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怎么是你呀?”玉邪正闷闷的喝着酒,听着房门响,抬头看去,却见来人正是他那结拜的三弟。
“二哥,喝酒也不叫上小弟我,你也太过份了吧!”天问不客气的走到桌前,打开了一个酒坛,很是豪爽般的豪饮起来。
“呵呵,你这不是来了吗?”玉邪见天问那般的饮法,也不阻止,反而效仿。同样举起一坛酒豪饮起来。
“痛快!”一坛下肚,天问毫不顾及的道。似乎一坛酒下肚就将所有的烦恼给冲掉一般,天问大笑道,“二哥,这酒就是好,一坛下肚,什么都不用烦了!”
“叩叩!”
玉邪正想开口,却听见门外的敲门声,不禁想又会是谁呢?只见天问想也没想,对着门道,“进来!”只见刚刚的二牛领着人送来一桌的好菜好肉,还有十来坛酒。
玉邪不免有些心惊,看这架势三弟是打算不醉不归了!
“怎么怕了!”天问招呼着二牛出去,看见玉邪那吃惊的模样,打趣道。“我可是安了心的不醉不归哦!”
“好,今晚我们就不醉不归!”玉邪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仰起了豪爽的笑意,“来干!”
“来干!”二人纷纷举起大酒坛,就像喝白开水一般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几坛下肚,二人微醉。天问怀抱酒坛,打着酒嗝,“二哥,你有不开心的事?”
“嗝!没,没,没有!”玉邪同样怀抱酒坛,滩坐在地上,醉眼迷离道。
“有,有,有!嗝!
你肯定有!”
“没有啦,呃,嗝!”
“那你来喝什么酒,嗝,人家不是都说借酒浇愁吗?”
“呃,嗝!废话少说,来喝!”
“好,废话少说,喝!”又是两坛下肚,二人算是彻底醉了。
天问摇摇晃晃的走到玉邪身边,指着玉邪道,“你们男人,真他妈没一个好东西!”
“呵呵,呃,你,嗝,你,你还不一样是男人,哈哈!”玉邪醉酒笑道。
“啪!”
“呃,我他妈不是男人!”天问摇摇晃晃的将手中的坛子摔在地上,努骂道。
“哈哈,你不是,呃,哈哈,你不是?”玉邪晃身身躯站了起来,扑向天问,“那得让我看看!”
天问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将本来就站不稳的玉邪一推,手在自己的脸上一扯,再将那束起的三千发丝松散开来。笑嘻嘻道,“我可是个正宗的美人坯子!”天问看着眼前呆愣的玉邪,继续道,“呃!那该死的男人,那该死的男人,居然看都不看我,就将我赶到那个破院子里去了!呃,嗝,你说那男人该死不该死!”
“该死!”玉邪双眼直直的盯着眼前哭闹的问儿,口中呐呐的应道。
“对,该死!我更他妈的该死!”天问仰头一坛酒喝下肚接着道,“我他妈的,居然因为这而胡闷!呃,我他妈的,这世上的男人那么多,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说到最后,天问开始吼道。
一旁的玉邪突然上前将正要发狂的天问抱了起来,嘴内喃喃道,“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是我不对,是我没有保护好你!知道你受了委屈,我却不来见你!你知道吗?知道你被劫了,我就像被掏空心一般!可是最后你回来了,回来了,呃,嗝,我却不敢来安慰你!我怕,我怕,我真的怕……”最后的话语被一记充满酒味的唇给堵住了。
天问迷迷糊糊的听着耳边的唠叨,醉眼迷离的望着眼前那张蝶蝶不休的唇,脑袋晕乎乎的直想堵住那吵人的声音,于是就用了最直接的办法,给堵住了。“吵死了!”堵完后,天问还不耐烦的吼道。
可是刚吼完,一记霸道的吻袭了过来。吻得天问那晕乎乎的头更加晕,不过再被玉邪打横抱之时,还是说了一句发气的话,“老娘,这回真的要给皇帝戴绿帽子了,嘻嘻!”而后便是不管不顾的极力迎合着玉邪。
两个醉鬼各怀心事,不断的纠缠在一起。最后兴许都累了,才双双放开彼此。
卯时,明亮的玉盘高挂空中。白纱帐中,天问扯着酸疼的身体动了动,最后揉着脑袋坐了起来,一摸身上,才发现一丝不挂。凝思片刻,才知道自己好像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黑暗中,小手慢慢的摸向旁边,真的是一个与自己一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人应该是玉邪!天啦,这酒后乱性之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呀!天问无比的苦恼!摸索着衣服,穿戴整齐。
而看向还在熟睡的那张平凡无其的脸庞,天问心中低咒道,“该死的,也不知道结制!”呃,好像忘了是自己点的火!
