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夜生活在午夜十二点拉开帷幕,红男绿女们纷纷走进各大的酒吧,展开他们一段猎艳的旅程。
霓虹灯在偌大的酒吧厅随着摇滚乐转动、闪烁着;昏暗的一角,一名纤弱孤独的妩媚女人举着水晶酒杯,一杯接一杯的仰头喝下,好像喝白开水的那样快捷。
一张瓜子脸般大的丽颜永远与白色相衬,红润从母亲离开后,永远都不属于她的。在酒精的作崇下,脸上呈现瑰丽的色彩。
紧抿的唇缓缓地扬起,一抹自我嘲讽的笑痕挂在嘴角上,女人放下手上的水晶酒杯,离开昏暗的座位,直往前方的舞池走去。
今晚,她要全程放松自己,她不要任何的约束,不要任何的束缚,她……终于可以脱离苦海,哈哈……
吵杂的酒吧厅里,摇滚乐永远成为酒吧里面的主角,红男绿女们只是一个附设的配角。
走进舞池,妩媚女人闭上一双漂亮的凤眸,脑海溶入了摇滚乐的旋律,曼妙的身体随着旋律慢慢地舞动着。
大胆的艳舞在红男绿女们经常发生,但此时的妩媚女人溶合了各种舞姿的招式,让舞池边的红男绿女们纷纷停下,神情布满着对女人的惊艳,以及赞叹。
“煌,你各大酒吧经营得不错嘛!”酒吧的正门,两名高大帅气的男子一前一后踏进酒吧,男子吹了声口哨,调侃的说道。
“是吗?你经营的阙氏也不赖,何时把版图扩大?前段时间我到英国
那边视察,有意跟皇爵后代做个交易。”辛煌选择吧台前的长脚椅落座,命酒保调了杯浓烈的威士忌。
“皇爵后代?略有耳闻过,英国是他们的地盘,就算黑手党也要敬他们三分,虽然你黑白两道通吃,辛门在他们眼里,只是一只昆虫吧!哈哈……”阙越洋讽刺加挪揶的说道。
“是吗?我倒不会这么认为,只要对他们皇爵后代有利益而无害也没损失,他们绝对答应交易。”辛煌笃定的说道。
“……挺笃定的嘛!不过我们等着焦吧!”阙越洋闪过一抹深不可测的清芒,离开吧台,往前方的舞池走去。
摇滚乐一曲终毕,换上一首比较柔和的曲调,成了舞池里女主角的妩媚女人扬手挥去颊边的发丝,带着不稳的步伐退出舞池,再次隐藏着自己的身影。
她的一举一动完全被一个等待猎物上钓的猎人那双精锐的黑眸里,阙越洋带着一抹兴味的来到角落,落坐在女人的对面沙发上。
“小姐,能请我喝杯威士忌吗?”阙越洋绅士的询问道。
女人挑眉一笑,笑里充满着对阙越洋的不屑;抿的娇唇仰头喝下一大口酒,剩下的在阙越洋没有任何防备之下,女人把水晶杯里的红色液体全泼到男人的脸上。
“想搭讪?你的招式很烂。”酒晶杯放回桌台上,女人冷睨一眼阙越洋,眼也不屑地举步走出昏暗的角落,步履蹒跚地直往门口走去。
阙越洋眼露痞笑,对女人的无礼举止不怒反笑,这样的女人就是他阙越洋所追求的火辣艳女,他一定要把她追到手。
坐在吧台边上的辛煌把昏暗的那一桌的情形尽收眼底,唇角撇着不屑、嘲讽的笑容。
在女人经过他身边时,辛煌一手把她拉往自己,让她铁进自己结实的胸膛里。
女人没有推开男人的无礼举动,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她的脑袋十分的清醒。“亲爱的,还要来一夜情吗?”
