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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蹊跷子弹

柳晓晓情急之下冲口而出:“看仔细点儿,别乱讲!”

霍震彪面无表情。

“一张是小叶紫檀,一张是大叶紫檀,价值嘛相差甚远,因为小叶紫檀只生长于印度坦米尔纳德邦及安得拉邦交界的古德伯及契托尔,成材需要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当年明代南洋采办将紫檀木采购一空,到清代都没长成,以至于装饰圆明园、同治光绪大婚和慈禧六十大寿还用的是明代库存,至袁世凯悉数用光,因此小叶紫檀又有‘寸檀寸金’之说。”

“怎么鉴定?”

“最简单的办法是拿酒精棉球在木面上轻轻擦几下,棉球上有紫红色就是紫檀;或者刮点木屑放入酒杯里,紫檀容易溶于水,泡会儿就化成血红色丝条。”

“拿酒来!”

霍震彪一挥手,手下很快端来酒壶酒杯,一试果然如此。霍震彪面色稍霁,道:“要是身边正好没酒怎么鉴定?总不能腰间随时挂只酒葫芦吧?”

“大叶紫檀其实就是平常咱们说的酸枝木,产自非洲马达加斯加,新木材的切面呈橘红色,时间久了变成与紫檀木相似的紫红色,所以很多人拿它冒充小叶紫檀,不过还是有几种区别办法,”匡睿道,“一是闻味道,摩擦几下后小叶紫檀有淡淡的香气,大叶紫檀则是淡酸味,它叫酸枝木嘛;二是看油质,小叶紫檀有明显的油感,大叶紫檀比较干;三是看纹路,小叶紫檀纹理细腻交错,大叶紫檀粗而稀疏。当然这些要辅之经验,最直截了当的还是酒。”

“可以。”霍震彪微微颔首。

随后两件家具、两件陶器尽管比较开门,匡睿不敢大意,步步谨慎反复掂量后才确定,顺利通过第六组考验。

走进第七组亭子前,霍震彪略一踌躇道:“若无把握,你还可以选择离开。”

匡睿单腿悬在半空回头笑道:“要是寨主只差一步就成功,会不会放弃?”

“确实是条汉子!”

第七组有六件古书画和一件青铜头盔,匡睿微微松了口气旋即又警觉起来:霍震彪对古玩一行可以说是没摸到窍门的外行,但绝非一无所知,通常情况下肯定会把难度大的、存在争议地放到最后一组,因此不可能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绝对不能大意,我没有犯错的机会了!

匡睿握起双拳暗暗告诫自己。

第一件是明代沈度的《雪后晴梅图》,落款是“成化十五年秋六月望后两日,沈度书于春草堂”。事实上沈度是元代至正十七年丁酉生,明代宣德九年甲寅卒,享年78岁,成化十五年沈度已死去46年,属于不懂常识的赝品,所以画的内容、纸质之类都不用看了。

第二件是董其昌手抄《三希堂帖》,布局简洁、图款完备,字的风格和宣纸都看不出毛病。但匡睿反复琢磨之后将目光投到落款“玄”字缺写最后一笔,这是避康熙皇帝玄烨的讳,然而董其昌死于明崇祯九年,根本没活到清代,显然清代造假者习惯性避讳露的马脚。

连续五件赝品,一直看到第六幅元代柯九思作品终于是真品,霍震彪阴沉的脸稍稍放松些。

“青铜头盔……”匡睿捧在手里左看右看,道,“青铜倒是秦汉时期的,头盔……不能说假,但不是真东西。”

霍震彪一下子跳起来:“不可能!这是我花六百五十大洋从朋友手里买的,是大开门秦代青铜头盔,标准战盔!你说错了,说错了!”

匡睿又好气又好笑:土匪居然也有朋友,而且居然敢坑土匪朋友,真是利欲熏心!

