由的让人打了几个哆嗦。
九王爷府,着一身水绿色袖袍的方疚疚慢慢的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踏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方疚疚身上水绿色的袖袍与白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王妃,你要照顾好自己!翠衣,你要照顾好王妃。”
刘管家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浓浓的担心之情,给方疚疚说了,又给翠衣说,方疚疚望着刘管家,心底某处十分的柔软,说实话能让人担心自己,是真的非常开心的事情,所以尽管刘管家今天已经说了无数边了,她也没有觉得刘管家烦。
也许是知道这次出行非常的危险,刘管家望着方疚疚的双眼一直都是担心,就好像方疚疚马上就会出事一般一样,望着这样的刘管家,方疚疚心底无比的感动,同样也非常的无奈,因为刘管家这样,就好像再说她根本就不会照顾自己一样。
回手握了握刘管家的手,方疚疚脸上满是保证,“刘管家,你就不要担心了,我会照顾好自己,这不是还有翠衣,也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有凌羽和闫玺在了,你放心,我会安全回来的。”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这才安慰了刘管家,让刘管家一个心慢慢的安了下来,在刘管家的目送下,方疚疚上了马车,一上了马车,方疚疚的脸色就恢复了严肃。
“翠衣,你下车!”
突然方疚疚对着收拾东西的翠衣说出这句话,不由的让翠衣愣了几分,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不明白。
翠衣的表情十分的委屈,因为方疚疚无缘无故说出这样的话,她有什么做的不好,方疚疚都可以说啊!可是方疚疚却叫她下去。
望着翠衣那俩小可怜的眼神,方疚疚郁闷的抚额,然后深呼吸几口气,才慢慢的开口,“不是你做的不好,而是这次有危险,翠衣,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