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气氛因阮乐刚才的举动显得微妙起来,宾客们的觥筹交错也停止了。整个婚礼上开始出现了些不和谐的声音:“天哪!白少居然会喜欢这种女人!”“这女的看起来身材也不咋地嘛,白少的眼珠子是长到后脑门上去了吗?”“唉!这种女人,带出去不是祸害就是个惹事精啊!”
……
听到这,司仪旁边的白少把自己那一身的千年冰山般的寒气肆意散发出来,一旁的卫津看到那阴气沉沉的冰块脸,十分迅速的用对讲机通知了保安。把这些声音的来源“请”到了会场外。
懵懂地走在婚毯上的阮乐猛地把视线转到了异动骚乱的人群里,白璟然见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小娇妻因一些与她无关的事绊住了脚,不由得气由心生。又转而担忧这个女人想不识好歹的耍什么新的花招,好给他的脸上抹点啥颜色。
好吧,其实阮乐也不想在好端端的时刻肚子唱起了“空城计”,但一个下午都没进食,再加上“运动过度”,(阮乐内心潜台词:走婚毯也很累的好咩!→_→)阮乐作为一名吃货,本性在这个关键时候乍现,借着这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决定到宴席上找点什么来充饥。
阮乐偷偷瞄了眼躁动的人流,把目标锁定到离她最近的一块慕容蛋糕。见亲友们似乎也受到的嘈杂声音的影响,她便趁着亲友拿着不满神色去怒瞪那群人流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迈开大步,伸长手臂,几乎把全身都扑向了那块蛋糕。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自从阮乐遇上白璟然的那天起,她就坚信了他是她的煞星的这一事实。
没错,阮乐并没有让大家失望。因为一时的过于激动而导致的结果总是出乎意料和不堪设想的。阮乐在迈向“幸福味道”的最后一步时,她突然很不幸的又以一个十分标准的“狗吃屎”的姿势“狗腿”的跌在蛋糕的前面。
阮乐的这一跤带动了桌子的剧烈摇晃,伴随着悦耳的杯子碰撞声,在场的来宾的视线又重回到了殿堂里最为耀眼的可人身上。
只见阮乐颤巍巍的扶着桌角直起身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靠!我今天是不是忘记看星座查黄历测血型了?怎么那么背啊!”
来宾们虽在远处看不到脸却能身临其境这一跤的痛楚,来宾的心情突然都提了起来:完了!这女的如此不给白少面子,恐怕要遭殃了!
一个全世界都为之疯狂为之痴恋的盖世美男都离你只有几步之遥了,你心里却是想着一块破蛋糕?!白璟然在心里狂野咆哮道。所有人都不能质疑女人对我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和魅力,这女人居然都不知天高地厚,安安静静嫁给我不知足非要给我整出些事来。
白璟然承认他是对阮乐有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不屑和反感,自己从小到大虽不说“阅女无数”,但名门望族里的大家闺秀是见过不少的。想要坐他“妻子”这个位置的人能从这里排到火星去。阮乐却偏偏嗤之以鼻,不说奋起反抗,听说拿身份证跟着阮家人去民政局断绝关系这事都闹了两位数之多了。
远远地望去白璟然那挺拔欣长的身姿,阮乐此时才意识到情况不妙。她瞪着漂亮的杏眼,满眼的震惊和略微的抱歉。Σ(°△°|||)︴
白璟然抬起手捏了捏抽痛的三叉神经,皱着好看的眉黑着张能帅得人一脸鼻血的俊朗冰山脸,抬步走到阮乐身前。阮乐顿时感到一股冷冽的寒风到她面前停住,迫于白璟然高大的体格带来的浓浓压迫感,阮乐不自觉地低下头。
白璟然见上一秒还在惹事的小野猫瞬间变成了在自己面前乖乖低头的小白兔,心尖猛地一颤,本想训话的薄唇微微抿起勾起一道淡淡的弧线。
白璟然伸出手来一把把阮乐凹凸有致却又略带青涩的身体搂在身前,转身一步步地走向明显有些焦虑的司仪前。
阮乐虽然看起来像个魅力少女,曼妙的身材,俏皮精灵般的脸蛋。但终究也还只是个18岁的青涩女孩。白璟然抱着阮乐,心里开始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嗯,胸脯还有发展空间,这浑圆的屁股应该也不少料吧。瘦瘦的,好骨感的身材。不过这女的性格这么恶劣,今天才结婚呢就给我惹一大堆事以后我要让她天天生活在我“伟岸”的阴影下。
想到这里,白璟然又不禁扩大了微笑的弧度,阮乐,你准备好被我探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