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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美国康泰纳仕在中国杂志市场稳步前行(2)

哈曼国际工业集团现在拥有1万名员工,年销售额29亿美元,专门制造扬声器以及车载音响系统。创始人哈曼曾在卡特总统任期内当过美国商务部副部长,本人也是个慈善家,现在已经退休。比他小26岁的太太琼·哈曼则在国会当了十多年的议员,也是最有钱的国会议员之一(拥有1.6亿美元资产)。美国“政治”网站评论说,哈曼的政治观点温和,同《新闻周刊》相符,他承诺不会对刊物的现有内容安排及模式作大幅度修改。《华尔街日报》也援引一名消息人士的话称,哈曼承诺“不介入《新闻周刊》此后运营的任何一部分”。

《新闻周刊》成立于1933年,1961年被《华盛顿邮报》公司收购,是美国乃至全球最具影响力的时事新闻杂志之一。近年来,随着互联网对报纸杂志市场的侵蚀,《新闻周刊》业绩不断滑坡。2007年至今亏损4400多万美元,发行量从2008年初的260万份跌到2010年的150万份。为了应对网络挑战,《新闻周刊》在2008年进行了大幅重组,将报道重点放在新闻评论上,这一转变看来成效不大。虽然《新闻周刊》成本大幅降低,但广告收入也在减少。2008年印刷广告收入为1.16亿美元,2009年暴跌39%,为7030万美元。此外,《新闻周刊》还以高价挖掘内幕新闻和编辑的高工资闻名,被称为同行业中的“烧钱机器”。

2010年5月《新闻周刊》被宣布出售时,美国媒体评论说这代表了一个新闻时代的结束。在数字媒体的挤压下,其他周刊杂志也面临着与《新闻周刊》相似的命运。《电视指南》以1美元的价格被卖给了一家私募资本公司;《商业周刊》现在属于彭博新闻社;《读者文摘》发行量骤减,高层进行了大“换血”。

《纽约时报》的评论文章认为,收购一家周刊、特别是远没有《时代》周刊成功的《新闻周刊》,对哈曼来说是一场赌博。不过哈曼急于试一试,他说:“我一点都不认为印刷媒体没落了。我们正处在印刷、移动和数字媒体的转折点。这个转折点过去后,对创业者来说就不算什么挑战了。”正如《纽约时报》的文章所言,对《新闻周刊》来说,最合适的买主就是那些能经得起上千万美元损失的人。美国西北大学新闻系教授惠特克说,“购买《新闻周刊》的人需要有点倔脾气,或者掺杂情绪因素在里头。这绝对不是单纯的商业决定。因为单看销售数字,就知道毫无道理可言。”

尽管有大富翁收购了《新闻周刊》,它的前景却不被看好。《华尔街日报》担心哈曼几乎没有媒体从业背景,也缺乏印刷产业相应的基础设施,他能否赢得这场“赌博”很难说。惠特克也表示,“《新闻周刊》如何在数字时代生存,这需要很多的智慧、远见和真正艰苦的思索才行。”

美国报刊赚钱靠“读者利润”

美国哈佛大学在2010年8月份发表的一份研究报告指出,在发生经济危机和广告额减少之后,报纸的赢利方式发生了改变,结束了广告收入和销售收入分别占报纸赢利80%和20%的传统模式。

报告指出,美国报纸的广告利润从2000年的500亿美元减少到2009年的240亿美元,从而使报纸越来越依靠发行赢利。

报告强调,在广告收入减少的同时,美国各家报纸最近3年来都上调了零售和订阅的价格,使这方面的收入有所增加。在过去几个月里,《纽约时报》40%的利润来自报纸销售,53%来自广告收入,其余7%来自其他经营模式。

报告负责人肯·多克托指出,这些数据显示,媒体开始步入“读者利润”的时代。报告预言,未来几年,出版发行商的利润增长将通过直销来实现。

为此,报刊仅仅靠零售和传统订阅赢利是不够的,还要有其他的收费模式,比如数字订阅或允许读者同时获取网络内容和纸介质报纸的混合模式等。

美国年轻人群体最信任报纸

美国盖洛普民意调查所最近宣布,一项民调结果显示,不超过四分之一的美国人信任新闻媒体,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对深陷困境的报业最充满信任的竟然是年轻人。

