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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Chapter.02

我不曾想过,

有朝一日,

能和你一起看夕阳。

后来,苏晚病了,经久不愈。

苏凉说,她的病是心病,除非她放过自己,否则一生也难走出牢笼。

这话说的委实不错,苏晚觉得十分中肯,像是她亲哥说出的话。

她的牢笼用一种名为“绝望”的藤蔓编织而成,愈编愈紧,直至在强烈的阳光下仍不能透过它见到明亮。心魔,是这般令人畏惧却又无法挣脱。

住在新安公寓的人,非权即贵,诚然,多数是既权既贵。就比如说苏晚一家,苏母是Q市教育局副局长,苏父更是Q市海军上校,如此权贵,舍新安公寓又有何处能容得下?再比如说萧煜,活脱脱一个官二代。萧父海归,正当着中国十分欢迎海龟的热浪,一个不留神,登上了大浪顶峰,什么陆军司令自然不在话下,萧母亦是文工团的顶梁柱,如斯权贵,实在贵的不得了。

这样两个家庭,终日里的冷清却只有苏晚和萧煜能够明白。是以,两家家长合计决定,也甭要什么保姆什么司机,就让俩小相依为命吧。

“苏晚,今天晚饭……”萧煜眯了眯眼,似乎是在征求苏晚的同意。

“去我那儿吧。”截住苏晚将要说出的话,开口的是顾文熙,笑得淡淡的,一脸温和。

“成,放学别忘了等着我。”萧煜转头说完话,一把扯过顾文熙的肩膀,嬉笑着走进B栋教学楼。

“愣着干嘛?一会儿迟到了。”关玥轻快的声音一下子荡漾开来,苏晚收回心绪,身影没入走廊的昏暗中。

终究,她没能说一句,说一句什么呢?

纪晓晓今天值日,瘦瘦高高的身影在黑板前面忙来忙去。

“晓晓,早啊。”

苏晚很喜欢纪晓晓,是除了喜欢关玥的喜欢,南方女子的气质确然叫人移不开眼。就说此时,尽管是擦黑板,纪晓晓也演绎得宛若跳舞一般优雅,修长的皓腕不经意飘上一层粉笔灰,却被她笑着掸落干净。

“早,晚晚。”她的眼睛眯成了缝隙,浓密的睫毛弯弯的,掩下一层薄薄的阴影。

前些日子,苏晚与苏凉通了电话,苏凉在电话里很是忧愁,诉说着自己怎么怎么不喜欢外国妞,怎么怎么想回家,怎么怎么想找个温婉可人的小女友。半晌,她说,哥,既然想回来便回来吧,咱家不是前两年,回来也不会叫你没学上。苏凉嗯嗯啊啊应了一通,最后他说,晚晚,子睿也在美国,等我玩够了就回去。

子睿,就是梁子睿。彼时还在机关大院的平房里住,一个大院四家权贵,除此之外,定好了的就梁家苏家两家一院。他们可谓是穿着开裆裤长大的交情。苏凉,苏晚,梁子睿,三小无猜。于苏晚,梁子睿是另一个哥哥,和苏凉一般轻重的哥哥。后来大院拆迁,苏家暂时找了一处房子住下,而梁家举家迁至美国,梁父梁母双双入职外交部,从此再无联系。直至苏家进入新安公寓,苏凉去了美国,苏晚才终于听到了梁子睿的名字。

好吧,既然苏凉想找个温婉可人的小女友,其实,纪晓晓不错。

放学以后,苏晚安静地坐在B栋门口的台阶上,夜风微凉,是夏日里难得的清爽。

“坐地上干什么?快起来,地上凉。”

她转头,是顾文熙。

“萧煜收拾东西呢,等急了吧?”他笑了笑,肩上的书包深深嵌入骨骼肌。那张笑容,是不同于萧煜恣意的和暖,是不同于苏凉傲慢的轻淡。

“没,刚坐了一会儿。”苏晚惺惺笑了一下,向教学楼里张望着。

“呦,苏晚同学等急了吧?”