扭了扭酸痛的身板,愤愤的看向玉邪。一把将那仅有的锦被给扯掉,一具完美的男性身躯展现在天问的眼前。天问小嘴不由的赞道,“啧啧啧,这身板,与那该死的皇帝有的一拼!”还没赞完,只见玉邪呈现要醒的现象,吓得天问赶紧撒下迷药。松了口气道,“哇,好险,幸好身上还有点药!”
不在多作逗留,天问快速的给玉邪穿戴整齐。最后末了,还不忘做一回色女,“呃,这脸皮比起那该死的皇帝,还真的要差很多哦!”呃,天问不忘评论之后才闪身离开。
已是九月的秋季,多少有了些凉意。皇甫邪难得的在御书房内坐着,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无力的翻着手中的折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认真的看着。
一旁伺候的凌公公为其换了一杯又一杯的香茶,也不见皇甫邪有任何的反映。只好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哈着腰也不敢出任何的声音。
也许是感受到了身旁凌公公时不时的注视,皇甫邪正直了身体,轻咳道,“好了,你先退下吧!让朕一个人呆会!”
“奴才告退!”听着皇甫邪的吩咐,凌公公没有多半句话,依言退了出去,还顺手为其关上了御书房的门,留下皇甫邪一个人。
皇甫邪看着那门缓缓的关上后,才手捧茶杯,缓缓的起了身,思绪有些飘渺般。他记得今天早天刚泛白就醒了,醉酒后的他感觉头有些晕,但依稀记得昨晚自己好像与小女人颠倒龙凤来着,可是起床时却发现床上只有自己,并且身上的衣服还穿戴的十分的整齐。但自己却感到那感觉是那般的真实,可自己想寻找一丝蛛丝马迹,却只发一地的酒坛与碎瓦片。看着酒坛,让皇甫邪想起了自己本来是出来喝酒解烦的,没想到多日不见的三弟也来了,于是一个人的战场变成了二个人的战场。但后来,后来怎么了?皇甫邪始终也想不起来,越想头是越痛!最后只好作罢,但心中的那段美好却也让皇甫邪甜了一个上午,虽然是个梦!
把玩着茶杯的皇甫邪,自嘲的一笑,自己居然为了一个梦,而在这御书房内呆呆的回味了一个上午!仰头喝掉手中已冷却的茶水,收拾好心情,大步踏出了御书房。
御花园
“哎,你们知道吗?皇上昨个去了贤妃那,直到今天天明才离开呢?”一个小太监低声道。
“嗯,这事我知道,我呀,还听说皇上一晚上都在要贤妃呢!”另一个小太监口无遮拦道。
“哎,你们看,那不是贤妃娘娘的贴身宫女宝芝吗?”不知谁叫道。
于是几个小太监个个脸上呈现献媚的笑容,迎上了宝芝,
“哎,宝芝姐,你这是上哪呀?”
“宝芝姐,有什么事,尽管说!”
“宝芝姐,你要不要帮忙呀?”
宝芝看着这几个献媚的太监得意一笑,后宫就是这样,皇帝宠哪位娘娘,这些小人物就巴结哪位!“哟,几位这是?”
“呵呵,宝芝姐,没什么,就是有什么事您呀就吩咐一声就是!”其中一个略年长的,道。
“哦,我啦也没什么事,我们家娘娘就是想吃点那个佛跳墙,让奴婢去看看有没有!”宝芝笑着说道。
几个小太监正要开口说什么,却听见另一把骄声传了过来,“哟,这不是宝芝吗?我还以为是谁呢!值得你们几个这么哈巴的看着!”
宝芝寻声愤愤的看过去,“宝儿,你这是说的哪的话?”
“难道不是吗?”宝儿瞅也不瞅宝芝,面带轻蔑道,“那个,奴婢还要为娘娘取燕窝去,不敢耽搁!”道完,很是趾高气扬的从宝芝身边穿过,还不忘道,“哎哟,你看我这记性,娘娘怀了龙子,说还要吃些酸梅,我得先去为娘娘取酸梅才是!”然后又一次的趾高气扬的从宝芝身边穿过。
一个看情形的小太监,见状,立马上前道,“宝儿姐,宝儿姐,奴才现在有空,要不奴才去给宝儿姐取酸梅吧!免得宝儿姐来回的跑了!”
“宝儿姐,我也有空,我也有空!”一时几个小太监纷纷上前道。众人可是知晓,现在贵妃怀了龙子,将来可是能母凭子贵的,当然要好好的巴结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