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埃及的人都是哲学家耶,可是现在我要问你一个和生物学有关的问题,你现在是什么情况?”觉罗从众多问题中挑了一个最要紧的问道。
“这可真是难以回答。”阿卡门拉微微偏着头。“我有一块牌匾,就挂在后面,上面带着魔法,让和它处在同一区域的生物到了晚上就会活过来。”
觉罗看了一眼牌匾,回过头说:“也是它让我把你放出来的。”
“是吗?它以前从没跟我说过话。”阿卡门拉仔细观察着觉罗的眼睛,里面一丝波澜也无。“我猜你的下一个问题是,上面真的有魔法吗?”
“这我不知道,但我听说过古埃及的魔法。”
“魔法并不是不存在的,只是它真的是奇妙的东西。”
“那我的问题貌似都解决了。”觉罗微微一笑,“我祝贺您的复活,尊敬的法老先生。”
“谢谢,等一下,我换完衣服就带你出去逛逛!”阿卡门拉对于外面新奇的世界异常激动,不由分说的把觉罗推了出去。
觉罗站在距离埃及馆远一点的地方,听着里面叮铃桄榔的声音,一个穿着考究的英国绅士走过,还颇热情地给了她一朵花,觉罗可爱的一笑,行了个屈膝礼,英国绅士也脱帽,用一口标准伦敦腔说道:“美丽的小姐别客气。”
这里其实也和正常的世界没什么不同,甚至更友好一些,真的没什么可诧异的,相反还应该多几分惊喜。
还有种似是故人来的熟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