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颜悦色”老人平静的说出这套剑术名字,闭着眼睛的眼皮上,不为人知的抖动几下。
啊休对于这个名字感觉到非常的无言以对,剑术的名字都可以起这种名字,估计当时那个人肯定是被逼疯了才取这样的名字。
“这么有修养的名字,是谁这么有智慧取的呢?”啊休瞪大了眼睛,专注的看着老人罗正。
“咳咳咳,这个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这套剑术是以防守为主,唯一出剑的机会就只有一次,就是这套剑术的最后一招。”老人赶忙转移话题道。
“防守为主,只有一次的进攻机会?怪不得我平时练习这套剑术的时候感觉就怪怪的,都是在保护身体的重要部分”啊休更是对着套剑术产生浓厚兴趣。
“和颜悦色这套剑术,是一种防御性的剑术,剑术最后一招,也就是你早上最后那个招式,等你修为再高点的话,威力肯定比你现在只能破坏篱笆来说大了很多”老人对于啊休眼中那种有着深深疑问感到无法解释后,选择直接取笑他。
对于经常取笑他的爷爷,啊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反应。是对这种事情他已经习以为惯了,不理他爷爷的嘲笑,问道:“那这套剑术对于到时的比武大赛,根本就没有用啊”
“谁说没有用?你可以不进攻,只防守,待到最后,寻找合适的时机出剑,没有多少人可以抵挡得住的,随着境界的提高,威力就越大”老人罗正感到啊休对套剑术不感兴趣后,大声地说道。
“还是用木剑吗?”啊休看着挂在墙角的木剑,眼中满是失落。
“我有好剑”老人突然说了句。
“在哪里?”啊休听到有好剑,整人精神起来,眼睛望向大厅不停着扫了扫。
“在后院种菜的水缸里”老人眯着眼说道。
“我现在去拿”咻地一身,啊休赶紧跑出了大厅,手舞足蹈的跑向后院。
啊休练了十几年的木剑,没有看过什么好剑,一直很想看看一把好剑到底怎样才算是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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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的阳光猛烈的照射在大地上,无所保留地散发着万物生长所需要的温暖。茅草屋有一个后院,开垦了一小方块地,开着黄花的油菜正在吸取着大地的养分,几只黑色的蝴蝶翩翩起舞,飞旋在油菜花上。
种着油菜的菜地,附近放着一个大水缸,那是盛着天上的无根之水,准备浇菜用的。
啊休没有帮忙他爷爷种过菜,只是知道后院有个大水缸,也只是知道那是用来浇菜用的,从来没有想过整天说着大道理,喝着清酒的爷爷,居然会把好剑放在那个不起眼的水缸里。
到底会是一把怎样好的剑呢?会不会是爷爷说过的削铁如泥,锋利无比的宝剑呢?
满怀期待的啊休,屁颠屁颠的跑来了水缸旁边,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抖动的手,慢慢往水缸里面摸去,完全不顾及水缸里水把他身上的衣袖沾湿了。
哗啦一声,一把用油布包裹着的剑,在水缸里被啊休抓了上来。
在拿出那把用油布包裹的剑后,啊休立马转身,脚步有些紧促的跑回了大厅。
“把大厅的门关上”看到着急着跑回来的啊休,老人罗正提醒着说道。
“吱呀”一声,茅草屋在大白天关上了大厅门。
关上大厅门后,猴急的啊休,立马跑到正中央的饭桌上,把那把神秘的好剑横放在了饭桌上。
“爷爷,您真会玩!把好剑放在水缸里,是谁都想不到”啊休连带着喘气,无比真诚的赞叹着他爷爷罗正。
“嗯,一般人确实是想不到的,所谓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老人满脸得意说道。
“那我拆出来看看了?”啊休满脸期待的说道。
“小心一点,别碰到这把剑的开锋处,会流血的”老人罗正叮嘱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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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屋外,乌云渐渐飘来,遮挡住大放光明的太阳,院外的几棵桑树仿佛也停止摇摆,屋外悄悄地吹起来西风,带着桑树下的树叶沙沙作响。
啊休有序,镇定的解开绑着油布的草绳,干净的眼睛盯住了最后还没有拆开的油布。茅草屋内顿时安静得可怕,突然间,一声咽口水声从啊休的喉咙传来,只见啊休一把扯开那张油布。
一股刺眼的白光从油布拆开处直射出来,空气之中,隐隐响起了几声清脆的剑吟声,白光照亮了整天个大厅,却很奇妙被困在大厅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光线蔓延出去。
白光非常刺眼,啊休不由自主的眯上他的双眼,待到感觉白光渐散,不是那么刺眼的时候,缓缓睁开了始终清澈干净的双眼。
这是一把看起来非常普通的剑,很大众型的檀黄色剑柄,很大众型的米白色剑身,唯一看起来好看就是剑身上纹刻着一条若隐若现的黑龙,气势威严。
这看起来完全就是一把普通的剑,没有比这普通再普通了,因为连个剑鞘都没有的剑,会是一把好剑吗?
难道散发的白光的剑,就是一把好剑?
啊休满脸失望的看着他的爷爷到:“这就是您说的好剑?”
老人罗正对于啊休这失望的表情很是无语,憋了半天说道:“不错,这就是我说的好剑,你没有看到刚刚那白光,是如何的耀眼?”
“白光有什么用吗?”啊休认真的问道。
“白光可以迷人眼”老人罗正不满乱说道。紧接着,他拿起横放在饭桌上的那把剑,空气中传来几声细微的剑吟声,只见老人罗正对着大厅中一只木椅一挥,木椅突然间无声破碎,大厅的木板被木椅碎片散满了一地。
“呃,这是什么剑?”啊休对于刚刚不识好剑的事非常不好意思,喉咙间沙哑吐出了这个问题。
老人罗正拿起腰间的小酒壶,灌了一口后,满脸享受地道:“这就是好剑”
“名字是什么?”啊休不理他爷爷的调侃道。
老人罗正把那把看起来非常普通的剑,重新放在方桌上,然后把油布重新裹上,再用草绳系好。沉默一会儿道:“这把剑叫无影迹”
啊休看着老人罗正,觉得他爷爷在回忆着什么,一股无比沧桑的感觉从他身上传来。一下子,带着啊休进入了一种伤感的状态中。
“既然现在这把剑我已经用不着了,就送给你吧。”
啊休留意到他爷爷的左手,不停摩擦着包裹好的无影迹,感觉爷爷对这把剑,是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
“爷爷,真的送给我了吗?”啊休不敢确定的问道。
“是的,送给你了,不过,要答应我一件事”老人罗正严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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