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唯羽在梦中含含糊糊得说道,她憔悴的面容,眼角的泪,看起来都那么让人心疼。
白净辰被唯羽的声音吵醒,他是一个很敏感的人,半点风吹草动他都会察觉。
唯羽模糊地睁开了眼,还没动顿时感觉腿部传来一阵阵抽痛。
肉体上的疼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痛,我再一次梦到了那个场景,心痛得无法言喻,那个场景,就像是亲身经历过什么似的,好熟悉,好可怕。。
我却怎么样也记不起来,记忆里的碎片,总是在我脑海中浮现。
“你醒了!”白净辰盯着我问道。
我看了看四周,才发现睡在自己的房间里,我睡了多久?怎么会就到自己床上了?我看了看白净辰,他帅气的面孔在此刻似乎看起来也有点憔悴,他难道守了我一夜吗?
“你?呆了多久?”
“一夜!”
白净辰顿了顿,又问道:“你以前受过重伤没有?”
“重伤倒是没有,只不过好几次就受了点轻伤,过几天就好了。”我脱口而出。
“你再仔细想想。”
脑海的记忆碎片又渐渐开始浮现,一个少女被绑在铁架上被打得遍体凌伤,鲜红的伤疤格外刺眼,在这段记忆中,我唯一记得的就是那个打我的那个男人的面容,也只记得于浩然这个名字。
“没有。”我凝视着前方,我不知道我在害怕些什么,害怕那些回忆是真的,害怕我曾经被谁狠狠的伤过,害怕我一直以来的无所畏惧都是假的。
“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了,晚上再来看你。”
白净辰走后,我握着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我看得出来,他的眼中没有追名逐利的那种野心,我也知道,他所为我做的一切,并不是因为我拥有项链,像他这样的人如果真是为了项链,直接挑开天窗说亮话了,何必又对我这么好。
--------学校-------
“炎少,炎少.。”陆临的神情现在肯定称不上是好看。
炎夕承身穿白色寸衣,手悠闲的插在裤袋里,双眸充满了怒火,盛气凌人。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解释,为什么动唯羽?”炎夕承不紧不慢,说话不温不火,可在他们眼里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
陆临虽然是学校的第二大帮派,可是在香港论势力跟炎夕承他们一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我。。”陆临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唯羽是谁?但是如果说不认识的话那下场估计更惨了,听名字应该是个女生,莫非是那个,新来的。。靠,我不会这么倒霉吧,第一次打女的就打错了?
炎夕承二话不说往陆临的腹部狠狠的踢了一脚,陆临连退好几步,瘫软在地上,炎夕承的力度虽然不算很重,但是这一脚造成的伤害肯定比唯羽的伤重好倍。
“陆临,你平时在学校作恶多端,我们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你以为你势力大我们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下次再动了不该动了人,可不是就在床上躺几天了。”
炎夕承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看都不屑看一眼陆临。
陆临瘫软在地上起也起不来,他奶奶的,唯羽,你给劳资记着,此仇不报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