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机铝盒用钛制螺栓固定在飞船上,包装上刻有唱片用法。即使在宇宙中经历10亿年岁月后,唱片仍能清晰嘹亮地播放。
电文联系
面对浩渺无垠的宇宙,“先驱者”和“旅行者”到何处去寻找智慧的外星人同类呢?事实上,当它们飞出太阳系后还要几十万年才能到达另外一个星系。要在无数个星系中去寻找文明和智慧的外星人,希望是渺茫的。
人类还是得回过头来继续借助电波,它是我们所知的宇宙间最快速度,比“旅行者”的速度快1.7万倍。
1974年11月,美国天文学家向银河系中的M13球状星团发射了波长为12.6厘米的电波,这是人类第一次进行星外电文联系。
电文的内容由1679个“1”和“0”数字构成。73行,每行23个符号,正好1679个组成。
第一部分,用二进制表示从1到10这10个数字,由左至右依次为001、010、011、100、101、110、111……第二部分给出了构成人体的基本元素,以它们的原子序数表示。从左至右依次为氢(原子序数为1,即二进制数字0001)碳(原子序数为6,即二进制数字0110)氮、氧、磷。
第三部分和第四部分表示DNA的构造及图解。有一个DNA双螺旋链的形象;在DNA双螺旋形象中间给出人类DNA所含碱基数目(42亿9444万1822个)的二进制数字。
第五部分给出了人的形象、身高和1974年地球总人口(42亿9285万3750人),都用二进制数字给出。
第六部分给出了太阳系的情况,并把地球突出出来。第七部分是发射电文的望远镜抛物面天线示意图。
第八部分用二进制数字给出抛物面天线的直径(30618厘米)。
如果外星人存在,并且达到高度文明,我们与之共同的肯定首先是数学、物理、天文学。所以星际对话只能使用这些语言。
M13球状星团距地球约2.5万光年。如果那里有人注意到这次发射,那将是2.5万光年之后的事,假如他们立即回电,要5万年之后地球才能收到。人类进入文明才几千年,学会科学才是近二三百年的事,5万年之后的地球是什么模样实在不可预料。
信息呼叫
“我要亲眼看一看飞碟!”居住在日本北海道小樽市的菏屋瑞夫,早在1957年的时候就打定这样的主意。
从此,他广泛搜集有关飞碟的书报、杂志,无所不读。用什么办法才能够亲眼看到飞碟呢?这个念头总是萦回在他的脑海之中。
“是啊,用传感信息也许能呼叫飞碟!”
想到这里,他就开始了实际试验。1968年9月28日午夜11点40分,菏屋瑞夫从房子里走出来。他面对着皎洁的月光,在院子里凝思伫立。明月皎皎,高挂在蓝天顶上,柔和的月光洒落到寂静的大地上,漫漫长夜,如同白昼一般。
菏屋对着月光昏暗的地方,圆睁双眼,反背两臂,双手握在一起,立正站着。他心无杂念,向着那广阔的宇宙静静地发送着传感信息:
“我是地球的菏屋,请回答!”
他集中精神,默默无声地暗自叨念着,几十遍,几百遍……不!大概默念总有几千遍了吧?他看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3点了。由于精神高度集中,他已经筋疲力尽。可是连个飞碟的影子也没有看到。
第二天、第三天……菏屋依然如故。他每天都坚持半小时到l小时,来发送传感信息。9月已经过去,10月又来了。他一天也不休息,从不间断地发送着。
“总是用传感信息同飞碟通讯,这岂不是愚蠢的想法吗!”
菏屋瑞夫的思绪里,偶尔也泛起这种念头。尽管如此,他仍然抱着一线希望,每夜每夜地坚持下去……10月又过去了。
11月12日,奇迹终于发生了。这一天,菏屋像往常一样,夜里11点30分走到屋外,伫立在每晚必来的老地方。“我是地球的菏屋,请回答。如果接到这个传感信息,请给予回答!”
发出传感信息后,大约过了50分钟左右。
“啊——”菏屋看见房后的小山顶上出现了一个圆形物体,心里默然一惊,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圆形物体在那里摇曳晃动,闪烁着强烈的亮光。
“那是飞碟吧?!”
菏屋如同被那个物体吸附一样,朝着山顶登上去。怪物在空中一左一右移动着,但不像是掉落下来的样子。
“如果你是飞碟,请降落到我这里。没有任何危险,等待你的降临。”
菏屋瑞夫向圆形怪物发送了四五次传感信息。可是,过了30分钟,它也没降落下来。
次日,发光怪物在同样的方位出现了,而且不只是1个,随着时间的推移,2个、3个,不断地增多。它们来势迅猛,高速飞来飞去,时而突然停止。
哪儿有这种飞行方式的飞行体呀?地球上是没有的。“没错儿,这就是飞碟!”
