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嗯”了一声,沈琛之这才出去。奈何徽王府的危机迫在眉睫,千金和沈琛之也睡不踏实,隔了一会两人便起身,同时出了房门,两人相视一笑。
那县令也早早到堂前等待两人,吃饭时候意味深长的聊起话题:“昨儿个夜里我的丫鬟给姑娘送些水果过去,怎料这屋子里居然没有人。”
千金闻言斜眼看向沈琛之,而沈琛之面不改色道:“我的未婚妻,当然是在我房里和我在一起。”
然后县令尴尬的脸红了,千金羞涩的脸红了。这两个人居然十分有默契的低头默默吃饭,沈琛之忽然觉得食欲大开,吃的是往常的一倍。县令在心中绯腹,想不到这商贾之家居然如此乱来,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啊!
吃过饭后县令提议带两人出去走走:“我在县城边角上有个庄园,景色十分不错,您二位要不要去看看?”
说完还十分神秘的凑道沈琛之跟前:“我庄子里是掘地数尺来的泉水,您二位不妨去玩乐玩乐。”千金看着县令贼笑的表情只觉得恶心,真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两人随县令到了那庄子上,刚进庄子就一阵酒味飘香而来,沈琛之深深嗅了一口:“好酒,好酒!”
县令大笑:“想不到金少爷你也是爱酒之人,好,等会我就叫师爷派人给你送坛子酒过去。”
沈琛之很是高兴:“那就多谢县令大人,想不到在这还可以喝上十年的陈酿竹叶青。”
县令很是开心,有说有笑和沈琛之走进庄子里。很快师爷就带人搬了几个酒坛子上来,沈琛之看着很是诧异:“我观别人储存佳酿都是埋在泥土里存着的,怎的大人您这酒上半点泥土也无?”
县令很是神秘朝沈琛之眨眼:“这就是我家祖传的酿酒藏酒的方法。”
沈琛之很是诧异:“那烦请县令告知,我……。”
哪知事事顺着沈琛之的县令这次却连连摆手:“祖先有言此法不可外传,不可说,不可说!”
沈琛之很是遗憾的拿起酒坛子,细细品起酒。汴京城里此刻形势却十分危急。
温瑶几次去千金院子里都被秋菊和水仙拦下,但勤郡王这次下了命令,无论如何要见千金一面,看看她究竟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还是,另有所图!
秋菊挡在院子大门口,傲气看着温瑶:“二小姐,如今我们小姐重病在房中休养,请二小姐回去待我们郡主大好再过来吧!”
温瑶被秋菊的口吻气的不轻,明明就是一个丫鬟,凭什么敢这么和她说话,她也是徽王府的女儿!
温瑶往前一步,哪知水仙也往前一拦,不让半分。“哼,不过一个丫鬟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我今日偏要进去看看。”
于是温瑶就这么硬闯,几人僵持不下,徽王爷声音在身后响起:“温瑶,你这是干什么?”
温瑶脚步一滞,强笑着转身:“爹爹。”
徽王爷点头:“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听说姐姐病了,特意来看看姐姐。”
“不必了,”徽王府大手一挥,“你还是好生在房间里呆着避免过了病气,待此事一定,你的婚事也该定下。”
温瑶心有不甘,徽王爷眉毛一竖:“还不快回房。”
“是,女儿退下了。”温瑶不甘心退下。
此事汴京城里也是一片欢腾的景象,因为那勤郡王和忠勇国公夫人的外甥孙女婚事正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