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见她如此激动,想着她应该还不了解现状,便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拿着她砸开的那件鹅黄色衣衫在鼻前嗅了嗅道:“花花啊!你衣服上的体香我怎么觉得如此熟悉。”
沈白就像个千年老妖,脸皮厚也风流,根本不在乎花千近乎发疯的模样,依然敞开胸膛在那里嘻嘻哈哈。
花千忍无可忍,一脚踹向了他的胸膛。
突然身后有人大叫一声:“谋杀亲夫了!”
花千回过头来,正对上一对老人惊讶的眼神。
目光向下移去,一位漂亮的女子坐在轮椅上正指着自己,她张着小嘴又道:“你怎可这般粗鲁?为了救你他亲自为你吸毒,你为何如此残忍?”
莫名地被人骂了一通,花千黑着脸望了一眼沈白,忽然琢磨透了姑娘最后那句话,她好像记得楚墨甩来的飞镖是刺中了她的胸口。这么说来,沈白这厮不单单是吃了一点她的豆腐那么简单。
一股怒火旺盛地烧上了头顶,只见她发疯地抓起沈白就是一顿暴打。
沈白那厮却是捂着脑袋一阵咿呀,任花千狂踢猛踹。
“真没见过你这种女人,如此泼辣,吕哥哥会娶你真是他的一大损失。我定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坐在轮椅上的美丽姑娘看到如此残暴的局面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只见她利索地推着轮椅来到花千跟前,抓起她的衣衫就想挥着秀拳揍她。
花千停下动作回头望着莫名抓狂的美人,脸色绿的跟青豆一般。
她不解道:“姑娘为何反应如此强烈,沈白这是罪有应得。”
美人抬头瞪着她,撅着嘴巴似乎就要哭了出来。
花千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只见她身后的老夫急忙上前道:“姑娘实在不好意思。这是小女桥桥,有些任性您就别跟她一般见识。”
“是啊!兔兔。”沈白见花千处在如此尴尬又愤怒的局面下,急忙上楼住她的肩膀介绍道:“这两位是你我的救命恩人,兔兔你该给二老行个大礼。”
兔兔?听到这个称呼花千差点吐血。既然是救命恩人,花千只好给他们二老轻轻作了一揖,也并不言语。
二老非常热情地急忙扶花千起身,“姑娘不必多礼。寒舍没有什么好招待的,还请姑娘莫要嫌弃。”
老人家谦和有礼,花千只好作罢。瞟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姑娘,黑色衣衫似乎与她不予匹配,稍尖的脸蛋略显清瘦,白嫩的皮肤微微泛红,一双大眼阴阴地瞪着自己,好像有深仇大恨,这种表情就像自己抢了她夫君被她逮个正着一般。
虽然花千弄不明白怎么招惹了这位姑娘,单看她看沈白的眼神就知道跟这厮有关,也不知晕倒时他们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