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角明显也被揍得不轻,眼角处有些开裂的伤口,接过毛巾,一边轻擦着脸上的伤,眼光却在灼热的盯着女人的脸,译翰楠之前见过阮萌菲两次,但都只是远距离,第一次近距离的看着这个令他失控的女人,他忽略去脸上的伤。
细看之下,她真的很美,脸上的浓妆若放在其它女人脸上,让人只能想到风尘味,可在她脸上,却是那样美,这种美是她自身的气质所散发的,一种强烈的气场把人带进那个迷惑的旋涡里,只想这样安静的和她待在一起!
拿着毛巾的手停住,伸出左手,轻轻的抚上女人的脸,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带着些湿与粉底的滑腻,男人的瞳孔越加深沉,身下的欲望被这个楚楚可怜的女人给引动了!
“唔...”低着头不敢直视男人的眼光,却突然感到一双大手轻抚摩着自己的脸,惊讶时抬头对上译翰楠那双冷竣深邃的眼,心里像撞到了什么一样,害怕和不安让她把头轻轻扭过,躲开了男人的手!
“今晚留下来,我...”男人第一次面对一个女人让他语穷,看着她躲开他的手,他一楞,手还停在刚才的姿势,面对她,他潜意识不愿伤害她,但是心里却极奇渴望她在他身边!
“求你放我走吧,我要回家,呜呜..唔..求你了,楠..哥”阮萌菲并无法就这样让自己留在这里,她也知道,接受这份工作时从没想过发生这些,只是进了这个圈子,难道还能指望这里的人个个都像小学生一样清纯手拉手做朋友吗?她必须回家,她想好好的对男人说,让他放她回家,不为别的,因为爸爸还在家里,她必须回去!
怒气已消了些的男人听到这话,把手里的毛巾丢到一边,倾身把跪在他脚边的女人拉起来,两人站在一起,译翰楠霸道的用双手按着她的腰,不让女人扭动着,“想走,等我腻了你,自然会放了你,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想想如何取悦我!”
“放开我,我不要留在这里,你放我走,求你了”挣不开男人的手,躲不开男人的怀抱,阮萌菲用双手使劲推着译翰楠的肩膀,男人却毫无所动,任她哭泣任她捶打着,“放我走...我想回家...我不要这份工作了,唔...求你了”男人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她,把她的头压在他的胸口,娇小的身体在怀里哭得一颤一颤的!女人终于安静下来,译翰楠用手抬起她的脸,她的眼神已经成了一种死寂般的安静,她放弃挣扎了,因为她挣不开...“爸爸,别担心我”在心里默默向爸爸诉说着,可她知道,或者爸爸此时又喝酒不知是天黑天亮了!
“告诉我你的名字”突然他很想知道她的名字,他把声音放得很轻柔,问着她!怀里的女人没有回答,安静的客厅里,男人抱着女人,就像一对闹完别扭的情侣,这时的安静是属于他俩的!
见阮萌菲没回答他的问题,男人作罢,一时半会她不会和他说话的,他知道!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很安静,他低头,嘴角弯了起来,更加紧拥住怀里的人,她既然睡着了!
她很累,真的很累,才不过三天时间,她感觉自己累得不想醒来,妈妈走了,她哭得很累,爸爸什么也不管只会醺酒她也哭得很累,以为第一天上班是新生活的开始,可却遇见一个如此霸道的男人,她也哭得很累,被他拥抱着,男人好听的声音在脑袋上传来,靠着温暖的胸膛,她的眼睛,她的思想,她的心真的累了,害怕与不安已被疲倦取代,就这样深深的靠在他身上,闭上眼睛任由疲倦主导自己!
译翰楠抱起她,怀里的人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知道她真的累坏了,走进主卧室,宽大的主卧室里,正中间放着一张复古法国风格的床,卧室里有着独立的洗浴室,和客厅平行的落地窗,让城市正个夜景都呈现在眼前,床上是白色的丝绸被单与被子,译翰楠轻柔的把阮萌菲放在床上,女人离开温暖的胸膛,不安的轻翻下身,他坐在床边,女人卷起身体,在梦里她靠着温暖的身体不自觉的靠近,看着床上人儿的动作,男人的嘴角浮现了一抹微笑,他帮她盖上了被子,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她,淡黄色而温馨的灯光把女人长长的眼睫毛投射在脸上,打出像羽毛一样的阴影,轻盈舞动...嫣红的嘴,在睡梦里微微翘起,似蜜桃诱人般的发着光泽,黑色的长发,散落在白色床单上,与透进卧室的月光交融在一起,让人不忍打扰她,就让她这样像睡美人一般,等待着王子的到来!
