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来,迅速的离开了古井,其速度不亚于我的腿在没有受伤的时候,学校测试100米短跑的成绩,根本就不看一眼已经有些僵硬的某男一眼。
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中,照的人头晕眼花,脚上的伤也因为跑步而剧烈的疼痛了起来,一拐一拐的走至半路,就见老蒋和邬筝慌忙的迎向了我,一个劲的埋怨着我。
我笑了笑,由着她们搀扶着我,回到了村中的医疗站。不到片刻的功夫,路则新和骨灰男也回来了。
我没有看骨灰男一眼,他也和路则新说着话,就如我们刚刚没有在井边碰到过一般。
太阳,照的越加的猛烈了,我低着头摸着自己的脚,低声说:“我想回去了。”
邬筝很体贴,连连说好。抬头看着她,只见她飞快的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某男,眼中有无限的惆怅,估计是因为一起出游,在半途却不见他的缘故。我无法说什么,只好当做自己没有看见。
车子载着我们,一路疾驰,老蒋和路则新已经好的有些明显了,一路上细声慢语,也难得老蒋能有如此温柔的一面,看来这次是对路则新动心了。也难怪,都已经念叨了好几年了,就算没有感情,也被自己慢慢的磨的有感情了。
邬筝则不同,只是不留痕迹的凝望着在开车的某男,不时的和他说上几句,某男不同于对待我的时候,一直温柔而得体的笑着,眼睛虽看向路面,却及其耐心的和邬筝说着话。
我一个人缩在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向后急速的倒退,沿途满眼的绿色已经被城市特有的建筑所代替,祝家庄一日游已经结束了。
我一直到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还不知道那个某男叫什么名字,只是一上班的时候就听见老蒋笑嘻嘻的大喊着‘苏给语苏给语’,而邬筝在一旁满脸通红,娇羞不已,于是好奇的问:“苏给语是谁?”
高声嚷嚷的老蒋骤然的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手指点着我,颤抖着,一手还护住了腹部,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纳闷的瞧着已经笑的软趴趴的老蒋,又瞧了瞧一旁红着脸抿嘴而笑的邬筝,突然间明白过来,那苏给语就是昨天邬筝一见钟情的某男。
我耸着肩问:“很好笑吗?”
电脑中QQ的声音响起,老蒋弯着腰依旧笑着,点了一下跳动着的QQ图像,还链接了摄像,片刻,路则新洋溢着阳光般笑脸的出现在了屏幕上,含情脉脉的看着趴在桌上的老蒋,温柔的问:“在笑什么?”
老蒋把摄像头转到了我的桌上,把摄像头对准了我,说:“在笑她。”
我的办公桌在老蒋的后面,而邬筝就在我的后面,摄像头转到了我的同时,也一并把邬筝装了进去。
“哦,莫执念吧,她说了什么笑话吗?
路则新你也太八卦了吧,我在心底无奈的着,却挡不住老蒋的悠悠之口:“刚才执念问苏给语是谁!”
果然,路则新也笑了起来,仿佛还回头笑着和谁说话。
很快路则新的脸换成了某男的脸。某男心情看起来不错,依旧是温柔的笑着,礼貌的对着我点了一下头,很客套的问:“莫小姐的脚不碍事了吧?”
我也是礼貌的回答:“谢谢,已经好了。”
见鬼了,好了才怪,昨天痛了一个晚上。
某男的眼睛,立刻看向邬筝,笑容更加的深刻:“邬筝早。”
听听,叫的还真的不是,普通的肉麻。
我低下头整理者自己的东西,因为刚刚上班,还没有进入工作状态,桌上却已经乱七八糟的一片混乱。慢慢的归置着文件,也不知道苏给语和邬筝到底说了写什么,只是等到视频结束的时候,老蒋已经改口叫苏夫人了。
邬筝也不恼,只是含嗔的白了一眼老蒋,幸福的感觉已经充斥了整个的办公室,一时间春意盎然。
上班的铃声响了,讲话的声音小了下去,办公室恢复了往常的寂静。
时间依旧一天天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