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怒丽到底没能躲开艾米丽的电话追踪。
在知道她今天以良好的态度应付了一天的“丑男”后,艾米丽的“教育”并没有进行多长时间,直接点题问:“你那个同学呢?有给你打电话吗?”
“有。但……态度有点怪怪的。照理说,如果我今天没空的话,他该主动约一个两人都方便的时间,可他什么也没说。”
“就是说态度不积极。那另一个呢?今天接触一天后的感觉如何?”
艾怒丽将这一天的鸡同鸭讲学给艾米丽听,姐妹俩嗤笑了半天。
缓过气来后,艾米丽十分道学地劝她:“你们认识才几天,能有什么共同话题?慢慢相处吧,感觉是要慢慢培养的。”
现在的无土载培技术再厉害,也不可能无中生有吧——艾怒丽扭着脸做了个怪样,却没有把这番话说出来。
“对了,”她岔开话题,“你知道邵帅做了什么荒唐事?”
“邵帅?那个小帅哥?他回来了?”
艾怒丽一窒。她忘了,出于“某种原因”,她并没有向亲戚朋友透露这个两年前“焦不离孟”的“好朋友”回来的消息。
“呃……调回来了。”
“好啊,小米粒到现在还在念叨着他呢,有空带他来我家玩。对了,他也有二十六了吧,成家了吗?有对象没?”
艾怒丽郁闷地发现,“结婚”似乎是一种霉菌,只要碰触到它,再怎么贤良淑德的女人立马就会变成俗不可耐的“热心大妈”,哪怕是这个曾经满身书香的艾米丽。
“我说,你们结婚的人是不是就看不得我们未婚的快活?非要把每个单身的都拉入婚姻殿堂你们才开心?”
“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们是看不得你们形单影只。”艾米丽嘻笑,“邵帅干了什么荒唐事?”
“你还记得我们楼下那套一直空着的房子吗?竟然被他老人家给租下来了。”
“咦?他一个人要住那么大的房子干嘛?咱家现空着两间房呢,你怎么不租给他一间?好歹还有人分担一下水电费呢。”
艾米丽这么一说,艾怒丽就更后悔了。
“言归正传,既然你那里一个不保险,一个不中意,那我这边的就可以上了。这样吧,明天下班后,咱们还在初尘居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