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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国王的象叉(2)

他扔掉手里那些金币,向前走去。洞窟的地上堆着五六英尺深的金币和银币,早就挣破了原先包装的袋子,过了这么长的岁月,这些金属就像退潮后留下来的沙子一样,堆压得结结实实的。镶着珠宝、镂着花纹的银制象轿,散落在金币银币上面,埋在里面,也有从金银堆里露出来的,就像沉船从沙子里显露出来一样,它们的外面还点缀着锤打得很薄的金片,装饰着红宝石和绿宝石。这里还有王后们乘坐的轿子和肩舆,骨架是用银和珐琅做的,轿杠把手是翡翠做的,窗帘的环是琥珀做的;这里还有金烛台,烛台枝权上吊着穿了孔的绿宝石,还在微微晃动;这里还有银制神像,五英尺高,眼睛是用宝石镶嵌的,可是这些神早就被人遗忘了;这里还有锁子甲,钢甲上嵌金,边上缀着朽坏发黑的细粒珍珠;这里还有头盔,顶上装饰着深红色的宝石;这里还有漆盾牌,用龟甲和水牛皮制成的,饰以赤金带,边上镶着绿玉;这里还有一捆捆柄上镶着钻石的长剑、匕首和猎刀;这里还有祭祀用的金碗和金勺,以及一种从没见过天日的轻便祭坛;这里还有玉杯和玉镯;这里还有香炉,梳子,装香水、指甲油、眼膏的镂金瓶;这里还有鼻环,臂环,发带,指环,腰带,数也数不清;这里还有七指宽、嵌着四方形钻石和红宝石的皮带,还有一些箍了三重铁圈的木箱,箱子的木头已经朽烂成粉末,里面露出一堆堆未经切割的星形蓝宝石、蛋白石、猫眼石、蓝宝石、红宝石、钻石、祖母绿和石榴石。

白眼镜蛇说得很对。这个宝藏的价值无论多少钱也买不到,这是经过多少个世纪的战争、劫掠、贸易、税收,筛选挑拣后积聚起来的。单单那些钱币就是无价之宝,还不要说那些宝石;这里的金银净重就有两三百吨。今天印度的每个土著统治者,不论多么穷,都有密藏的财宝,并且总是不断地往里增加东西;隔很久才会出一个开明点的王公,派人拉出四五十牛车的银子,去换取政府的稳固安宁,但是绝大多数都守着他们的财宝,秘而不宣。

毛格利自然不懂得这些东西有什么价值。只有那些刀让他多少感点兴趣,可是也没有他自己那把用着顺手,所以他又把它们扔掉了。最后,他找到了一件真正让他着迷的东西,躺在一只象轿前面,半埋在钱币下。那是一根三英尺长的象叉,或者叫驱象刺,像一根小小的一头有钩的撑船篙。象叉头上是一块圆形的、光彩夺目的红宝石,接下来的手柄有八英寸长,密密麻麻地嵌满了天然绿松石,握起来非常舒服。再下面是一个翡翠环,上面雕着一朵花的图案——叶子是绿宝石做的,花瓣由嵌在冰凉的绿宝石当中的红宝石组成。把手的其余部分是纯粹的象牙,顶端是一根尖刺和一只钩子——由镏金的钢制成,上面刻着驱赶大象的图画。这些图画吸引了毛格利,他看出图画和他的朋友沉默的海斯之间有某种关系。

白眼镜蛇一直紧紧跟在他后面。

“为了看一眼,是不是死也值得?”他说, “这难道不是我给你的大恩惠吗?”

“我不明白,”毛格利说, “这些东西又硬又冷,一点也不好吃。不过这一个——”他举起象叉, “我想拿走,在太阳底下看看。你不是说所有这些都是你的吗?把这个给我,我给你捉青蛙吃,好不好?”

白眼镜蛇因一种恶意的狂喜而浑身发抖。 “我当然可以给你,”他说,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能走出去。”

“我现在就要走了。这个地方又黑又冷,我想把这个有尖刺的东西拿到丛林里去。”

“看看你脚下!那是什么?”

毛格利拾起一块白白的光滑的东西。 “是人头上的骨头,”

他平静地说,“这里还有两块。”

“很多年前,他们来这里,想拿走珍宝。我在黑暗中和他们说了句话,他们就静静地躺下了。”

“可是我要你这些珍宝干什么?如果你让我拿走这根象叉,就算我打猎有收获;如果你不给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打猎仍然有收获。我不跟有毒家族打架,我还学过你这个家族的主人语言。”

“这里只有一种主人语言,那就是我的语言!”

卡眼睛冒火,向前冲来。“是谁让我把人带到这里来的?”

他咝咝地说道。

“当然是我,”老眼镜蛇口齿不清地说, “我很久没有看见人了,这个人还会说外面的语言呢。”

“但是我们没有说要杀人。我领他来送死,怎么回丛林交代啊?”卡说。

“不到时候我是不会说杀人的。至于你回去不回去,那是你的事,这里墙上有个洞。安静,你这个杀猴子的胖家伙!我只要碰一下你的脖子,丛林里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到这里来的人还从来没有活着回去的。我是国王城市宝藏的看守人!”