其实,苏晚觉得,她实在不必这样盼着萧某人的出现。

“不急不急,萧大少随意,小女子等等不算什么……”桂圆一般大小的眼望了望深蓝色的天空,昏黄的灯有些刺眼。

“走,吃饭。”萧煜招呼一声,于是一行三人慢慢悠悠地向新安公寓走去。

“文熙,你头回见苏晚吧,这小丫头片子当初……”萧煜正说到兴头上,冷不丁一道寒光射来。

苏晚觉得,如果目光能杀人,萧大少定然在天堂见识了许多奇珍异宝,以至于流连忘返,迟迟不肯回家。

“萧煜揭别人短的时候从来不给自己留后路。”顾文熙上扬的眉如柳叶那般细长,浓浓的黑,难掩俊容。

萧煜,的的确确不给自己留后路。他从一出现,就彻底斩断了所有退路。

苏晚难得清醒时,常常问他,萧煜,你后悔吗?

他的语气淡淡的,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纵使后悔,也无余地。

顾文熙家在新安公寓二栋,三层小洋房,与苏晚、萧煜两家隔了一栋。他家里有保姆,专门做饭的。

“李嫂,我回来了。”

厨房里忙碌的人影应了一声,随即匆匆小跑出来:“呀,来客人了。”

李嫂摆碗筷的时候,眉眼笑得团在一起,轻声问:“这哪家的姑娘?生的真和气。”

萧煜轻睨一眼,道:“听着没?说你和气呢。”

苏晚叹了口气,点点头说:“小女子听到了。”

桌上,有她最喜欢的竹笋。萧煜多夹了几筷子,直到苏晚的碗里竹笋盖过了白米饭才安下心来。

“萧煜,她是……”顾文熙欲言又止,清凉的声音和煦温暖。

“我家丫鬟。”不加在意地笑,与不明心绪的目光。

苏晚亏欠萧煜,亏欠了一生。从彼时的竹笋到后来的感情,她从未给予过却永远心安理得的接受。接受什么呢?他夹的竹笋,还是……他的爱情?

我做梦都不敢想的,

是彼时你对我说,

我爱你。

月考的脚步逐渐逼近,苏晚终于开始忙碌起来,进实验高中以后第一次考试,她的骄傲不容许她失败。

电话里,苏凉的声音很是慵懒,大约还在睡觉。苏晚轻笑,她向来不算时差,总之苏凉不会挂她的电话就是了。

“哥,马上就要月考了,你不对我说点儿什么吗?”她说。

“晚晚,”苏凉顿了顿,“考试是次要,亲哥的睡眠才是主要。就这样,加油吧。”

苏晚勉强扯了扯嘴角,一脸黑线。

从小到大,他不会错过她的任何一场大考。

十月初,那张酷似她却不同性别的容颜赫然出现在门口时,苏晚并不惊奇,隐藏在心的是若隐若现的喜悦。

“哥。”她轻唤。

而后,一个深深的拥抱,跨过太平洋的漫漫波涛,跨过半个地球的辽阔天空,他在眼前,是血缘的印证。苏凉比苏晚高了半个头,怀抱是淡淡的薰衣草味道,眉眼舒展,笑容可掬。

“晚晚,好好考试。”

彼时,是十六岁的她,和十六岁的他。晚凉天净月华开。月华未开,天也未净,却有晚凉。

不得不说,亲情乃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没有之一。这是苏晚历经第一次月考后得出的正确结论。实话说,苏晚觉得自己超常发挥了,至于超多少她并未深究,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年级第一被我们苏氏晚晚一举拿下。

“晚晚,恭喜啊。”纪晓晓是第一个祝贺苏晚的人,彼时关玥正在桌子上画圈,诅咒某个整日里说自己没复习好的苏氏晚晚。

“晓晓,要不……今天你和关玥去我家吧,一起凑个桌吃顿饭,正好我哥也刚回来,一直没机会下厨。”苏晚笑得极深,算盘打得极响,纪晓晓推脱了一阵,终于还是答应下来。

苏凉,这可正是温婉可人的标准类型,别说我这个做妹妹的不想着你。

关玥听说以后,淡淡道:“你是想把人家晓晓卖了吧?”

