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近日里徽王府有两庄喜事,这第一件自然是王妃老蚌生珠居然再度有孕!这第二嘛便是听闻徽王府的二小姐死了未婚夫成了望门寡,病了!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徽王府的二小姐果真是个没福气的,好不容易寻着一个世子嫁过去眼看就要享清福,没成想人家两腿一伸,死了!唉,怪道小时候被劫走的是小的,不过那大的最近似乎也不怎么好。
“嗨,你不知道吧,孙家整个府中人下落不明,那千金郡主听闻人都病了。”酒肆角落里,手拿着一壶酒的男子道。
“瞎说,”另一男子夹着一块肉就往嘴里塞去,口齿不清说道:“我大姑妈的外甥女的二舅爷的妹夫的弟弟就在徽王府当厨子,他可是亲口说了,千金郡主什么事也没有,有事的是那温瑶二小姐!”
“我看你才是胡说!”拿酒的男子争辩。
夹肉的男子继续往嘴里夹肉,眼带轻蔑的看向另一男子道:“不信我们两就打个赌,输的人就请对方喝酒如何?”
拿着酒的男子不服气:“赌就赌,我看你输定了!”
夹肉的男子笑而不语,据他所知千金郡主这两日里便会和徽王爷一起去给王妃和二小姐温瑶祈福,这去安国寺的路上必定会经过这条路,那酒,自己岂不是喝定了?
这日千金又得下人来禀,说王妃又闹着要走动要去看看小女儿温瑶病的如何,千金这些日子防范的严实,这不,王妃刚出房门就被千金给截下了。
“阿娘,大夫不是说要您在床上静养几日?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不听大夫嘱咐呢?”
王妃板起一张脸:“成日里说休息休息,我都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了,我不过就是想看看温瑶病的如何,哪里算得上四处走动?哪里就这么容易出事?”
千金笑着给身后王妃的陪嫁丫鬟宋嬷嬷使眼色,两个合力将王妃往屋子里带,千金嗔怪道:“阿娘可别偏心得太狠,为了妹妹连肚子里这个小的也不顾?”
王妃很是不满:“我哪里不顾了?要是不顾我还在床上躺了什么?”
千金笑道:“大夫明明说阿娘前些日子受惊过度需静养安胎,你这才三日就下床走动不是不心疼小的是什么?我可听说一般人家养胎都是卧床数月的,宋嬷嬷,是吧?”
宋嬷嬷早就盼着王妃在生一子袭爵王位将来王妃老时也有个依靠,这下好不容易心愿得成自是一百个紧张,当即附和千金道:“是啊王妃,我有个亲戚先前也是如王妃这般,后来卧床三月才有的后来聪慧白俊的小儿子!”
王妃将信将疑:“你们没糊弄我?”但脚步已经开始往屋里走。
千金细细哄道:“哪敢糊弄我英明睿智的阿娘啊!阿娘你好生歇着,我替您去看妹妹好了吧?”
王妃转怒为笑:“你这个做姐姐的本就该多关心关心妹妹,阿娘知道你素来是个善心的,”说完仍不忘加一句,“可不许骗我!”
千金假意面上带着薄怒道:“我都和爹爹约好明日里去安国寺给阿娘和妹妹各供奉一盏长命灯,哪里还会欺骗阿娘什么,阿娘真真是偏疼妹妹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