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离伶璇和Ann在谈话期间,殊不知在另一个角落了,一双眼睛充满仇恨,满眼愤怒地瞪着钟离伶璇。这双眼睛的主人便是冷氏集团的掌上明珠——冷思琪,她美丽的脸庞因嫉妒而变得扭曲,双手也紧紧地握住,指甲挤压入手心,似是积压了什么怨气。但是在黑暗角落里,无人知晓罢了。
也许是因为仇恨的视线紧紧盯着她不放,紧逼的视线使得钟离伶璇觉得有些许毛骨悚然的。
此刻,钟离伶璇心想:怪了,我怎么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错觉么?感觉又不像啊,我又没有得罪别人。没错,应该是错觉,这摆明的就是在自我催眠嘛。
黑暗角落的那双眼睛转了转,犹如狐狸般狡黠,充满了算计的味道。脑袋点了点,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
正恰好钟离伶璇因为坐着太无聊,视线还是在紧紧地盯着,无奈之下,拔掉耳机线,开始到处走走,逛逛。天真的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精神不太好,出现了奇怪的感觉,只好走走来排解排解。
走着走着,钟离伶璇听到一阵吵闹声,脚步也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想过去一探究竟。走到声源处时,钟离伶璇很是惊讶,都不知道后台还有一个如此豪华的房间。
大概是房间的主人觉得无人知道这个房间的存在,也或许是谈话内容不重要,因此也没把房间门紧闭。钟离伶璇站的地方,就能够差不多看到里面的情形。
钟离伶璇侧着身子,探出小脑袋,把视线转向房间里。
只见其中一男子正是独孤集团的独生子——独孤翎,他身穿一件Dior的白色T—shirt,V字领的胸口有着两颗装饰性的扣子,露出清晰的锁骨和白色的肌肤,隐隐有些魅惑之意。外面是一件Walter的简单的黑色外套,并没有拉上拉链。下身则是一条Devil难得设计的黑色休闲裤,右边垂下一条银白色的环扣链子,闪着诡惑的光芒。一头黑色的短发恣意凌乱着,更添一份魅惑之意,一双黑色的眸子,泛出陈陈寒意,右耳上的那个蓝色耳钻,在黑色的头发的衬托中更显得璀璨,全身散发着不得让人轻易靠近的气息。另一男子身穿正式的黑色西装,黑发中掺杂了些许的白发,可以看出他年龄已经不小了,打量了一番,看起来似管家。
‘少爷,老爷说了,这次钢琴比赛你一定得参加。’管家一脸严肃地说。
‘我为什么要参加?’一双眸子透出陈陈寒气,说出来的话更让人不禁一寒。
‘因为老爷跟别人打赌,说你这次一定会赢,’管家虽然是看着他长大的,但似乎有些受不了寒气,‘而且,少爷从小就学钢琴,不参加不就可惜了么?这么多年的苦心练习,不都白费了吗?你也知道,老爷这人就是最爱面子的,所以,少爷,你还是听老爷的话,参加吧。’
‘丢的是老头的面子,关我什么事,要参加让他自己参加去,’独孤翎声音提高了几分贝,‘我说过了,我不想参加,我不喜欢。再说了,我本来就不喜欢钢琴,是你们逼我学的。’
钟离伶璇对独孤翎还是略有所闻的,毕竟他家大业大,受世人所关注,人们多少都会议论到。况且,人家独孤翎外貌更是迷人,是A市女人的目标,自然也是受到大家的热捧。不过也听闻过,他性格冷淡,几乎都不喜欢笑的。今天看来,的确如此。至于各个媒体,也是会拼死拼活地挖掘出他们的消息,以至于可以报道出最惊人的劲爆消息。
想着想着太入神了,身子一不小心蹭到了旁边的盆栽,发出了不大的声响。
‘谁在那里?’从小习武的独孤翎耳力自然是不逊色的,而旁边的管家叔叔就大不一样了,人家都奔五了,听力嘛,肯定不太好咯。
‘有么,少爷,你听错了吧。’管家仔细一听,钟离伶璇几乎是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声响,‘没有啊,少爷,你幻听了吧?’
独孤翎冷眸一扫,眼里的意思非常明显:你以为我是你啊。独孤翎悄悄地走向房间门,把房间门打开,钟离伶璇吓了一跳,本能转身逃跑,却不料独孤翎长臂一抓,接着拽进房间里,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为什么在门外鬼鬼祟祟?有什么目的?’独孤翎上下打量了钟离伶璇。
无奈,被抓了个现行的钟离伶璇抬起头,与独孤翎直视。‘我是恰巧经过这里,听到有声音,所以就过来看看咯。说什么鬼鬼祟祟,是你自己门不关好,声音那么大,还怪人呐你。’
‘看不出来,还是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啊。说,你听到我们在说什么了?’独孤翎的嘴角似笑非笑地翘起,但却在不经意之间增加了他身上的寒气。
‘谢谢夸奖,’钟离伶璇发现身边的温度几乎是降了几度,身体不觉地抖了抖,‘我只是不知道,堂堂独孤集团的少爷,居然如此叛逆啊。虽然说,我是不知道你是不敢参加呢,还是因为别的呢。但是,钢琴多么好玩,你这种人也太不会欣赏了吧。就这样,本小姐也不想和你多说,反正我也没干什么,再见,胆小鬼。’钟离伶璇迈着步子走出房间。
独孤翎嘴角再一次微翘,‘她,是谁?’能在他面前如此猖狂,还批评他不懂得欣赏钢琴。
‘回少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钟离集团的少小姐——钟离伶璇。而且,她也将会参加这一次的钢琴比赛。她出生于钢琴世家,准确来说,少爷如果参加这次比赛,她将是你最大的劲敌。’
‘钟离伶璇···好,我参加这次比赛,我倒要看看这丫头有什么本事能赢过我?管家的话同时激起了独孤翎的挑战欲。
‘好,少爷,没错,就是要保持这样。’管家叔叔此刻的心情堪比中了亿万大奖一样,天知道他今天劝了自己少爷这么久,都有死的冲动了。他啥都不要,只要自家少爷答应这场比赛仅此而已。
他们俩人都不知道,一次偶然的纠缠却成为了终身的梦魇。是福是祸,亦不是谁能够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