“六百五十大洋买秦汉战盔是值,可惜它原本不是战盔……”

霍震彪依然情绪激动:“我请专家看过青铜,无论红斑绿锈还是腐朽程度,以及铜质都是秦代的,不会错!准备受死吧你!你最后一组的最后一件栽了,你栽了!”

他举枪对准匡睿脑门。

匡睿轻轻摇头:“别激动,霍寨主,要是实在不信你……你戴这顶头盔试试……以前戴过?”

“还真没有,试就试!”

霍震彪气呼呼捧起头盔就往头上套,套了半天却套不进。

“嫌小是吧?”匡睿慢悠悠问。

“可能我头比较大,要不你,哦不,柳姑娘试试?”

匡睿笑道:“别再试了霍寨主,秦汉那阵子哪有女人当兵?寨主的头也不算大,别忘了秦人还有发髻呢。实际上这种盔甲根本老货加工,一般是挖出烂盔甲、破损严重的青铜器,年代肯定是真的,然后用高超的手法拼拼凑凑,有时做成头盔,有时还原成盔甲,总之价值比原来至少翻两三倍。”

“既然造假为何不索性做真点,至少能戴得上?”

“大一圈得多用好多材料,不如做一副盔甲了。”

霍震彪气得要把头盔往地上砸,匡睿赶紧拦住:“别砸,头盔虽然不真,老青铜还值百八十大洋。”

“回头找那狗娘养的算账!”霍震彪杀气腾腾说,转瞬看看匡睿,又换了付笑脸,“赌命鉴宝居然成功了,真不简单,现在你可以提要求,任何一个本寨主有能力解决的要求。”

突然身后扑通,原来柳晓晓始终紧张过度,这会儿陡地松懈,不小心撞到回廊栏杆。

“我们想找一个人,童名柏童老。”

霍震彪“哦”了一声,隔了会儿说:“时间不早了先去吃饭,按事先约定,喝本寨地窖里最好的酒!”

“但童老……”

“放心,本寨主答应的事决不反悔,明早你们肯定能见到人!”

“多谢霍寨主!”

匡睿和柳晓晓同时说,禁不住喜笑颜开。

当晚果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整条羊腿、整只猪头、整条牛舌牛尾等盛在脸盆大的盘子里一字排开,酒也是拍开泥封直接往粗瓷大碗里倒,没有筷子,吃什么全用手,柳晓晓看得目瞪口呆。

匡睿起初矜持了会儿,很快被豪爽热情、粗野奔放的气氛感染,先挽起袖子踞案大嚼,后来干脆学霍震彪的样子甩掉上衣,裸着膀子举碗豪饮。

“你是皇甫世家第二个对老子脾气的人,”连干七碗后霍震彪卷着舌头说,“像你这样经历生死关后还放得开,喝酒跟喝茶似的,开寨以来没遇到第二个!”

匡睿大笑道:“实不相瞒,在皇甫世家我从没碰过酒,今晚喝的酒比这辈子加起来还多,但是痛快呀,我喜欢这样!”

“好,再干一碗!”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后霍震彪大声道,“小兄弟,从今以后你就是黑蛟峰的朋友,黑蛟峰这块地儿你想来想来同,想走就走,绝对没人找你的麻烦,弟兄们听到没有?”

土匪们齐齐吆喝一声,声音响彻整个后寨。

柳晓晓被吵得头昏脑涨,草草吃了几口以不舒服为由出了屋子。此时天上一轮皎月在云中忽隐忽现,山风徐来,裹杂着大山里各种野兽咆哮声。听着屋里匡睿与土匪们吆三喝四,谈笑风生,无由来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他真得值得信赖吗?他跟下午七亭鉴宝,以命相搏的匡睿相距何止千里?”