“一夜情两亿元?”辛煌擒着一抹冷笑,笑里充满着对女人的贪婪,她的拜金。
“呵……要是辛少主能付我两亿元的一夜情费用,我给你怎么玩都没关系,还可以来个**的。”今夜就让她堕落吧!她不要想那两亿元的事情,不要想严御恒的痛苦。
“你!你就是要那么犯贱吗?你就要那么的堕落吗?”辛煌不自觉把声调提高了分贝。
吧台两人的纠缠,让在舞池里猎艳的阙越洋顿感好奇,不自觉地回到两人的身边,把他们的对话收尽了心底。
**?呵呵……他倒有兴趣呢!
“美艳的女人,你要玩**?我不介意跟辛煌……”
女人娇媚一笑,凤眸对上前来掺一脚的阙越洋说道:“你能玩得起**的游戏?一夜我收辛少主两亿元,而你嘛?三亿元,如何?”
啥?玩一个晚上,收他阙越洋三亿元?为何他要多收一个亿?“亲爱的,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偏心了吗?我是辛煌的死党,你应该要一视同仁才对,怎么可以收我三亿元呢?况且你姿色虽好,但没有
处—女的资格,这样有点过分哦。”
“过分?我像吗?我收辛少主少一个亿是因为他是我情人嘛!你是辛少主的死党,我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收少你一个亿啊!”女人再次娇笑一声,附加搔手弄肢,诱惑的意味深远。
“莫羽灵,你一定要贬低自己、伤害自己吗?严御恒一夜能付你多少钱?”辛煌看不过眼,连名带姓的嘲讽说道。
严御恒一个晚上能给她多少?莫羽灵撇唇一笑,笑得多妩媚,多魅惑。“他付我一辈子不愁吃穿,付我严总裁夫人的头衔,严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那么我收你们的两亿元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两亿元,她莫羽灵根本不放在眼里。
“你!”
“……”
“怎么,怕了吧!想要我,赚多几年的金钱再来包我吧!哈哈……”莫羽灵不屑的推开辛煌,步履蹒跚地走出酒吧。
两人望着那纤弱的身影消失于视线后,辛煌面无表情地对着门口的隐角处嘲讽的说道:“严御恒出来吧!”
“……”阙越洋来回望着商场上的死对头严御恒,再看着至交死党,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要我来就是让我看清楚莫羽灵的真面目吗?”稍早,辛煌发了一张传真给他,要他在午夜十二点到辛门旗下的酒吧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他商量,想不到却是妻子那贪婪的真面目。
一夜情两亿元!呵呵……
一夜情两亿元!
对他严御恒来说,两亿元当然不会放在眼里,但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深爱的妻子会是如此的不知足。
她真的很可怕!
“今天早上,在幼稚园附近,有个老者帮你付出两亿元的赡养费,莫羽灵没有拒绝,她答应了那位老者的要求。”
两亿元的赡养费!她要两亿元的赡养费,她真的狮子大开口啊!他是不是该兴幸没有告之他另一个身份?
要不然,她怎么只会要两亿元的赡养费?她……真的没有念到他们三年的夫妻之情吗?她怎么可以如此的残忍地斩断他对她的爱?
“你的儿子在老者的要求下,从两亿元的赡养费里买断了他们母子的关系,莫羽灵收了两亿元,那意味着她不会要你们之间的孩子,因为贪婪,那位老者很英明很果断,知道莫羽灵的拜金,杜绝了往后不必要的麻烦。”辛煌嘲讽加赞赏的说道。
“……”
严御恒望了一眼似是劝说又似是幸灾乐祸的辛煌,无言的转身踏出喧哗的酒吧。
望着那健硕的身影渐渐消失于黑暗后,辛煌撇唇冷笑。
严御恒,想跟我斗,你还不够资格;莫羽灵注定是我辛煌的,哈哈……
世事难料,在辛煌得意的时刻,自以为是的以为莫羽灵是属于他的同时,莫羽灵选择另一条人生路,走出他们的生命。
严家豪宅
严御恒离开酒吧,立刻飞车返回严家,在莫羽灵洗去一身酒气时,严御恒带着满胸的怒火,把来不及反应的她直接扑倒在偌大的床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的伤害我对你的心?你可以为钱而接近我,甚至利用小维得到严氏总裁夫人的头衔,为什么还不知足?”