盖洛普的这项调查发现,25%的美国人感觉对报纸“相当地”信任,22%的人对电视新闻充满信任,这一结果符合20年来公众对新闻媒体信任度稳步下降的趋势。

然而,在18—29岁的年轻人中,有49%的人表示他们对报纸充满信任,而这个年龄群体常常被认为是导致美国日报发行量急剧下降的原因。

而只要一跨入中年的美国人,其对媒体的信任度便陡然降低,年龄30—49岁的人中仅有19%表示信任报纸。

盖洛普对调查结果的分析认为,年轻人容易对报纸产生信任感,虽然网络媒体越来越受欢迎,但它往往与传统媒体密切相关。

这项民调报告指出:“只要大约四分之三的美国人仍不信任报纸,就将很难吸引广大的忠实读者来确保利润的增长。”

盖洛普表示,这项调查的受众是美国大陆地区的1020名成年人,误差范围为4个百分点。

拉丁美洲报业充满活力

普华永道会计师事务所最近公布的一份调查报告指出,尽管受到全球经济危机和读者转向网络等新平台的影响,但拉丁美洲的纸介质媒体仍保持活力。这不但没有应验纸介质媒体即将灭亡的预言,而且至少在未来5年内纸介质媒体还将保持增长势头,特别是在巴西、智利和阿根廷等国家。

纸介质媒体读者增加的主要原因包括拉美国家经济复苏,45岁以上人口的增多,以及宽带接入率低影响数字媒体发展等。

虽然数字平台增长迅速,但未来纸介质媒体的广告销售前景仍比较乐观。以全球经济危机最严重的2009年为例,拉美的纸介质媒体销售额仍增长了0.5%,成为出版业获得增长的唯一地区。报告预计,这一趋势在未来5年还将得到进一步巩固,预计从2009年的59亿美元增加到75亿美元。

报告说,北美和欧洲纸介质媒体读者的数量继续减少,影响到其广告收入和发行收入。相反,亚太和拉美报纸读者数量的增加速度,几乎与穷人跻身中产阶级的速度持平。

拉美也是免费报纸发行量增长的唯一地区,增长幅度为5.7%。巴西、墨西哥和委内瑞拉是免费报纸市场最具活力的三个拉美国家,而全球范围内这方面的倒退趋势却没有停止。

默多克或“助”中国媒体国际化

世界传媒大亨默多克的新闻集团在一份声明中说,将把在中国三家中文电视频道的控股权出售给中国一家私募股权基金。进军中国传媒市场数年之后,新闻集团的这一举动引起了外媒的广泛关注,有评论认为这“清楚地显示”默多克对中国市场的兴趣正在减弱,也有不同观点认为这是投资策略调整,而不是“收缩”或者“退出”。不过,也有观点指出,其出售的资产有助于中国媒体的国际化。

据《华尔街日报》报道,新闻集团的声明称,将向私募股权基金华人文化产业投资基金出售三家中文频道的相应控股权。交易双方将组建一家合资公司。出售的电视频道包括大众娱乐频道星空卫视、星空海外版、音乐频道,以及包括757部中文电影在内的电影资料库的多数股权。声明说,华人文化产业投资基金成立于2009年4月,受到中国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的支持。该基金管理人民币50亿元资产,创始投资合伙人包括国家开发银行和上海文广新闻集团传媒集团。《金融时报》说,这宗交易价值大约1.6亿美元。

就该项交易,澳大利亚《商业观察家》称,这一决定“清楚地显示”默多克对中国市场的兴趣正在减弱。早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新闻集团就和其全球竞争对手,如时代华纳和维亚康姆等,开始寻求开拓中国市场,并对这个拥有13亿人口的巨大市场寄予厚望。但由于受到各种限制,新闻集团在中国谋求有利可图的增长空间困难重重。报道说,早在一年前,新闻集团的重点就已经开始转向印度。《金融时报》则说,过去几年来,新闻集团一直在从中国媒体市场逐渐抽身。

但不同观点认为,这仅仅是新闻集团在华投资策略的调整。媒体顾问公司亚洲传媒伙伴的执行董事维韦克·库托表示,在中国拓展20年后,新闻集团意识到,无论是从监管还是从商业角度,在中国的媒体业务由当地人掌控将具有最佳的赢利机遇。另有分析表示,新闻集团在保留大量股权的同时,放弃控股权这一做法很好。

此外,《悉尼先驱晨报》报道称,这是在中国加快提升其在全球媒体业影响的背景下达成的。《金融时报》则表示,华人文化产业投资基金的主要兴趣是获得海外分销渠道,这些资产可能有助于中国媒体的国际化。

(孟斯咏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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