又想起自己冲动之下准备跟他一起死,不由脸颊发烫,双手紧紧贴在脸上定定出神。

养父……明早就能见到养父了,无论如何请他慎重考虑一下这门亲事,关于匡睿,她还想了解更多。

可是,霍震彪为何拖到明早呢?难道养父不在山寨,或者还有其他隐情?念及此,柳晓晓又陷入新的烦恼。

这顿酒喝了足有三个多小时,匡睿酩酊大醉,被两名土匪架着送到客房。所谓客房就是后寨放杂物的木板房,临时腾空放了张床,匡睿上床后很快鼾声如雷神游云外。柳晓晓睡在隔壁,陌生的环境加上鼾声影响,哪里睡得着?辗转反侧直到三更,陡地门锁“格”响了一声,她唰地翻身而起喝道“谁?”外面寂然无声。柳晓晓不敢大意,搬屋里能搬的东西一样样堵在门口,又将手枪放在顺手位置,坐在床上半打盹半清醒挨到天亮。

推门出去,却见匡睿神清气爽站在院里活动筋骨。

“夜里睡得怎么样?”他笑嘻嘻问。

柳晓晓一撇嘴:“托你的福,没被吵死算不错了……”接着轻声叙述夜里有人试图进屋的事。

匡睿并不惊讶,道:“你以为霍震彪真的热情好客,执意留我们喝那顿酒?无非是想摸摸我们的底细……你是女孩子,当然要小心提防,我可是任凭他们从头到脚搜了好几遍。”

“啊!你昨晚……”她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匡睿脸上掠过一丝深沉:“你以为我喝多了是吗?我们俩直接从秘洞里逃出来,是最受怀疑的对象,何况童老已经被绑架上山,若不让他们亲手搜查一遍岂能甘心?还会使出别的花招,要知道传国玉玺足以让所有人疯狂,霍震彪也不例外。”

两人正说着话,霍震彪大步走过来,径直说“跟我去见童老”,然后在前面引路。绕过后寨监视岗楼,从僻静隐蔽的角门来到后山,在蜿蜒曲折的山路走了十多分钟进入四周绝壁的山谷。

这分明是埋葬死人的地方,难道养父……

柳晓晓不敢想下去,匡睿看出她的担心,轻轻拍了拍她。

霍震彪继续向前走,钻进几棵百年大树树荫里,里面竟然隐藏个破落的小木屋。

“童老就在里面,你们……不能进去,就在窗口看看吧。”霍震彪悄声说。

匡睿和柳晓晓对视一眼,同时上前凑到窗前:屋里只有一张椅子,一张床,童名柏正背对他们坐在椅子上。

柳晓晓欣喜地叫道:“养父!”

童名柏立即回头,见了两人顿时惊恐地睁大眼,边双手乱摇边往后退,身体蜷缩到床脚边,嘴里说:“别杀我,别杀我!血,血--”

“养父,我是晓晓……”

“血,血,血……”童名柏索性钻到床下,只留两条腿在外面乱蹬。

“这,这是怎么回事?”柳晓晓泣不成声。

霍震彪在身后缓缓道:“找到他时就这样,神智全失,见了谁都怕,嚷着血啊杀啊什么的,估计那晚受到非常严重的刺激。”

“养父!”柳晓晓看着童名柏的样子失声痛哭。

匡睿问道:“请问寨主在哪儿发现他的?”

“湫望山东南二十多里,当时他一个人坐在河边洗手,衣服上全是血,我手下起初不敢乱动伏在附近观察。见他反反复复洗,手在水里都泡白了还在洗,而且目光呆滞感觉有问题,几个人呼啦围上去,他不知怕成什么样,抖缩成一团,一个劲地喊‘血’‘杀’,嗓子都叫哑了……”

柳晓晓流泪问:“现在怎么办?能治好吗?”

霍震彪目光闪动:“目前最好的办法是让他安静,别打扰,或许过一阵子能恢复,本寨主也很想知道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些什么。”

匡睿叹道:“我们俩逃出来时洞里绝对没动静,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只有天晓得,因为大约半小时后山洞就被炸毁,童老能活着出洞应该那段时间的事。”

“当时大家看到了传国玉玺?”

“没有,盒子还没打开。”

“谁最靠近盒子?”