苏晚讪笑,关玥又说:“朋友做到你这份上,大概是上辈子的什么孽缘。幸好我关玥英勇无畏像个汉子,否则……”

七点半,苏凉正站在校门口等苏晚,这厮待纪晓晓出现以后,疑惑地目光瞬间向苏晚投去,一番纠缠后,两人大抵是说:

“哎晚晚,这姑娘……”

“有我这样的妹妹,知足吧你。”

苏凉接过苏晚的书包,微微一笑,自诩倾国倾城,缓声说:“你们好,我是苏晚的哥哥,苏凉。”

纪晓晓的脸有些红,在昏黄路灯的映照下并不分明。或许她未曾想到,面前这样一个笑得温柔的少年不经意间已成了她一生无法躲避的劫。

这世上如果有后悔药,苏晚一定会买上一大把。且不说此药如何珍贵,就日后苏晚的工资而言,买此药确然足够了。于是,有了后来苏晚对顾文熙说的话。

她说,顾文熙,我想买后悔药。

顾文熙问,买后悔药做什么。

她又说,我情愿,苏凉一辈子不遇到纪晓晓。

锦绣开端,灰烬结局。

虽然并无甚好结果,到底也是遇见了。梁子睿后来说,人要活在当下,什么过去未来的,过去的都过去了,未来的还没到,无需瞎操心。

诚然,苏凉没操心苏晚已实属难得,何须苏晚操心苏凉呢。

一桌子饭极为丰盛,苏凉笑着说:“梁子睿在美国虐待我,顿顿不给肉吃。说到底,还是亲妹妹心疼我。”刚说完,电话一阵乱响,苏晚起身接通,彼端,是久违的沉稳声音。

“苏凉,你到中国了吗?到了不给我电话你这小屁孩也真本事了,怎的?怎么不说话?”

“喂。”苏晚压低声线,音色有些颤抖。

“你是……晚晚?”

人生里不期然的遇见实在太多,能够铭记的却实在太少。苏晚的癔症一天一天恶化,言语越来越少,记忆也越来越模糊。其实,她本不多话。

萧煜说,晚晚,你放不下的人,有梁子睿,有苏凉,有关玥,有纪晓晓,还有……顾文熙。那我呢?我在哪里?

她笑着说,萧煜,你在我眼前。

她这一生,好像从来都是为别人而活。

终于想为自己活一把时,却是自己不肯放过自己,织了那样坚固的牢笼。

梁子睿走的时候,她知道。彼时初一,他以懵懂青涩的少年姿态对她说,苏晚……其……其实,我喜欢你呀。她愣了,良久,说,知道了。

知道以后,再无过往。

他等她,等到上了飞机,等到踏上美国国土的第一步。然后,他想放下她,却总不能如意。

“子睿哥哥,我是。”苏晚吸了吸鼻子,又说:“你找我哥有事吗?我喊他过来……”

“不用,本就是打给你的,左右还要让苏凉把电话递给你,这样的话,不用麻烦了。”太平洋彼岸,梁子睿俊朗的身影微微站定,握着手机的掌心渗出了一层薄汗。他的嘴角缓缓扬起,浓眉舒展,眼底是一汪平静的湖水。

“好,你过得……好吗?”她小心翼翼地问他,软软的声音有些酸涩,梁子睿无奈地叹了一声,随即说:“挺好,你呢?”

“我也很好。”她说。

简单的陈述,简单的告别,就像当初,简单的离开。苏晚浓密修长的睫毛颤了一下,似乎有点点晶莹慢慢地溢出。

“好了,别说了,快吃饭。”苏凉喊了一声。泪水渐渐退去,她挂断电话,温温一笑,低下头继续扒着白米饭。

纪晓晓对苏晚的厨艺赞不绝口。

“别别别,我哥做饭更好吃,以后有机会叫他做给你吃。”她说。

十月的天阴晴不定,来时还是凉风习习,走时已是滂沱大雨。

“让我哥送送你。”

纪晓晓点头道谢,轻轻说:“麻烦你了。”

最后,关玥仰头长叹:“十八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随即撑开伞独自消失在雨帘中。

我陆陆续续遇到一些人,

他们像你,

却又不是你。

月考过后似乎所有学生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期中考试临至的噩耗再度传来,班里一片压抑。秋高气爽的时候,苏晚总是去操场散散步,她想,苏氏晚晚比较争气,一次第一就够了,第二次让给别人,第三次再夺回来,这样才有目标。

苏晚骨子里很骄傲,从不肯认输。就连小时候抢玩具,争不过苏凉就喊哥的时候,她想的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操场上时常有萧煜和顾文熙的身影。都是那样俊朗,那样帅气,你来我往,无休无止地争夺。