因为怒气所致,严御恒的一双鹰眸充满了骇人的鲜红血丝,擒住纤手的大掌不顾劲度,抓伤了两条大大的红痕。
莫羽灵咬着牙齿承受着他给予的惩罚,她没有辩驳,也不开口说话,任由严御恒把熊熊熊的怒火发泄在身上。
“一夜情两亿元?你就是那么的堕落?那么的贪财吗?”
“……”
“莫羽灵,告诉我,那晚与你发生一夜情的男人是不是辛煌?我要的是实话,答案的真相。”
莫羽灵闭上眼,承受着严御恒渐渐加重的力度,抿着的娇唇扬起一抹嘲讽,说道:“对!不止在酒吧的那一晚,还有前天的……”
“啪”……
响亮的巴掌声火辣辣地打在莫羽灵那张瓜子脸般大小的脸蛋上,力度非常用之大,不用三秒的时间立刻呈现出火红的五指印。
没有喊出丝毫的痛楚,莫羽灵默默承受着附加在身上的痛,纤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淡淡的说出那五个字,“我们离婚吧!”
语气中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好像在诉说着天气般的平静。
离婚?
“离婚”二字永远成为严御恒的禁忌,他的痛。
“离婚?莫羽灵你休想拿走那两亿元远离我,或拿着那笔天文数字与辛煌双缩双飞,我不允许,你听到了没有?”
带着钱与辛煌双缩双飞?他怎么可以这样想她?与那个男人发生关系是她莫羽灵愿意的吗?
不管他怎么误会自己,莫羽灵依旧抿着唇,没有吭声解释,只有让严御恒误会,她才可以从那位老者的手上拿走那两亿元的支票,她要让严御恒继续误会她是个拜金的女人。
“你要怎么样才答应离婚?”睁开一双凤,莫羽灵平静的问道。
“你!”
“我记得前段时间我向你提出离婚时的条件,你应该不会忘记吧?只要我捱过你一夜的索取,你会答应签字离婚,我希望你这个条件一直都没有改变。”
御恒,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会例外,我想再次拥有你的孩子,求你不要改变心意,不要拒绝我的求爱……
两亿元的赡养费买断了小维的一生,在我离开前,我想再次拥有两人的联系,那怕只有一个孩子。
这次,她一定可以如愿地带着孩子离开,到一个永远没有伤害的国度,好好地生活着。
“既然如此,你那么想做一回妓—女,那么我成全你。”语毕,严御恒粗暴、狂野地展开这一夜的掠夺,没有给两人任何喘息时间的机会
一次又一次强烈的索取着。
而莫羽灵只能咬着牙齿,承受着一波波翻涌而至的高潮……
整晚的强欢,消耗了莫羽灵所有的精力,连起身着衣的力气都没有,在阖上双眸时,纤手抚上平坦的腹部,神情布满了满足,接着渐渐的陷入沉睡。
浴室里的严御恒,任由冷水从头顶上倾泄而下,借故浇熄体内熊熊的欲火,整晚的索取除了耗尽莫羽灵的体力外,对他严御恒来说却是一波强烈的折磨,尽管毫无节制但他永远也要不够她。
昨晚一切的索取明明是种惩罚,为何他百般的沉溺于她的甜美?收回混乱的思绪,关掉莲蓬头,抹干身上的水珠,再踏出浴室。
望着累极的莫羽灵,严御恒却深生不忍,只要背对床上的她穿衣着装,西装笔挺的他站立在床沿,静静地注视着安祥的睡颜。
平静的心底再次汹起一股浪潮,充满柔情的鹰眸瞬间转变成布满戾气的黑眸,大掌抽出一本支票本,在上头写下四亿元的金额,那是莫羽灵从来没有看过的天文数字。