菏屋唤醒了正在梦乡的妹妹,让她去看飞碟。过了30分钟左右,飞碟消失了。
11月14日午夜1点。菏屋又穿好防寒服走到屋外去了。“我是地球上菏屋,请回答!”
此时,他正在对着放射强光的行星,反复地发送传感信息,总有几百次了。骤然间,在菏屋瑞夫的心里,感觉到一种难用语言表达的强烈冲击。接着,觉得有一个人开始说话了。
这是一种强有力的男性声音,他讲着一口流利的日本话。这正是宇宙人发来的传感信息:
“2500年前,我们和地球人初次缔结协定。”
“地球人和一切人,在地球形成的时候,就决定了自己要干什么!”“请培养保卫宇宙和地球的人吧!”
刚刚说了这些话,传感信息就消失了。两天以后,也就是11月16日晚上。
菏屋用传感信息刚一开始呼叫,飞碟就降落在山后谷里。它发着强光,形状和体育运动中使用的铁饼相似。体积像油罐汽车那样大,降落到距地面2米左右的空间,从菏屋瑞夫眼前缓缓地飞过。真是奇事,简直连一点声音也没有。
不一会儿,飞碟渐渐升高了。最后,完全消失在浩渺无垠的夜空里。“感谢你们光临。谢谢,我高兴地等待着重逢的日子。再见!”
菏屋不断地对看那已经消失的物体,发送着传感信息。其时已是1968年11月17日零点30分了。
在1968年的实验以后,1973年7月23日菏屋瑞夫又在东京NTV电视台的房顶上进行了用传感信息呼叫飞碟的现场实验。
当时的情况,已经在深夜的电视广播中向全国播映,所以也许有人了解。
菏屋站在房顶上,在一排照他的摄像机闪光灯下,发送着传感信息。
东京的夏空嘈杂而混浊,几乎连一点儿星光也没有,在他的周围满是那些播音员和拍照他的录像机和闪光灯。这一切对需要集中精神发送传感信息是不利的。
尽管如此,菏屋依然认真地不断发送着传感信息。
不久,当播映节目即将结束的时候,四周拍照的录像机,都对准天空,拍下了一个小发光体的照片。
可是由于过小,它究竟是不是飞碟不能断定。菏屋再一次俯首凝神地发送着传感信息……在这一夜的实验中,始终没出现清晰的飞碟影像。最后出现的小发光体,比星星要大得多,菏屋没有说它是飞碟。然而,同席共坐的飞碟专家们,却认为它可能是飞碟。
现在,菏屋瑞夫正在继续努力用传感信息,来实现与外星人和飞碟交换信息。
天狼星之谜
我们知道,金字塔都是从天文学的角度构思建造的。由于古埃及的天文学不为世人所知,这个见解看起来不是有点儿勉强吗?天狼星是少数与金字塔相关的星球之一,不过,恰恰是这种对天狼星的关注倒使人感到相当奇怪。因为,人们在孟菲斯城观察天狼星时,只有在尼罗河泛滥初始、贴近地平线的茫茫晨曦之中才能见到它。埃及有一本写于公元前421年的内容详细的历书,这本历书以天狼星升起为准。
我们承认,古代的天文学家不是没有时间观察太阳、月亮和天体,天长地久,最后,他们协商一致,认为所有的天体经过大约365天的运行又在同一个地方就位。可是,从天狼星的数据推导出第一本历书来,这不荒谬吗?彻头彻尾的荒谬!因为,他们与太阳和月亮打交道容易得多了,而且也可以得出更加精确的结果。《天狼星历书》看来完全是一种纯粹假定的产物,一种概率计算,因为它确实从来没有能预报过星球的出现。尼罗河泛滥和与之相关的现象,即天狼星在晨曦笼罩的地平线上出现,纯属偶然。尼罗河不是年年泛滥的,况且尼罗河不总是在同一天泛滥的。究竟为什么出现一本《天狼星历书》呢?这方面也再次出现一种古代的文献资料?有没有被古代祭司作为秘密小心翼翼地隐藏起来的经文资料或者承诺呢?
