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说道:“哎呀呀,太可怕了,金男啊,我忘记了是因为被波塞东给气得,你怎么也忘记了啊?难道你更年期提前了?”
可怜的金男泪眼汪汪地望着她,狠狠地握着拳头,使劲地捶着地板。
狱卒在一旁听了他们的话,也不敢阻拦,任由着几人潇洒地离去了。
花甜心回头望望,心中一阵感慨,叹道:“回首望牢房,南柯一梦长。低头没老鼠,抬头么蟑螂。”
金男很不屑地在一边唧唧歪歪地鄙视她,说道:“你不懂诗歌就不要乱说,会让人笑话的,什么蟑螂老鼠,难道这里关的都是蟑螂老鼠了么?在这里关的是我们啊,你就算写诗歌也要把我们写进去啊!”
就是嘛,不会写却偏偏装着会,真是太气人了啊,太气人了!气得金男筒子差点想抡起砖头去砸车窗玻璃。
花甜心眼睛转转,说道:“加上我们是吧?那好办啊,呵呵,你听好了啊,咳咳咳……”
小丫头清清嗓子,说道:“春眠不觉晓,处处性骚扰。糟蹋你一位,幸福全人类。哇咔咔,你看我是不是有才啊,不仅将我们两个写进去了,甚至连全人类都包括了,哇咔咔……”
金男不由哆嗦了一下,说道:“心儿啊,百度一下,就知道这几句是在多少年前就已经有了,你这样将别人的创作成果据为己有,你怎么就一点也不脸红呢?而且你笑的声音也很恐怖耶,像山贼额,山寨里的强盗头子。”
萧淑奴听得不大懂,便在一边笑嘻嘻地看着他们耍宝。
几个人回到先前的住处,墨雨和清荷赶紧过来迎接,金男说:“心儿啊,我醉了一夜,头很疼,很不爽,你有没有醒酒药?”
“你不是已经醒了吗?”花甜心瞪了他一眼,说道:“刚才你可是比我清醒多了,怎么还要醒酒的?”
金男可怜兮兮地说:“不是啊,刚才是被吓醒的,你知道的,我差点就成了公公,再不清醒就完蛋了。知道么?完蛋!”
看着可怜的金男,心儿心中闪过一丝的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