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目前她在后宫中行动也是吃力非常,莫名其妙的被一个皇后嫉妒,还有个功力不俗的“宦官”在她眼皮地下监视。实在是令人恼火!
好在她只是个不受宠的妃子,在这里到也是清净,有更多的时间研究丹药,只是还要劳烦父亲费心注意自己的需求。
她,目前只是用来束缚那卿的人质而已。
如今的情况怕是不能再更糟了……莫非十年是隐忍就这样付之东流?想必父亲现下虚弱的目光中都流露着不屈吧。
不!她不甘心,即便是死,她也要拉上那狗皇帝陪葬!
那颜站了起来,走到梳妆台旁的一副画卷旁,用手指勾画中少年的轮廓。若是不熟悉她的人必定会疑惑,明是一个皇帝的妃子,有怎么敢在居室里挂一副少年的画像呢?
因为那是这画中的少年是她的十年前就逝去的弟弟——那喑。
画中的少年与那颜的面容极为相似,他盘腿坐在一片迎春花丛中,左手握着一把血红色巨剑,突兀的插在那片黄色的花海中,右手轻触剑身,纤长如白玉的手指摩梭着剑身上墨色的曼珠沙华纹路,眼底是与他年龄极为不符的怀念与忧愁。
他轻叹口气,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容,“母亲怕是白白为家中牺牲了。”随着食指在画中巨剑的移开,一根红色的丝线从巨剑中抽离,随着丝线逐渐增长,剑身上的花纹也逐渐消逝,最后凝聚成一粒妖艳诡异如鲜血的丹药,此名为——牵魂。
这是那家唯一的生存希望了,但还缺少个实验对象。正是月明风清的夜晚,皎洁的月儿开玩笑般的挂在窗前,那颜低头深思,额间垂下一缕青丝,月光打在她的脸上,像是误入人间的天使。
呼的,画中的少年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抬指在剑身上敲了一下,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剑身竟然开始碎裂,缓缓的化为一阵星辰,漂浮在那颜面前。
那颜的眼中隐约有泪光浮现,抬眼向那副画望去。画还是那画,少年还是那少年,只是少年手中威严的巨剑变成了儒雅的琵琶,而这琵琶竟比方才那把巨剑还要更衬少年的气质。
“多谢。”那颜轻声道,低垂下脸颊,那滴泪水终于还是滑落在地面。
“OhNo!毛钱的情况!爷这是在哪?”从星辰中跌出的少女一边揉着屁股一边东张西望的瞅着陌生的环境,眼中有疑似兴奋的物质。
What?!爷这是穿越了吗?为啥心里有点小激动捏?看来爷也有楚钰等人的狗?屎运啊。
那颜扶额,给她找来这么一个傻13真的好吗。她开始有些后悔怕了。
耳间一动,听到了有人在走廊上奔跑的哒哒声,皱起了黛眉,给活泼的某人塞下一粒遮天丸,将桌子上一块带血的手帕仍在地上,坐等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