支票隔在化妆台上,还付带了一份离婚协议书,鹰眸没有任何的留恋,接着举步转身踏出卧房,离开两人三年来的豪华公寓。
因为索取了一整个晚上导致了莫羽灵满身的疲累,但她没有任何的抱怨,因为在此刻,她可以想到在未来的日子里,她再次有一个小女娃陪伴着她,这一胎肯定是个女娃,是那个与他们无缘的小女娃。
带着满足的笑容从睡梦里转醒,踏进浴室,莫羽灵选择了严御恒的沐
浴乳,她要让自己身上铺满了他的气息,感觉此刻他就在她的身边。
在沐浴的过程中,莫羽灵把严御恒用的品牌一一记下。
沐浴完一个舒服的澡,穿回三年多前她自行带来的衣物,一件长及到膝盖的连身裙,虽然有些老旧,不过她很喜欢那舒服的质感。
因为穷人家出身,习惯穷人的衣着吧!要她改变,一时半刻绝对不会改得过来。
但要符合她拜金的性子,莫羽灵不得不强逼着自己去改变,不过现在好了,什么都不用去改变,不用去习惯上流社会人士的华丽。
收拾好简单的衣物后,眼尖的看到化妆台上的一份纸张……
缓步靠近,纸张上烙印一行标题“离婚协议书”。
颤着双手,莫羽灵把协议书拿起,翻看了一眼,那精明干练的字迹是她最熟悉的。
他终于如她的所愿,签下了离婚协议书;她该感到心喜还是难过?视线一移,一张支票映入眼帘,莫羽灵看了一眼上头的金额。
四、四亿元的即期支票?他……真豪爽也大方,她该恨他的决绝吗?呵……恨?她有什么资格去恨他的慷慨?
把支票折叠好放进协议书上,然后放进化妆台最下层的抽屉里,再把它上了锁。
四亿元的支票,她不打算带走,这些年来,严御恒帮她在帐户里传了不少零用钱,那时候还在读书的她,严御恒不想到处打工,辛苦赚钱,所以帮她开了个帐户,每个月给她五千元的零用钱,还附加日常生活
的费用,这三年多来的积蓄够她们母女俩的生活费支出了。
况且,她有双手双脚,她可以工作,可以自力更生,这样什么都足够了。
拿好存款薄,一些在前段时间办理好的出国证件,拎着简单的行李袋,依依不舍地环视卧室一圈,举步离开。
每走一步,脑海就会回忆一个片段,有哭有欢笑有甜蜜有温馨,最重要有痛苦的时刻。
伫立在偌大的花园里,望着生活三年多的豪宅,里面拥有着他们的所有回忆,是她永远残留在脑海里的所有回忆。
“小维,妈咪再一次食言了,你要听话,要乖要懂事,最重要要听爹地的话……”
“老公,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御恒,祝你找到一个让你真心去爱的女人,谢谢你这三年多来的悉心照顾,我的爱,再见了。”
收回对豪宅里面的幸福回忆,莫羽灵拎着行李袋头也不回地离开,踏上不知名的未来。
路是艰难重重的,也是学会自立的时刻了,羽翼被保护久了,就会产生依赖,那么在往后的道路上,她如何去克服那困难重重的人生路呢?
离开,就是最好的自立方式;
这一次,严御恒终于狠下心放手,说不定不是一件坏事,而是可以让两人认真的思考彼此是不是属于对方的。
“羽灵,这是你最后的选择吗?”豪宅的对面街道上,停靠着一部高
级房车,严御恒坐在驾驶座上,紧握成拳,凝望着那渐行渐远的纤影。
他就这样放手让她离开吗?
就这样让她走出自己的生命里了吗?