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府,安千岭就一阵烦躁。
她是不知道别人经历了什么,或许是失去了自己的最爱的东西,这种强大的占有欲让她感到心慌,可是自己没有做错,只是不想别人受到伤害。
就像自己的前世,既然都是伤,那就不要开始,既然都是痛,那就不要成全。
安千岭微抿嘴唇,自己阅人无数,却还是没有能力阅透所有的人。
寒春见了,不由得在心中叹息,小姐还是这样,为什么就不肯解脱自己,错的又不是自己,为什么要自己亲自来承受?
寒春却不上前,她知道,小姐也是知道的,可是却因此拥有了她的前世,所以就只有时间才能让人真正的心如止水。
安千岭慢慢起身,道:“寒春,进来。”
“小姐!”
安千岭看着寒春担忧的面庞,微微笑道:“放心,没事。我的意思是,既然后日就是南襄侯府的赏诗宴,我们可少不了参加……”
没待安千岭把话说完,就有一人大步进来。
“安千岭!好啊,你算个什么东西啊!~还敢去参加南襄侯府的赏诗宴!不怕丢人现眼。”
安千岭到也不再掩饰,缓缓的道:“哎呀!二姐姐可别怪妹妹我没提醒你,到了当日丢人现眼的怕不是我吧!哎!二姐的名声也是人见人爱啊!”
“你!……你算什么东西啊?敢指责我,信不信我抽花你的脸!”
说完也不顾自己的身份,抽出鞭子。
安千岭倒是不理不睬的,反倒坐还了回去,安千瑶更是气愤,直接朝安千岭挥鞭而去。
却总是打不到人,反倒是把各种家具“揍”了个稀巴烂。
“住手!”
安千瑶转头一看见是父亲,自然是她让人去报信。
可是安千瑶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个样子其实就像是抢劫良家的土匪。
“爹!你来啦!”
“闭嘴!看看看看,像什么样子?……”
不待安禄骏说完,安千岭就泪汪汪的道:“爹!二姐姐干什么嘛,一来就把岭岭这的东西都打碎了,你看看这么好的陶器都被打碎了。”
还仿佛超级不舍得一样,望着碎瓷。
人们不由得微微发笑,好?这叫好?真是可笑,怕是连粗使丫鬟屋里的东西都要比这个强上百倍吧!
这二小姐名义上是六皇子的未婚妻,物质水平却是差极。
不过说来也正常,作为一个痴小姐怎么配用上好的东西呢?
不过也是叹息,作为小姐,活的连奴仆也不如,活见其在府内的地位与其父的狠心。
安禄骏望着安千岭,便是知道她是自己的女儿却也是满脸鄙夷。
妍儿还说她一直在骗他们,实际上是个心肠歹毒的?
还不是同以前一样的痴傻样?
安千瑶看着安千岭在父亲与自己面前截然不同的作态,不由得更加愤恨。
“爹!你别信她现在这般作态!分明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呵!真是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大的威慑力让人都以为自己是狼!
安禄骏转眼望向安千瑶,“行了!全都给我回去!”
呵!还以为这一招好使吗?
上一次的事都被宣扬出去了,她可没忘,府里好像是少了不少人呢!
怀疑吗?
可是永远没用!
这一次的事,照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