匡睿闭上眼想了会儿:“大掌柜,其次是童老,二掌柜在大掌柜身后,可以说他们仨算是第一排,我站在二掌柜后面,柳姑娘在童老后面,都只有半步距离,然后唐少校站在靠洞口的外侧。”

“你们离传国玉玺多远?”

“大概三四米……”

“也就是说你们五个人--除了最远的唐少校,只要手脚快拿到传国玉玺应该轻而易举?”

匡睿与柳晓晓对视一眼,辩道:“当时日本突击队攻进来,洞口有火力点扫射,有人当场身亡,我们脑子里只想着逃命,哪有心思拿玉玺?”

霍震彪摇摇头:“这只是你的想法,不能代表别人,换着我宁可挨一枪也要把玉玺拿到手,明白吗?”

“霍寨主或许没体验到当时的形势,日本人火力非常猛,洞里又有伤亡……”

“谁中弹死了?你说得清楚?”

匡睿一愣:“……呃……枪响后有两声惨叫,有人倒地,还有……”

“你们能活命,其他人就不能?童名柏这么大年纪不也出来了?”

一连串问题让匡睿无从回答,柳晓晓道:“事起仓促,从日本人冲进来到火力封锁洞口,我开枪反击,不过短短几分钟时间,要完成躲避射击、偷锦盒、溜出洞外并逃过日本人追杀,我觉得很困难,也很难想象。”

霍震彪深沉一笑:“以你俩见识的场面自然难想象,但对身经百战、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本寨主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你们按照自己的记忆把开枪时洞里各人位置画出来。”

说着变魔术般拿出两块小纸板和笔。匡柳两人也想借助他的经验弄清一团糟的情况,便坐到石头上边苦思冥想边构图,涂涂改改花了十多分钟才完成。

“嗯,你俩记的位置都不一样,”霍震彪看着两块纸板说,“关于柳姑娘的位置,她自己画在二掌柜和童名柏身后中间,匡睿画在童名柏身后外侧,略靠近唐少校……”

“洞里太黑了,也许我记得不对,”柳晓晓道,“而且大家在走动嘛。”

“唐少校的位置也不同,匡睿画在离洞口很近,柳姑娘画在童名柏身边。”

“如柳姑娘所说,场面有些混乱,难免有些出入。”匡睿道。

霍震彪道:“这样一来事情更蹊跷了……如果日本人在洞口开枪扫射,第一个倒下去肯定是唐少校,第二个、第三个应该是谁?”

匡睿见他比画的手势恍然大悟:“柳姑娘和童老,他俩相对在外侧!”

“事实上你们仨都没中弹,两声惨叫发自最里面两位掌柜?”霍震彪一字一顿道,“难道子弹会拐弯?”

此言一出,匡睿和柳晓晓瞠目结舌。

他们也无法解释。

带着一肚子疑问,两人被霍震彪的手下送出黑蛟峰,霍震彪亲自陪到山寨大门口,临分手时偷偷塞了封信到匡睿怀里,贴着他耳边说:

“请亲手交给皇甫容,切记,必须只有你们俩在场的时候。”

匡睿疑惑地想问什么,却见霍震彪冲他意味深长笑了笑,挥手告别。

傍晚前回到洛阳城外,趁等待天黑的工夫匡睿将牛皮纸封得严严实实的信掏出来反复打量,心中充满疑问。

柳晓晓瞥了一眼,道:“皇甫家容大小姐是洛阳城出了名的冰美人,多少王孙公子哥穷尽手段都无功而返,这个土匪头子也想打她的主意?”

“不知道。”

“准备把信送给她?”

匡睿点点头:“正好有件事要当面问清楚。”

秘洞鉴宝那天中午,匡睿到库房取赎件时无意间看到有个人鬼鬼祟祟进了皇甫沙书房,隔了不到两分钟,皇甫容也闪了进去。

他叫耿克勤,是陈教授的嫡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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