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看着眼前的少女,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那乞求的眼神,就像是小狗狗在乞求爱抚一般。
明明知道她是故意装出来的,可就是让人不忍心驳了她的请求。
理智和情感做着艰苦卓绝的斗争,最后他微微转身,大踏步迈出房门:“你先用饭。”
丢下这句话,流沙有些逃似的离开。
他自知比不得流河那么善言辞,所以他只有避开。
对于这件事情,他得好生想想。
主子留下他照看花月,而不是流河,原因就是觉得他能抵抗住花月的撒娇加可怜状的乞求吧。
换做流河,估计早就答应这丫头的请求了。
想起自己那个弟弟,想起最近他有些反常的表现,流沙不觉眉头微皱。
真是个不省心的孩子,难道他不知道,有些人是不该去喜欢的吗?
流沙出去之后,只留下花月一个人呆在屋内。
看着端来的早饭,吃了两口粥,花月便没了食欲。
心中挂念着能否去见洛潮的事情,她便也没了其他心思。
为了身体更棒一些,逼着自己又把一块糕点吃掉,花月赶紧起身往门外去。
她要去找流沙,无论如何都要他答应带着她去一趟易埠!
刚拉开门,花月一个愣神!
看着眼前一身侍卫打扮的陌生男人,她反射性地两个往后跳跃拉开距离。
手悄悄缩到了衣袖中握住了藏在那里的手枪,她看着站在门口人问道:“你是谁?”
却见那侍卫对着倏地单膝跪地见礼:“回花月姑娘,小的是奉平王爷之命特地给姑娘送信来的。”
说着,他还自腰间解下一只信囊来,双手奉上。
“哥哥的信?”花月忍不住一喜:“哥哥竟然来信了?”
说着,她赶紧去接过那信囊,打开,取出里面的信来。
龙飞凤舞的字体是再熟悉不过的,苍劲有力的笔锋隐藏在那份随意中,怎么看都是漂亮。
不错,这的确是哥哥的字。
花月快速看着那信,忍不住转过身去到了那窗前。
信写的不算太长,不过是一页纸。
信中的内容也不过是询问花月病情是否好转,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