撑天的巨柱
西班牙诗人桑帝拉纳和法兰克福大学教授戴程德在他们的著作《哈姆莱特的石磨》中,对从古埃及乌纳斯法老墓中的象形文字——金字塔经文里发现的与岁差运动相关的比喻,使用的是一种专业术语,他们将之称为“哈姆莱特的石磨”的古代科学语言。这一语言同经文其他章节的文字相比,可以说毫无共通之处。
在古埃及,其语言使用的基本思考工具之一,便是4根擎天柱的“宇宙图”。这4根擎天柱是用来将因为岁差运动带来的世界性年代的4条线视觉化。天文学家们将此4条线命名为“秋分、春分、夏至、冬至的分至经线”,同时还断定其是从天空的北极降下,并将星座分割为4大块。每2160年作为一个周期,太阳都会以这些星座做背景,在春分、秋分的分点,以及夏至、冬至的至点,成为惯性地分别升起在4条线上。
金字塔经文中,赋予了宇宙支柱图许多变形,且如许多史前神话所内含的大量天文学资讯那样,岁差运动与天空戏剧性崩坏的图像也是完全重叠。在金字塔经文中曾暗示,“天空石磨大乱”所指即是,每2160年,星座的12宫就有一次轮回,并造成一个坏运势环境,肇始天空异变,地球也因之而面临大灾难。
从这段记述我们便可以对此有所了解:自己创造。太阳神亚檀姆,本为万物及人类的神。后来他开始老化,狗头变银色,肌肉变金色,头发变藏青色,于是人类起来反抗他的统治。
对于人类的反抗,年老的太阳神亚檀姆(从他,我们可以联想到阿兹特克族中嗜血的第五纪太阳神托纳提乌)开始了他对叛乱的惩罚行动。他决定消灭大部分人类。这个任务他交给赛克梅特来执行。赛克梅特的特征是有一个满身沾血的恐怖狮头,有时他从身体里喷出火来,并以虐杀人类为其乐事。
这场大毁灭进行了很久,直到太阳神介入,才最终拯救了“残余”的生灵;这些被拯救者,便是我们人类的祖先。太阳神是以发动一场大洪水的方式介入的,口中干渴的母狮喝下洪水后便睡着了,等到醒来时,早已对这种毁灭失去了兴致,于是和平便降临了饱经摧残的世界。
与此同时,太阳神决定不再介入他自己创造的这个世界:“对与人类在一起,我已深感厌烦。大部分的人类都已被杀光,剩下的几个已引不起我的兴致……”
这之后,太阳神骑上了将自己变为一条母牛的天空之女神奴特(奴特是为了接下去的岁差运动的比喻存在的)的背上升空而去。
后来,母牛开始“昏旋、颤抖,因为她离开地面太远了”。这里的情节,同冰岛的安姆洛迪神疯狂旋转石磨,使轴棒颤动的传说极其相似。母牛因这不安定的状态而向太阳神抱怨,于是太阳神命令道:“将我的儿子修放在奴特的身下,成为天空的支柱守护我。蜘蛛与黄昏同时退场。修,你将母牛载上你的头,并安定母牛的身体.”
当修按照吩咐做完上述事情后,很快地,“上面的天空与下面的地便形成了”。正如古埃及学者华理士·布奇爵士在其古典名著《埃及人的诸神》中说的那样:“母牛的4只脚,从此成为了天空4个方位上的4根支柱”。
华理士·布奇爵士也同多数学者一样,将古埃及传统中说的“4个方位”假设为仅是写实性的描述,所谓的“上天”亦即我们头上的那片天空,除此之外别无深意。而故事中母牛的4只脚,也只不过是东西南北四方之意。至今为止,古埃及学者们大都与华理士·布奇爵士一样,认为头脑简单的海里欧波里斯祭司们,确实认为天空有4个角落,分别以母牛的4只脚支撑起来,而修则尤为厉害,如一根巨柱般一动不动地挺立在天地的中央,支撑起整个世界。
不过,有了桑帝拉纳及戴程德教授的新发现后,我们便有必要对这些传统的故事进行新的阐释。于是修和天上母牛的4只脚,便成为了岁差运动上代表年代区分的古代科学符号,极轴(修)和分至经线(4只脚,或4根支柱,表示太阳一年经过春分、秋分、夏至、冬至的方位)。
同时,推测这个故事情节中所形容的年代的想法,更为诱人……也许故事中出现的母牛,能让我们联想到遥远的金牛座时代。不过,母牛和金牛之间常识性的区别大概还蒙骗不了古代的埃及人,因此,更大的可能——至少从象征意义来看——是狮子座的时代,也即公元前10970年到公元前8810年。这种推论,立足于在神话中毁灭人类的女神塞克梅特的形体为母狮。也许将一个新世纪开始时的困顿、混乱比作一头狂野的母狮是再适合不过的了,特别是当狮子座时代正好为冰河时代的结束时,也即冰块大规模融化,地球上大量的动物突遭灭种、消失之时。即便在地震、大规模的洪水以及异常气候中,人类仍然得以存活,但人口却锐减,生存的空间也大大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