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丧尸们一直相安无事的生活着。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
突然有一天我突然觉得这样生活着没意思。每天无非也就是吃饭,打丧尸,睡觉。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感觉很没劲。“我提议,我们大家应该搞一个派对,名字叫做‘僵尸派对’也可以叫‘弃旧派对’。反正不管叫什么我们就是要甩掉那种无聊的生活。”
“我觉得这样可以,反正这样生活了几个月都已经乏味了。”那个叫张盈的美女一回答其他的四个人也立马赞同了。
我见采文垂头丧气便对她说:“采文,什么事让你这么不开心啊。难道你不想甩掉那种无聊乏味的生活吗?”
“没有,反正我是跟着你的你想做什么我也会同意的。”
“你不要这样啊采文,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呀,我一定认真考虑。”
好吧凌飞哥,我其实特别讨厌杀戮。而这种感觉是从上次我爹爹受伤开始的,也就是你救我爹爹那次。”
那次我还在那个遥远的秦朝。
当时我刚温习玩那一套“龙拳”正倚在槐树边上休息,便听到了阵阵马蹄声,不一会又听到了一阵惨叫声。我便马上赶到那个声源地,当我赶到时看到了5个马贼围着两个人的,而一个人捧起右手,另一个人挡在了受伤的那个人的前面,而那个受伤的人正是公治多克。
见此情形我就知道这是马贼在抢劫这俩人了。于是我装作没发生任何事一样,也想就此戏弄他们一番。
我装作没发生任何事一样的走向那些马贼,他们见到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我围在了那个圈子里。固然他们想要的是钱,我从兜里掏出人民币。
“啊!这他妈也是钱。五哥,他是在戏弄我们,直接杀了他算了。”一个马贼对着旁边骑着棕色的高头大马的说道。
“先不用,等咱们收拾完这俩人在把这家伙带回去好好收拾,让他体会一下戏耍我棕克的人是什么下场。”
看来没戏了,我也等不及了。直接一人一脚连人带马的给踹飞了。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公治多克边对我说:“多谢恩人,您的救命之恩日后多克定当涌泉相报。”
“不必了,我这人没啥爱好,更不喜欢钱。再者说了,你现在胳膊断了怎么报答我。”迫于时间我只得自己给他接上了胳膊。找不到东西固定,就把竹子劈开,劈成一条一条的用绳子固定结实这样就能代替石膏的作用了。
公治多克给我讲,他这次是去考官去了,自己什么手艺都不会,自己女儿都有了,所以想给自己某个出路。
“可本来想好的一定能考上,结果这次手臂断了还怎么考官啊。”
“您不用这么的多愁,俗话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了你不是还有个书童吗?您可以在考试的时候让他替你写啊,你只需要把答案念出来就行了。这不亦是个好办法么?”
“对啊,恩公说得对。可这是史无前例的呀。监考官大人能答应吗?”
“我想大人一定能体谅你的难处的。”于是我们就此而别,他也如愿的考上了个大官。
“采文,我知道自从那一次之后你就讨厌暴力,一直排斥着杀戮。可外边这些丧尸已经不是人了,如果我们不杀他们他们就会伤害我们,以此来满足他们对血的欲望。”
“可他们生前不也是有父母,有妻室、有朋友吗?”
公治采文大声的嘶吼着。
我耐心的劝导着:
“可他们死了,尽管他们以前是多么的多情,多么的重情义。可现在,现如今他们已经失去理智了。操控着他们的是他们体内的病菌。”“病毒”这两个字在我脑海闪现了一下我马上就晕倒了。
这就是“狼人剂”的副作用‘闪会’。
“闪回”会通过我记忆中的一种东西对我的大脑产生强大的刺激,促使引发各种症状。这次还好是晕倒,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醒来时我发现我正惬意的躺在沙发上,我感觉到了半年内前所未有的舒适。
这个楼层也只剩下了我自己,其他的六个人全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