译翰楠把两手撑在女人的身边,低下头,吻着她的嘴,女人的馨香窜进鼻子,欲望再次被引燃,他贪婪的用舌头撬开女人的贝齿,睡梦中的人不满的发出底喃,正好给了男人舌头进攻的机会,吻得很深,与女人的舌头纠缠,轻轻转动,吸吮,想把她深深吻到窒息为止!
“嗯...嗯”梦里的人被打扰得很不高兴,感觉呼吸有些紧,嘴巴里有人总是在挑弄这她的舌头,让她不能好好睡觉,她的眼睛很累,在梦里她闻到身边有一股很好闻的古龙水味道,让她感到很安心的感觉!
男人的欲望已被强烈挑起,床上的女人不安分的动了起来,似在抗议他不让她好好睡觉,
朦胧的眼睁开,男人的脸近距离的贴近自己,“啊...你,你无耻”完全清醒的阮萌菲想起身,可男人却更快一步把她按在床上,低头略带她的嘴唇,肆意的蹂躏着,这女人让他深深著迷,“你放开我,别碰我...啊..放手,”她伸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想也不想拿起砸到男人头上...“啊...”译翰楠吃痛的退后起身,他真没想到女人会拿台灯砸他,第一次,他因为一个女人,一晚上脸上头上都挂彩...
“你..你别过来,你 你...我 你敢过来我咬舌自尽,我说真的”气喘的对男人威胁着,手里的台灯仍然亮着,只是离开了工作岗位!
“你既然敢打我”译翰楠气急败坏的,手按着被砸到的头,眼神恶狠的瞪这阮萌菲,第一此被女人打,真够丢脸,他大步上前,上了床,快速的夺下女人手里紧握着的台灯,顺手把台灯丢到地板上,台灯发出破碎的声音,这下真的是因工殉职了!
“你干什么,你别碰我,我真的死给你看,”看着男人慢慢欺近,她退到了床的另一边,可脚腕却被男人捉住,译翰楠捉着她的脚,手用力一拽,女人被拉回他的身下,他用双手撑在女人身旁,眼神似在调侃又似在专注的看着她,原来她连哭也是这么美丽,看得入神,男人的嘴角杨起了大大的笑容,嘴又倾近了阮萌菲,“你走开,让我起来,放开啊...,”男人的嘴就像磁铁,紧紧的贴在她的唇上,舌头轻巧的窜进去,紧紧纠缠着...呼吸变重,怀里的女人渐渐放弃了挣扎,与他一起享受这个迷乱的“法式湿吻”,直到怀里的人气喘呼呼的又扭捏挣扎,他才满足的放开她,嘴角的笑容显示这个男人此刻很满足很快乐,像得到糖果的孩子,多么纯情的笑容!
他起身下床,站在床边,看着女人坐起身,美丽的眼睛怒瞪着他,嘴唇微微红肿,译翰楠俯下身,用手在阮萌菲的嘴唇上轻轻擦过,看着男人的手指轻擦过自己的嘴唇,她不敢动弹,“你的味道很香,哈哈...”男人的话让她的脸一下红到脖子,随手拿起旁边的枕头直接丢过去,正中男人受伤的眼角“哎...你这女人”不好气的瞪着阮萌菲,男人把枕头丢回到床上,直接走进浴室,不久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
整理下自己的衣服,用手背狠狠的擦了自己的嘴巴,认为还不够,在床头柜的纸巾盒里随手抽出几章纸巾,使劲把男人留在自己嘴唇上的味道擦掉!
译翰楠洗完冷水澡走出浴室,就看到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在疯狂的擦嘴巴,好像那嘴巴上长了毒瘤一样,看得他是真想再给她来多几个热吻!“喂,你在干嘛?嘴巴长瘤还是流脓啦?”没好气的走到到女人眼前,健壮的身体只在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阮萌菲听见声音抬头就看见男人裸露上半身,肌肉分明,高大的身材只有在电视里的T型走秀节目才能看到的,更胜模特!“我没干嘛,我在擦嘴,”这男人是眼睛长后脑啦,明明她知道她的动作在向他宣告,还说那么毒的话,明显的她就是要让他知道,她要擦掉他留在她嘴唇上的痕迹!一丁点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