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菲翻了下身,床发出轻微的颤动,突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脸对着她微笑,一早起床她显然是被男人吓一跳,把头往后缩了下,这才对上译翰楠的眼,“早啊,菲菲,”男人咧着笑,温暖的笑像春天里的暖阳,让人看了打心里舒服,看阮萌菲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他,眼都不眨一下,样子可爱极了,刚醒来的脸红扑扑的,让男人很想要吻下去的冲动,“你、、、不是去客房睡吗,这么会在这里,这里是、、、”阮萌菲一时半会的,脑袋还没清醒,转转头,看看卧室,没有搞错啊,她是在卧室里面,这男人。。。“你骗我、、、你半夜进来的,”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两眼睁得圆圆的,瞪着眼前的这张俊脸,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说过我不是你的女人,也不做你的女人,你没听清楚吗?聋子、、、”翘唇继续不满的对男人炮轰,她一直以来没有起床气的这种习惯,可这段时间只要有男人在的地方,她就很容易激动,生气。
“呵、、、菲菲,我没说我答应你啊,而且这房子是我的,我要进哪个房间睡觉,我有这个权利啊,你昨晚还使劲往我怀里钻呢,我、的、菲、菲,”语气故意拉长,故意放慢,译翰楠笑得很坏,她是说过不做他的女人,可他一次都没答应她,她爱怎么说是她的问题,他爱这么做也是他的问题,此男就是如此霸道的一丁点人性都没有,也许有,不过是色性上面!
“你、、、”一早就被气到脖子耳朵红红的,阮萌菲拿下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想要起身,可腰间的大手却动都不动一下,依然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译翰楠,你放开我、、、我要起床干活了,”女人没好气的继续用那双大大的眼睛瞪着男人,狠不得把男人脸上的笑脸给扯掉,看他还怎么笑!“菲菲,先别起来,让我再抱一会,”译翰楠耍赖皮的把下巴抵在阮萌菲的右肩膀上,鼻端处飘荡着悠悠的馨香,“我爸爸、、、他怎么样了,”阮萌菲平躺着,看着天花板,身体在这里,心却飞到了远处的家,那间破落的,没有主人的铁皮屋!
突然在听到女人的问话时,男人脸上的表情闪过错愣,很快恢复微笑,“你爸爸很好,”清淡说过,不愿多说,他翻身起床,在床边停顿了一下,翻身下了床,走进浴室!她坐在床上发着愣,心里同时挂念着两个人,父亲和母亲!
译冕集团,辛慧今天穿着一身低V套装,桃红色让她像办公室里的女皇般,把所有男人的眼光都给吸引了,“辛秘书,我说你当公司是T型台了吧,走路一个扭的,衣服一个露的,你这勾引谁呀你!”办公室主任是一个刚上任不久的年轻男人,工作能力挺强,才30岁出头就爬到了主任位置,每次辛慧到他们楼层拿文件,他总要调侃她几句,话说这男人的眼直勾勾的盯着辛慧那对丰盈看,喉咙还吞了下口水,一点不顾及办公室里其它人的目光!“呵呵、、、梁主任啊,你的嘴总是怎么甜啊,这办公室里的女人不是个个都被你夸奖了吗,今天你倒有闲情来夸奖我啦!”辛慧眼睛不客气的回敬着梁主任,两人彼此的眼波都在暗暗的流转,空气中有着诱惑情欲的味道,只有他倆懂那意思!
落地窗前,男人一身黑色西装,185的身高挡住了落地窗前的光线,让人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萧条,看着外面街道的车来车往,他的脸上有着深沉的忧愁,在眉间,让人想伸手抚平那道紧皱的眉头,烟夹在手指,已快烧到烟蒂尽头,但男人却不在乎,烟灰烧尽,落下来,在空中灰飞烟灭了。。。
咚咚。。。“进来,”男人转身,办公室门推开了,进来的是一名女人,长得很清秀,眉眼间和男人有些相似,“哥哥、、”话刚出口,声音就哽咽了,眼睛里泪花在打转,委屈的样子让人看了不忍,男人丢掉手里的烟蒂,快步走到女人面前,把她抱进怀里,“别哭,有什么事告诉哥哥,”男人的语气有着深深的宠溺,不忍看着女人落泪,“哥哥,维彦他、、、他和我提出分手,呜呜、、、”女人还没说完整句话,已经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男人接起:“喂,什么事,”电话里是秘书的声音,“总裁,译冕集团的代表和律师在会客室里等你,”秘书甜美的声音在电话切断后消失,“哥哥,你去忙吧,我没事的,”女人抹掉眼上的泪,试着微笑着,可嘴角却笑得那么僵硬,那么苦涩。。。“恩,你在这里等我回来,晚上一起吃饭,”他说完留下女人独自一人,走出了办公室,来到会客室,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里面坐着两个男人,衣冠整洁,很斯文,两人年纪看上去差不多相仿,40几岁左右,进了门,双方礼貌性的握了手,坐回位置,两名男人其中一人率先开口,“林先生,今天我们是代表译冕集团过来给你讲解收购计划书的内容,如果你有不明白的,我们可以向你解答!”
“主公,已经按你的吩咐做了,杨家的股份现在有85%在译冕集团的名下,杨家为了自保,肯定会向林氏集团提出退股,”凯民身穿浅灰色西装,站在译冕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对办公桌后面的译翰楠简短的汇报,毕恭毕敬!“恩,知道了,你出去吧,”译翰楠的表情让人无法和早上那个有着春天般温暖微笑的男人联系在一次,现在的他,黑色的真皮办公椅,很大,像帝王一样的坐在上面,前面是3米长1米多宽的办公桌,更是气派奢华,他坐在椅子上,慢慢转动椅子,面向落地窗,“林家影,我会让你跪在我译翰楠的脚下,求我、、、”阴冷的语音,让人不寒而栗的话,在这个男人的声音里说出来还是那么的动听,刚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空,此刻突然阴云密布,大片乌云从远处飘来,吞噬着朵朵白云!
别墅里,“小菲啊,你看电视啊,这些活让文姨来做就行,”文姨夺下阮萌菲正要拖地的拖把,把她推到沙发前,让她坐下,转过身拿起拖把在客厅转动身影,“文姨,你就让我做吧,这是译先生他答应的,”阮萌菲在文姨面前还是称呼译翰楠为译先生,她下意识的并不想叫他的名字,只有在他面前,他让她叫时,她才那样做,轰、、、一个雷很大声的把两人同时小小的惊吓到,“这么热的天,多长时间没下雨了,看来今晚的雨肯定很大,”文姨卷起袖子,手里拿着拖把,走到门口张望着天空,乌云密布的天,很是恐怖,下雨前的空气很闷,让每个人的心里有在种透不过气的郁闷,站在门口处,看着闪电划过天空,阮萌菲的眼神望向远处,脑海里浮现的是爸爸喝嘴酒的形态,那个家,在每次下雨时,屋顶的铁片缝隙总是漏水,雨水流进房子,滴在地上,家具上,每到雨天,妈妈总是拿出家里的盆桶,放在那几处经常漏水的地方!让漏进的水也有个栖息地,一滴滴落在桶里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