“可是,你这条黑暗里的白蛆,我告诉你,国王和城市都没有了!我们周围全是丛林!”卡喊道。

“宝藏还在。不过,我们可以这样。等一下,岩蟒卡,看那个男孩跑吧。这里地方很大,够好好玩玩的。生命是宝贵的。

来回跑吧,好好玩吧,孩子!”

毛格利轻轻地把手放在卡的头上。

“这个白东西直到现在还只是跟人群里的人打过交道。他不了解我,”他悄声说, “是他自己要求这次打猎的,就让他试一试吧。”毛格利本来一直拿着象叉,尖刺朝下,他迅速把象叉扔出去,象又正好刺中大蛇的头兜后面,把他钉到地上。眨眼之间,卡全身的重量已经压到了那扭动的躯体上,使他从头到尾整个瘫痪下来。他那红眼睛燃烧着,没有钉住的六英寸的脑袋愤怒地左击右打。

“杀了他!”卡说,毛格利的手正要抽刀。

“不,”他抽出刀来,却说, “除了找食物,我再也不杀生了。不过你瞧,卡!”他抓住蛇的头兜,用刀刃撬开他的嘴,露出上颚可怕的毒牙,只是毒牙埋在牙床里,已经变黑萎缩。这条白眼镜蛇已经老得分泌不出毒汁了,毒蛇老了都这样。

“已经干得像根烂树桩了。”毛格利说,挥手示意卡让开,他拔起象叉,放了白眼镜蛇。

“国王的宝藏需要一个新的看守人了,”他郑重说道, “烂树桩,你干得可不够好。来回跑跑,好好玩玩吧,烂树桩。”

“我真丢脸。杀了我吧!”白眼镜蛇咝咝地说。

“杀生的话已经说得太多了。我们这就走了。我带走这个有尖刺的东西,烂树桩,因为我们打了一场,你输了。”

“那就看看这个东西最终是不是会送了你的命。它就是死亡!记住,它就是死亡!这一件东西就足以杀死我的城市里所有的人。丛林里的人,你拿着它的时间不会长的,从你那里抢走它的人拿着的时间也不会长的。为了它,他们会杀,杀,杀个没完!我的力量已经干涸了,但是象叉会代替我做很多事。

它就是死亡!它就是死亡!它就是死亡!”

毛格利从那个洞爬回到通道里,他最后看见的,是白眼镜蛇用那无毒的牙齿,疯狂地咬着躺在地上的神像的金脸,并且咝咝地说:“它就是死亡!”

“它就是死亡!”

重新回到日光之下,他们都很高兴。他们回到了自己的丛林,毛格利拿着象叉,早晨的阳光映得它闪闪发光,他高兴得就像发现了一束新花捅在头发上。

“这比巴赫拉的眼睛还要亮,”他转着红宝石,兴奋地说,“我要拿给他看看;不过那个烂树桩说到死亡,那是什么意思?”

“我也说不上来。他没有挨你的刀子,我觉得很遗憾。在冷窝总是有些邪恶的东西——不论是在地上还是在地下。可是这会儿我饿了,今天早晨你是不是和我一起打猎?”卡问。

“不,巴赫拉一定得看看这个东西。打猎好运!”毛格利蹦蹦跳跳地挥舞着象叉走了,还不时地停下来欣赏一会儿。他来到丛林里巴赫拉常呆的那个地方,看到巴赫拉饱餐了一顿之后正在喝水。毛格利把自己的冒险经历从头到尾讲给他听,巴赫拉听着,不时地嗅一嗅那根象叉。当毛格利讲到白眼镜蛇最后的话时,黑豹呜呜地表示赞同。

“那么白眼镜蛇说的到底是什么?”毛格利急忙问。

“我出生在奥地珀国王的兽笼里,我心里明白,我还多少知道一点人的事情。单单为了这一大块红色的石头,一夜之间就会有很多人杀死三倍的人。”

“可是这块石头拿在手里很重呀。我的发亮的小刀就好多了;而且——你看,这块红石头又不能吃。那么他们为什么要杀人呢?”

“毛格利,去睡觉吧。你在人当中生活过,而且——”

“我记得。人杀生不是为了打猎——而是因为无聊和取乐。

醒醒,巴赫拉。这个有尖刺的东西做出来是干什么用的?”

巴赫拉半睁开眼睛——他非常困了——闪出恶意的光。

“人造出它来,为了刺进海斯儿子们的脑袋,好让血流出来。我在奥地珀大街上见过这样的事,就在兽笼的前面。这个东西尝过海斯许多同胞的鲜血。”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用它刺进大象的脑袋呢?”

“为了教给他们人的法律。因为人既没有利爪也没有尖牙,所以就造出这些东西来——还有比这更坏的。”

“每当我走近人,总有流血的事,就连人制造的这个东西也是这样。”毛格利厌恶地说,他对那个沉重的象叉已经有点厌倦了, “如果我早知道这些,我就不会拿走它了。一开始是米撒的血染在皮带上,现在又是海斯的血。我再也不用它了。看!”