是从什么时候,她开始如此关注顾文熙了呢?大约是从不久前,关玥袒露心迹,说她喜欢顾文熙的时候吧。

女生的嫉妒心不容忽视,苏晚心里明镜儿似的,是关玥先遇到了顾文熙,那一次,是关玥在楼梯的拐角看到了他。所以,纵然她想有什么,也要分先来后到。

可知,感情的事,向来不分先后。

最终,考试结果并未同苏晚想象的那样。家长会那天,随着别人家长的蜂拥而出,苏凉混迹在人群中来到苏晚面前。

“唉,我家晚晚永远都这么争气。”老气横秋地拍拍苏晚的头,苏凉从背后拿出了成绩单。

年级第一名,五个大字清晰耀眼。

苏晚承认,那时她也惊呆了。

同样的戏码,不过下厨的换成了苏凉。

苏晚悄悄问纪晓晓:“晓晓,你觉得,我哥怎么样?”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纪晓晓的酒窝宛若梨花,杏目因笑容眯成了月牙,一身白裙子,一双深蓝色帆布鞋,她温声说,挺好。

那天,送走了纪晓晓和关玥,她对苏凉说:“哥,你留下吧,别走了。”

苏凉微笑:“我知道,咱家不是前两年,我回来有学上。可是,晚晚,我想去实验高中,想和你一个班,想看到纪晓晓。晚晚,你说,来得及吗?”

苏凉对纪晓晓大概是一见钟情的。

细水长流,总不如惊涛骇浪来得热烈。

“哥,你回去,把东西准备好。我给你补课,来得及,都还来得及。”

人这一辈子,总会有一个人打破从前所有的生活习惯,带来阳光与和暖,带走失望与懈怠。

苏凉的人生,从纪晓晓的到来开始,再无平和安详与如水静默。

苏晚打电话给苏父,电话另一端中年男声富有磁性却饱含思念:“是吗?既然他想回来,那就回来吧。晚晚,好好给你哥补课,苏家一共就你们两个孩子,上学有个照应也好。”

苏父何尝不知道,浪子回头金不换,回头是岸呢?

十二月,雪花洋洋洒洒地下了,平安夜缓缓行至。

苏凉走了半个月,平安夜恐怕赶不回来,苏晚敲了敲萧煜家的门,鼻头有些微红。

“呦呦呦,稀客。快进!”

随即,苏晚从萧煜撑着门框的胳膊下一溜烟儿进了屋,不断呵着凉气。

“呀,你也在。”苏晚微微颔首,坐在沙发上的,正是顾文熙。

“看来没地方过平安夜的不止我和萧煜。”他站起身倒了一杯热水递给苏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可不?苏凉回不来,就剩我一个了。”苏晚咧嘴笑了笑,接过杯子,咕咚一口喝了水,烫的食不知味。

“叫你暖手的,你怎么喝了?”他笑,笑她的笨拙。

“你不早说哇!烫死了!”随手一解围巾,慌慌张张地就要喝凉水。

“我来。”顾文熙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倒了水,仔细一喝竟是温的。

“好些吗?”他说。

“好多了好多了。”她笑。

“两位别搁那儿把别人家当家,好歹是我的地盘儿,怎么不见你俩客气?”萧煜嘀嘀咕咕一通话,随手扔了两个苹果,艳红艳红的。

“多谢萧大少。怎样?够客气吧?”苏晚一撇嘴吭哧就是一口,苹果上,一个牙印小小地,深深地印刻着。

“依我说,和你客气就是和你过不去,客气什么?”顾文熙一怔,依样画葫芦也咬了一口大苹果,便见萧煜一脸黑线,惺惺说了一句:“您老说的是。”

那会儿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礼拜天,Q市刚刚兴起过平安夜。她,萧煜,以及顾文熙,凑在一起,吃了一夜的苹果。

后来萧煜回想起当年的事,每每提此便愤愤不平道,小爷有眼无珠,竟没发现从那会儿开始他就喜欢你。

苏晚莞尔一笑,有什么可气,都是命。

命运的强大在于它决定的事说一不二,说东不西。就比如说,苏晚得癔症这件事,谁又能肯定,如果苏晚不得癔症,还会不会和顾文熙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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