象叉闪着光亮飞了出去,插在三十码以外的树林里。

“这样我的手就与死亡不沾边了,”毛格利说着,在清新潮湿的地上擦了擦手掌, “烂树桩说死亡会跟着我。这条老白蛇真是疯了。”

“不管是白还是黑,是死还是活,我可要睡觉了,小兄弟。

我可不能打一晚上猎,又嚎叫一个白天,像有些家伙那样。”

巴赫拉到两英里外他熟悉的一个狩猎用的洞穴里去了。毛格利很省事,就近爬上一棵树,把三四根藤蔓结在一起,说话的工夫就已经在离地五十英尺高的吊床里晃悠了。虽然说毛格利对强烈的日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感,他还是遵照他的朋友们的习惯,尽量不利用白天。当他在林中兽民喧闹的声音中醒来时,已经又是黄昏了。睡梦中他一直梦着曾经被他扔掉的那些美丽的鹅卵石。

“至少我得再看一眼那个东西。”他说,就抓着一根藤蔓溜到了地面。可是巴赫拉在他之前就来了。毛格利听到他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嗅来嗅去。

“那个带尖刺的东西哪里去了?”毛格利喊道。

“一个人拿走了它。这里有他的足迹。”

“现在让我们看看烂树桩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那个带刺的东西就是死亡,那个人就要死了。让我们跟着他。”

“先去捕猎吧,”巴赫拉说, “空着肚皮眼神肯定不行。人走起来很慢,丛林里很潮湿,足迹再轻也会留下来。”

他们尽快捕杀了猎物,可是当他们吃完肉,喝完水,再去跟踪时,已经过了将近三个小时。丛林里的兽民都知道,什么事也不能让他们对吃饭过于匆忙。

“你认为那个带尖刺的东西会在那个人手里掉过头来把他杀死吗?”毛格利问, “烂树桩说它就是死亡。”

“等我们找到他就会知道了,”巴赫拉低着头一路小跑,说,“是单脚(他的意思是说只有一个人的足迹),那个东西的分量使他的脚后跟陷得很深。”

“嗨!很明显,就像夏天的闪电一样。”毛格利回答道。他们加快了步伐,在月光下斑驳的影子里穿进穿出,追赶着两只赤脚留下的脚印。

“到这里的时候他飞快地跑了起来,”毛格利说, “脚趾分得很开。”他们走上了一块潮湿的地, “到这里他为什么拐弯了?”

“等一下!”巴赫拉说,他尽力朝前一跃,跃出很远。当踪迹变得不清楚的时候,首要的是朝前跳过去,别把自己的足迹留在地上,弄得乱七八糟。巴赫拉落地后,转过头来,对着毛格利喊道:“这里出现了另一条足迹,是冲着他来的。这第二条足迹是个小脚板留下的,脚趾朝里。”

毛格利跑过去看了看。 “这是一个龚德猎人的脚,”他说,“看!他在这里的草地上拉过弓。这就是为什么第一条足迹那么快就拐了弯。大脚在躲小脚。”

“对,”巴赫拉说, “为了避免脚印交叉重叠,搞乱了踪迹,我们还是各自跟踪一条吧。我是大脚,小兄弟,你是小脚,那个龚德人。”

巴赫拉跳回到原来第一:条足迹那里,毛格利留下来弯腰察看森林里的小野人留下的奇特狭窄的足迹。

“现在,”巴赫拉沿着一串脚印一步一步地移动,说道,“我,大脚,在这里拐了弯,躲在一块岩石后面,一动不动地站着,连脚也不敢挪动一下。说说你的踪迹,小兄弟。”

“现在,我,小脚,来到岩石这里,”毛格利沿着踪迹跑过来,说, “在岩石下面坐下来,身子靠右手支撑,弓放在脚趾中间。我等了很久,因为这里留下了很深的脚印。”

“我也一样,”巴赫拉躲在岩石后面,说道,“我等待着,把那个带尖刺的东西的头靠在石头上,它滑了一下,因为石头上刮了一道痕。说说你的踪迹,小兄弟。”

“一两根小树枝和一根大树枝在这里被折断了,”毛格利说,声音低沉, “我该怎么说那条踪迹呢?啊!现在清楚了。我,小脚,离开这里,故意踩踏出声音来,好让大脚听见。”他从岩石那儿离开,一步一步地在树林里走着,不一会儿声音从远处传来,那时他已经走到了一个小瀑布跟前, “我——走得——

很远——这里——瀑布的一一声音——盖住了——我的——声音;我——就在——这里一一等着。说说你的踪迹,巴赫拉,大脚!”

黑豹一直在从各个方向察看大脚从岩石后面离开去的足迹。

这时他说道:

“我跪着从岩石后面爬出来,拖着那根带尖刺的东西。看看没有人,我就跑起来。我,大脚,跑得飞快。足迹很清晰。我们各自跟踪自己的那条足迹吧。我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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